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装种类不同于红酒之粉红色液体的小瓶子。
仔细一看,有许多花瓣沉淀在瓶底。
「这是用我自己栽种的玫瑰浸渍而成的糖浆。香味浓郁,你喝一点试试。」
于杯中倒入少许浓稠状的桃色糖浆,接著缓缓注入冷水。
最后添上一片红色玫瑰花瓣,立刻成了一杯层次分明的美丽饮品。
「哇,好漂亮……而且味道很好闻。」
「跟我说的一样吧?还兼具保养功效呢,请用。」
荷卡缇如是鼓励,大小姐便抖动著喉头,一口气饮乾。
随后,因泡澡而泛红的面容更如花绽放。
「嗯嗯!好甜喔!又很清爽!谢谢医生!」
「不客气。米兰达也来一杯-->"><b>本章未完</b>如何?这个不含酒精,应该无妨吧。」
荷卡缇呼唤在后方不远处待命的傻大姊女仆。
也对,洁诺比亚是食客自然无所谓,反观女仆姊姊尚在工作时间,不能喝酒吗?
「非常感谢,荷卡缇小姐。」
接过冷玫瑰水,女仆姊姊笑得傻愣愣。
而我也在不经意间得知女仆姊姊的名字。
米兰达。
我记住啰。
大小姐们落坐长椅,各自捧著饮品热络聊天。
专心致志舔舐魔女手指的狗,以及瘫在地上如麻糬的猫则除外。
???
一如荷卡缇的预告,那之后经过五天时间,玛丽大小姐开始发烧。
而症状远比我预想的还要严重。
见众人对待此事的开放态度,我便以为不会是多么非同小可的状况而有所轻视。
实际上我错得离谱。
眼下家人都聚集在玛丽大小姐的房里看护。
此时太阳已沉没了一半,透过窗户投射到室内的阳光朦胧渗著橙色。
大小姐于早晨病情恶化,如今连站都站不住,躺在床上痛苦喘气。
虽在额头与腋下放了冰袋降温,大小姐的状态依然不乐观。
「有确实吃药吗?」
荷卡缇执起大小姐的手腕,测量脉搏。
「是,餐后服用定量,没有遗漏。」
女仆米兰达点头表达肯定。
「嗯。那么,假使热度还有上升,就追加服用这个药。」
荷卡缇从包包里取出装在小瓶里的红色液体药剂,倒进小水杯里。
「玛丽,有办法坐起来吗?」
「……好的,荷卡缇医生……」
大小姐试图撑起的身子不住颤抖,一双大手搀扶住她的后背。
「父亲,谢谢……」
「嗯、嗯,慢慢来。」
大小姐由老爸扶著背,坐直上身。
可能因为喉咙肿胀疼痛,药量非常少,大小姐仍吞咽得颇为费力。
「咳哼……!咳哼……!」
「你做得很好。好了,躺下吧。很快就会舒服点了。」
老爸轻柔地将大小姐扶回被窝,冰袋放回额头。
「呜嗯~呜嗯~(大小姐,你还好吗……?)」
尾巴无力地低垂,我靠到大小姐附近茫然来回踱步。
看大家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以为不怎么严重,可是大小姐看起来非常痛苦。
以前我患流感的时候也没她这么难受的样子。
用鼻头「噗修噗修」喷了几口气后,大小姐纤瘦的手放到我头上。
平时盈满欢喜的熟悉抚触,如今软弱无力。
「我没事唷,洛塔……很快就会好起来……到时候,再一起到湖边玩喔……这次找荷卡缇医生一起……」
因为发烧,大小姐原本惹人怜爱的声线也变得嘶哑而听不清楚。
「哎呀,真是荣幸。那我得再做些甜点来啰。」
「呵呵……医生的甜点,让人期待……」
荷卡缇略带戏谑的回应引出大小姐孱弱微笑,抚摸我头顶的手随之滑落。
「呜嗯~!(大、大小姐……!)」
「冷静点。她只是因为药效发作,睡著了而已。」
荷卡缇微微没辙似的叹气,将大小姐的手臂放回被子里。
什么嘛,别吓人啊。
「晚一点应该能退烧,醒来后趁她精神好的时候让她吃饭、服药,也别忘了多摄取水分。还请帮她擦汗,她应该蛮不舒服的。红色是强效药,一天最多两次,还得间隔六小时以上喔。」
「是,明白了。一切依照吩咐。」
米兰达恭敬行礼,接下荷卡缇连珠炮似的指示。
「荷、荷卡缇医生!女儿!我女儿真的没事吗!症状不是比往年更严重了吗?」
老爸挂著痛苦指数更胜大小姐的表情凝望大小姐的睡脸,如是向荷卡缇哀告。
「冈多夫,病人就在旁边,保持安静好不?你就只有体格长大,性格一点儿都没变。浪费那副漂亮有威严的胡子。」
「呃呜,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