奏。但是,承受这些的马醉木酱却只是不解地歪着脑袋。
“差不多……我……也该上了…”
乌咒以熟练的动作展开咒符,向马醉木贴去。共计十枚的咒符…….令人惊奇地围住马醉木酱,停在空中。
“咦,是在变戏法吧”
“……马醉木,大概、不是的。嘛,你开心就好……”
乌咒一边咏唱着某种咒文,一边用钉子钉在空中的咒符上,但每次都没在马醉木酱的身边发生静电,并发出声响。
“就这样!上!不能输!加油!!”
……玻璃箱中的人偶也在加油了……。而且相当积极,就像是个追星的狂热粉丝一样,双手向上挥舞,大声吼叫……唉。
“吵……死…了…….”
乌头看都不看人偶一眼,把一枚咒符贴在玻璃箱上。
“呀!!”
人偶全身痉挛,倒下了……。
我已经完全莫名其妙了。
在此期间,绷带女仆艾丽被弹飞,尤娜倒在现场、还有一人吊在天花板上,而拿着香的安洁像是被束缚住一般,流着冷汗无言地看着燃烧至手的线香。
剩下来的只有乌咒一人,但她贴在空中的咒符却接连化成灰烬,劣势明显。
“呜…….这明明是初代心灵现象调查研究部部长T学长直传的……符咒……”
……我们学校里的传统社团还真是多呢。啊,这个血腥之眼,感觉越喝越美味了……。
“里店长!不能放弃!”
啊,手持短剑的球球复活了。
“没错!连我们都被干掉的话,世界都会终结的!”
倒下的尤娜也复活了。
“里店长…!用这个!!”
吊在天花板上的女仆从怀里拿出五根写字笔大小的银桩,向乌咒扔过去。
“……….!!”
线香的火终于烧到手指的安洁虽然想说什么,却由于被束缚住,什么都说不出来……但似乎也在加油的样子。
乌头接住银桩,向马醉木酱投掷过去。刺进即将化为灰烬的护符处空间,银桩之间似乎摆出了某种阵型……说起来,我是为了什么才到这里来的?阿勒,奇怪啊,怎么在看这种像是特摄电视一般的诡异表演啊。
“好厉害哦变戏法和舞台剧合起来的服务……那个……啊!是叫即兴演出吧,赚到了呢。”
额,你搞错了。
————不能认输!————乌咒姐,现在正是需要加油的时刻啊!————好厉害,竟然能看到这种场面……!!———真是一生只能看到一次的退魔仪式!太奇幻了!!————上啊,不能输!现在才是决胜负的时候!!
观众们(+痉挛的人偶)都开始加油时,乌头病态的苍白面颊上,露出了些许微笑。
“大家…….谢谢…。这是、最后的胜负……!”
乌咒弯下腰,双手前伸,继续咏唱咒文,银桩啪呲啪呲地发出放电般的声音竖立着,慢慢…….就像是在刺穿看不见的墙壁一般,向马醉木酱逼近。
在其影响下,天花板上的女仆落到地板上,安洁的束缚也被解除了。接着女仆们全部在乌头身边跪下膝盖,手掌对着银桩,与乌咒的咏唱重叠在一起。银桩发出更强的力量………不对,要是女仆们的力量占据上风的话,不就会把马醉木酱刺穿吗?
“我说,著莪你不去阻止吗?”
“嗯,虽然马醉木比我想象中要吃力点……嘛,没事的吧?反正马醉木很开心嘛。”
“……马醉木酱,会被刺穿哦。”
“没事的吧?……马醉木要是会输给这些年轻小姑娘的话,早就……”
…….有点讨厌接受这个说法的自己啊…。
实际上,马醉木酱只是和往常一样“哇好厉害呢”地欢笑起来,吃着红茶和蛋糕……嘛,著莪说的应该不会错。
女仆们集结全力,银桩逐渐缩短了与马醉木的距离。发出电击般的声响,徐徐地、慢慢地……!
……阿勒?快成功了吧?
我们吃着著莪点的血手汉堡包、嚼着眼球,喝着鲜红的果汁。
而乌咒雪白的肌肤露出嫣红,身上满是汗水,长发紧贴在脸上的样子有些色色的…….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
“能行,里店长!”
“看到敌人的极限了!!”
“到……最后…….都不要……松懈!!”
正当女仆们鼓气的时候,马醉木酱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呼。蛋糕和红茶都很好喝呢。……嗯?…阿…….阿嚏!!”
马醉木酱的喷嚏。那个瞬间,之前逼近的五根银桩全部化为粉末,无数的金属片在店内飞散。
“呀啊啊啊啊!”
女仆们被弹飞到地板上,客人和人偶都发出惨叫声并抱住脑袋。只有乌咒一人闷声跌坐在下来。
…….女仆们的全力,输给了马醉木酱的一个喷嚏。
就像是散弹枪射击后的店中,马醉木酱睁大眼睛感叹道。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