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他刚才肯定一直在摸索着寻找藏匿着武器的柜子。他扫射着,一阵冰雹般的大口径弹药把后面藏着霰弹枪手的那辆车的车头打的粉碎。丑恶夹克衫翻滚着躲避开来,拿起他自己的武器,但是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尤根一枪射中躯干,倒在地上挣扎一会儿就不动了。奈特转过来身看着我,同时给重机枪换上子弹。
“划掉三个,”他说,声音里透着自满。然后还没等我说出些帮助性的建议,比如“快他妈趴下,你个白痴”,另一个霰弹枪手开枪正中他的胸口。他重重的摔倒在车的另一边,看起来胸甲承受了大部分的伤害,不过也流了相当多的血。过了一会儿他自己爬到车边靠着车坐了起来,但是看起来是不能再打了。
“有人受伤,”尤根说道,就好像我没注意到似的,不过我想他也可能是喊给那些护卫听的。
“接敌中,”罗林说道,随后而来的开火声令他的话变得显而易见。“两名敌人,女性,看起来携有自动步枪。”之后是片刻的停顿。“一个向你的位置……”然后他的通讯器突然不做声了。
“罗林倒下了,”道茨过了会儿确认道,“和我交火的敌人正在后撤。”他声音中带着迷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已经把我压制住了。”
“我不知道,”我说,我的手掌现在刺痛的厉害,“但是看起来他们协调的相当好。”我看了一眼正在变凉的被我们干掉的恐怖分子的尸体。看不到任何通讯器材的迹象。
“你能看见有谁在指挥他们么?”
“不能。”道茨困惑的回复道。“说起来,我都没看到他们有说话。”一个令人感到恐怖的怀疑在我脑中出现。但当时没有时间去担心,一阵齐射开始在我们周围乒乓作响。
“帝皇保佑,我们要死啦!”点心小贩呻吟道,她使劲的贴着地面,就好像要假装成公路上画的线一样。虽然听起来很有可能,但是却没什么帮助,所以当尤根不带瞄准的向着大概敌人开火的方向还击的时候,我用我最安慰人的政委表情看着她得眼睛说道,
“我们还没死呢,”话语中带着我能找到的一切自信,“而且我们也不会死。当我穿上这身制服的时候,我曾经庄严宣誓过要从帝皇敌人的手里保卫帝国,而今天,你就是我要保护的那部分帝国。好么……”我声音低了下来,突然想起来我还不知道这个姑娘的名字。她点点头,很明显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齐梅尔达·克利特。”她做了下深呼吸,然后直起身子来,捡起那个被我砍成三截的小伙子手里的机枪,“而且我能照顾好我自己,非常感谢。”
“好姑娘,”我说,想起来就算她用那个笨拙的武器能打中的几率极小,至少她还能吸引点火力。“用你的肩膀夹着这儿,轻轻的扣动扳机,帝皇会指引你的准星。”她小心地按着我的指示做了起来,开始因为噪音和后坐力畏缩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狂野的笑容。
“爽!”她满意的说道,然后稳固的向我们的敌人开了几枪。现在我突然发觉他们好像并不情愿享受他们的优势火力所带来的好处。
“为什么他们不前进?”尤根问道,并没有期待得到回答。“他们把我们完全包围住了。”
“也许他们在等我们惊慌失措,”我说,试图让自己听起来是在说一件很遥远,而不是正在发生的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然后离开掩体试图逃跑。”当然了,那样就是自杀,但是出现的频率比你想象的要高。战还是逃的反射深深的印在人类的心理中,而且倾向于在最不合适的时候显露出来,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卫军士兵都受过良好的训练来消除这些的影响,而且如果训练没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他们还有像我一样的人从后面盯着他们。
“我们要是那样就太傻了,”尤根多余的指出这一点。“我们能在这儿守上一整天。”这非常正确,我们正处于易于防守的位置,就算我们是出于运气而非判断;而且现在最后一个无辜的路人(除了齐梅尔达)也已经消失在了地平线的远端,任何没穿着法警制服的人都会变成一个明显的目标。我的侍从耸耸肩,以我难以感激的方式继续陈述了他的观点。
“当然了,除非他们有手榴弹或者火焰喷射器。”
“当然了,”我附和道,一阵恐怖的战栗传遍我的全身。突然之间他们的战术看起来合理多了:压制住我们,同时他们其中的某一个移动到足够近的地方越过我们的金属街垒抛几个破片手雷过来。除非他们在看起来是他们喜欢使用的霰弹枪里装上几发地狱火弹,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甚至不用靠的太近,只需要把我们排成一排,然后就可以烧烤了。我向道茨喊话:“你看他们带手榴弹了么?”
“没带。”他声音变了,带着一丝好奇。“我能看到卡车那边有动作。有两个人,也许是三个或者更多。我绕过去看看清楚。”
“小心点,”我说道,有一个小小的声音正在我脑袋后面积极的警告着我。我朝着四、五辆车外的一辆大蓝卡车后面的人影开了几枪,然后得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机枪还击,以及几发霰弹,之后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确认他们有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