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让男子今天第一次张口无言。虽然是单纯的回敬,但却很有效果。和一国之首奥菈不同,仅仅是本国代表的使者有很多限制。
看准破绽,奥菈乘胜追击。
“嘛,你说的也很对,就和我刚才说的假定同等程度呐。”
说法很婉转,但简而言之,就是“我们的约定和你们的应该平行进行”。虽然这个提案听上去很平等,但事实上却不一样。
奥菈是能够凭自己的判断全盘决策的女王,与其相对,男子只不过是一个权限受到限制的外交官而已。
“了解了。我马上回国请示。”
结果,这一天男子无法取得更进一步的成果。
同一时刻。在王宫大厅里进行的仪式上,出现了身穿以红色为基调的嘉帕王室正装的善治郎。
空王座的旁边安放了副座。这就是善治郎的指定席位。
通常,国王坐在王座上,旁边王妃的椅子应该在大小和装饰上,都能一眼就看出差别来,但现在善治郎所坐的椅子,不论是大小和装饰,包括石头的素材,都和旁边的王座有相同规格。
在这方面,也很难处理王国第一个“女王和她的伴侣”。
(王的伴侣不能比王还要伟大,但身为女人的女王又不能比身为男人的丈夫高等,这样吗。还真是站在了麻烦的立场上啊,奥菈她。)
像这样出席在公开活动时,才能知道爱妻是站在多么辛苦的立场上奋斗的。
贵族们的视线,说实话对自己的胃有很大的负担,但一想到怀有身孕的奥菈也担负着这些工作,就觉得这种程度的辛苦也不算什么了。
善治郎没有集中焦点,把视线移向出席的贵族全体,像个人偶一样举止优良,等待仪式的结束。
原则上,善治郎作为奥菈的代理人,出席的都是“王族”露个面就行的仪式。
复杂的典礼,还是需要交给奥菈。
(举止优良,静静地等待就行。)
在红色石制的副座上,像人偶一样保持坐姿,善治郎自言自语道。
善治郎的任务,是在司会文官喊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举起手向贵族们打招呼而已。
(差不多到喊我的时候了吧)
侧耳倾听司会说的话,善治郎正在调整心理准备的那个时候、
“今天很荣幸的,代表嘉帕王室的善治郎大人移足来到此处。各位,请向台上的陛下盛情鼓掌!”
听到司会出乎意料的话,善治郎不禁惊讶得止住呼吸。
但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看了看担任司会的年轻文官,看来刚才说的话不像是包含恶意的样子,但正因为如此,才不能放着这句话不管。
本来善治郎只需要默默地举起右手就行了,但是现在即兴发挥的话,又不能保证完全正确。只是现在这个事态下,只能鼓起勇气踏出一步了。
善治郎用右手轻轻握住左腰悬挂的装饰铜剑,忍住紧张,大声地喊出叱责的话语。
“纠正一下!我并非是‘王室代表’来到此处,而是作为嘉帕王国唯一绝对的所有者‘奥菈陛下的代理人’在此处的!”
这是和平时的善治郎相差甚远的、尖锐的、强硬的发言。当然,这不是善治郎由衷的话语,而是尽力多次尝试后的演技。
然而,“手放在腰间剑柄”的这个行为,是表示“看情况将施以处罚”的意思。完全不清楚善治郎内心的年轻文官,此时慌乱不已。
司会的文官听到直系王族这预定之外的叱责,脸色苍白地改口道。
“失、失礼了!请允许订正。‘作为奥菈陛下的代理’,其夫君善治郎大人来到此处!”
看着差点软倒在地的年轻文官,善治郎忍不住想“抱歉,说过头了”地道歉。
实际上,不清楚详情的人听来,这只是强势的人向弱势的人指责而已。
另外,贵族中视线看向善治郎的人也不在少数。
但其中的差异,站在善治郎的立场上是无法忽视的。
“作为奥拉陛下的代理”来到此处,最多也就是接受奥菈的命令来到此处而已。
而“代表王室”的情况下,就是这次仪式的主办者“没有通过奥菈”、直接请求善治郎出席。
没有奥菈的许可,善治郎作为王族行使他的权限。光是这个说法,就能引出什么问题。虽然不至于用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来比喻,但能回避还是回避为好。
(糟了啊,虽然在预料之中,但比预料还要早就承认我的王族身份了啊。)
下意识把目光移开贵族们视线的善治郎,在内心拼命忍住焦躁。
仪式结束后,常常会举办由出席者参加的立食会。
像这种和贵族们很容易出现交谈机会的场合,为了不出纰漏,善治郎总是极力避免出席的。但现在为了某个目的,需要积极地利用这类场合。
为此,从第二正装换穿成稍微轻松些的第三正装,善治郎在白天举办的立食会中来回走动。
下位者不该随意和上位者搭话。由于有这种国家礼仪,善治郎要达成目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