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sy基本上是不会反省的。她是个顽固而又任性,一有不称心的事情立马就会闹别扭,然后把闹别扭的份乘算后变换,接着故意来对我搞事情的最强最恶的女生。
这样的她对我道歉什么的……明天从天上会掉下长枪也说不定(译者:掉长枪是什么脑洞……)
“因为是这样的吧?没能理解你真正的愿望,却完全搞错了意思……而且还被讨厌了,怎么想都是我的错。”
我的愿望。仅仅是及其简单的“想要看到这家伙真正的姿态”而已。
平时的Pansy是编着土气的三股辫,戴着俗气的(黑○)眼镜,而胸部是宛如一块板一样平坦的飞机场这样一个满足三项基本法的及其残念的昭和女子,然而其实这家伙还有另一个姿态。见到那个姿态的我就会感到“高兴”。
“我真是差劲呢……让你开心起来的方法什么的,明明只有一个呢……”
Pansy解开她的三股辫、脱下眼镜、解开裹胸布的时候,我对她这份容姿的评价即使说是180度大转变也不为过。
如绢一般洒落的半长发,透出一丝平稳的眼瞳,工整的鼻子,小巧而又可爱的嘴唇,以及把这一切都衬托出来的完美身材。
直白地说就是,对我而言,(除去性格的话)世界上最美丽的女生就是她。
……对于她本人我就算嘴巴裂开了也不会说就是了。
顺便一提,被这样一副理想的女性美貌漂亮地诱骗,在一周之前与她达成了“每天到访图书室”这一约定的KingofBaka就是我。
自那以来,明明一次都没再见到那个姿态,每日还都坚强地持续造访着图书室的我差不多也该得到回报了。
不重要的事情就不多说了。
“哦,哦…..”
总之我由于Pansy过于令人意外的态度而愣住了,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但是,我有想让你听的话。”
呜哇……感觉到她反省过的眼睛又取回了活力,正直直地盯着我来着……
作为发愣的替代,一股不好的预感注入了我的脑海。
“.…..什么啊?”
“最喜欢你了,这是我的想法哦”
在这个时点理解力强的各位想必已经理解了,这个Pansy,难以置信地豪语着喜欢我。
“这是你的想法吧?”
顺便一提我能够豪语对Pansy(除了外表以外)最讨厌了。
为什么对实际是美人的女生如此讨厌呢?因为啊,那是、这家伙的性格实在……
“诶诶。如果是花洒君的话,就算用被投放了饲料的猪一样的眼神看着那样的我也不要紧哦。因为如果是那样的话和平常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嘛?”
就像这样,平常时总对我喷毒,极其不祥的性格。
把喜欢的男生比作猪,这个世上哪里会存在这种女生啊?就在这里。
“但是,我讨厌其他人看到那个样子。图书室的话谁都有可能会来。所以在其他的地方给你看那个姿态怎么样呢?”
“那样的地方哪里会有啊。”
就等你这么问了!就像是在这样诉说着一般,Pansy的瞳孔闪闪发光。
“是呢。能够两人独处而谁都不会来的地方的话……正好有个这样的地方呢。”
“哪里啊?”
“你的房间哦。”
“真的假的……你丫,真是个超乎想象的闷骚女啊……疼!”
瞬间,在Pansy右手边放着的一本书给我的脸带来了极大的疼痛。
泪目的我想要去确认凶器的正体,上面写着《法布尔昆虫记》。
“对于有着色色的误会的花洒就用法布尔(译者:原文ファブらせて和法布尔的日文发音近似)来惩罚你了。只是想去玩而已哦。用常识来考虑就能明白的吧?”
呐,“ファブる”是“喷洒消臭剂的行为”,而绝不是“用法布尔昆虫记作为凶器使用的行为”哟。用常识来考虑就能明白的吧?
“去你的房间什么的,我非常的期待。”
对我的苦闷仿佛毫不在意,就这样一副淡淡的语调把两手放在胸前。
就让我来教教你,得意的积极思考也会有遇到无法进展的事态的时候!
“绝绝绝……绝对别来啊。”
“为什么呢?为了好好向令尊和令堂展示我的时髦度和清洁感,我特意准备了和现在穿着的黑袜子不一样的白袜子,一点漏洞都没有哦?”
在根本性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漏洞呢。
“我再说一次。绝对别来。”
“啊啦?难道是裙子长短的问题嘛?真没办法呢,那就比一直以来再放短两厘米——”
“要我说多少遍都行。绝对别来。”
“.………..好过分。”
切。你以为表现得很消沉我就会给你许可嘛?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Pansy要是能来的话尽管试试看。反正也没有上锁。反复挖掘我不想被知道的趣味和嗜好以后,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