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没那回事。」
而且我根本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可怜会长。
会长尽管嘴上抱怨,仍俐落地帮我重新系好领带。
「真是的……我一开始明明都不知道怎么打领带,都是因为彩木慎太不修边幅,害我现在也变得很会打领带。」
「你似乎会成为一位好太太呢。」
「太……太太……!」
可怜会长顿时彷佛著火般满脸通红。
「我、我虽然还在实习,但毕竟还是修女!是侍奉神之身!怎么可以成为彩、彩木慎的太太!」
会长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好像有些上扬……
我好像没说是成为我的太太?
「别、别乱说话,回家念书吧!由我教你也不会让成绩变好,所以没办法教你!」
「明明是段考前,可怜会长却还要做学生会的工作对吧?我听缝说的。」
「是、是啊。没问题的。我平常就很努力念书,念到死也无所谓的程度,藉此兼顾课业与学生会的事务。」
「念到不会死的程度就够了吧……」
说到这个,『死也没关系同盟』这个耸动的名字,就是会长这个指导者命名的吗?
「你要担心我还早了十年喔,彩木慎。你又教天无缝功课吧。你似乎意外地爱照顾人,但先顾好你自己吧。二年级的夏天是思考出路的时期喔。」
「呃、呃嗯……」
出路、出路吗……我目前只有「不在圣华台学院里直升大学也可以」的想法而已啊。
「我还有工作,所以很遗憾就聊到这里了。听好,要认真念书喔。」
「喔,那不要紧。因为我从今天起有家教。」
「家教?」
「对,和我同一间公寓里有位女大生,她会教我功课。」
「居、居然是女大生……!」
我好像在可怜学姊背后看到晴天霹雳的特效。
「下……下流!」
「女大生并不下流喔!」
你到底想像了什么,可怜会长!
「说到女大生,就是在社群网站上处心积虑地晒美照、一天到晚联谊、期待被帅哥打包回家,除此以外的事情都是脑袋空空的状态吧?」
「会长的偏见真严重!也有很多认真念书的女大生喔!」
虽然我不知道诗夜是怎样的人。
「不好意思。我真的得回去了。也请会长工作加油。」
「啊、喔……」
虽然希望再多解释一下她对我的误解,但现在没时间。
而且也不能耽搁会长太久。
「终于回来了!好慢喔!慎慎是笨蛋!」
「谁是慎慎啊……?」
从我懂事时起,诗夜就一直叫我阿慎,希望她不要现在才换绰号。
──事情就是这样,我一回到家,诗夜就已经在起居室等著了。
已经成为妹妹固定位置的沙发,不见懒散妹妹的身影。
她生怕一起上家教课,逃进自己的房间了吧。
我隔著桌子坐在诗夜的前面。
「话说回来,你打扮得还真认真。大学下课就直接过来了吗?」
诗夜今天也顶著一头美丽的性感波浪卷栗发,穿著和日前重逢时类似的针织上衣和长裙。
「因为这是工作,得穿得人模人样才行。总不能穿著家居服教书吧?」
「是那样吗……」
我和诗夜从小时候就互相往来。
我看过无数次她穿著休闲家居服的样子,事到如今才不在意她的打扮。
「这是受阿慎父母所托,是会确实支薪的工作。我可是当成正式的家教工作看待喔。」
「工作……这个嘛,是没错。」
没错,这场唐突的『家教委托』是我爸妈指使的。
应该说,幕后黑手是我爸妈和诗夜的爸妈。
「你不管做什么打工都不顺吧?能够胜任得了我的家教吗?」
「劈头就怀疑我的能力!阿慎,你的猜疑心还是一样重……」
诗夜发出「啊啊」的叹气,随即瞪著我。
「因为你之前的打工都待不久,但如果是当我的家教,就像跟自家人工作一般,如此一来或许就会维持比较久,事实就是这样吧?」
「那样讲太直接了吧。虽然说待不久,但我是升上大二以后才开始打工!是这几个月的事!」
没错,关于家教这件事──
据说诗夜在大一时课业很忙,没空打工。
她目前也住家里,不用担心吃住方面的问题。
不过她认为既然是大学生就应该自己赚零用钱,所以从升上大二的今年春天开始打工──
不过……
「说到这个,诗夜从以前不管做什么都不长久。钢琴、书法之类的才艺很快就不学了,社团活动也是从篮球社到排球社,接著是田径社到美术社还有管乐社,连文艺社都待过了吗?再没定性也该有个限度喔。」
「我只是三分钟热度而已!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