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也是一样,稍微将体重放在适合坐下的大小的石头上坐下闭着眼睛。
说不准是为了更好的注意到风吹草动的声音吧。
我则是,总觉得,被一种无论如何都坐立不安的焦躁感袭击上来。
虽然现在的任务只是等待时机,但是总有种是不是现在做些什么好的,心神不宁的感觉。
惴惴不安正是指的我现在这种情况啊。【译:日本俗语浮足立つ,类似于惴惴不安。】
因为紫苑姐和大叔都没有能被搭话的气氛,所以总之我为了让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开始更换起水壶里的水。
因为河流就在邻近,所以在将剩下的水倒掉后,将水壶放入河流中。
顺带一提,水壶当然不是魔法瓶。
只是革袋而已。
「嗯……?」
边将水壶放入河中,边向什么都没有的对岸望去,突然感觉到了河边岩石的阴影中有一些不自然的违和感。
虽然离河对面有10米左右的距离,但是对面的河边的巨大的石头简直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是光的反射吗?
不,那个光的粒子是……!?
「魔法攻击!!」
虽然立刻呼喊传达给那两人。
但是,已经迟了!
「冰冻之吐息,化舞动之刃——————小雪暴!!」
从岩石的阴影中飞出的对手,哼唱起咏唱!
被形成的冰之魔弹,正如其名的变为了刀刃倾注而下。
目标时——————全员!?
魔法还能用来范围攻击吗!?
从我们的头上,像是冰雹一样的冰弹袭击过来。
这实在是躲避不开啊。
「——————啊!」
至少抬起手腕用双腕保护住头部。
要被刺穿了————本来已经预想到了最差的事态,但是遭受的冲击却远比最糟糕的预想差很多。
像是遭到了冰雹的碎片,一样的冲击。
当然,疼还是很疼的。
但是,只有这种程度。
这难道本来就是只有瘙痒程度的吗?
为什么?
正在这么想着而观察情况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周围被薄薄的光的薄膜一样的东西包裹着。
似乎在冰弹击中我之前,被那个光的薄膜挡住而减弱了威力。
「魔法防御————是靠智力的吗!」
也就是说,这个情况下受伤最轻的,就是智力等于5的我吧。
那么反过来的话————
「姐姐!!尼克鲁桑!!」
尤其紫苑姐的智力可是0啊!
在冰弹终于停下的时候,猛然回头望去。
「我没事!」
紫嫣姐丝毫没有受伤的,拔出了剑。
诶?
无伤?
「诶?」
难道说。
全部都……躲开了吗!!?
「你是怪物吗!?」
「为什么反而被你骂了啊,我……父亲!没事吗?」
边盯着对岸,紫苑姐边向大叔搭着话。
「啊啊,没什么大不了的。」
架着盾牌的大叔,慢吞吞的站起来。
————但是。
「————脚!」
脚被,冰之刃刺穿啦!
大叔还是,说着没有问题什么的笑着,但是那样的话是动不了的吧。
治疗!
不,比起这个还是更应该优先处理对岸的敌人吗?
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状况就已经变化了。
从森林中钻出了应当是盗贼的队伍。
森林中有5人,加上对岸的魔法使,一共有6个人啊!
「切!」
比起对岸的魔法使,身旁的威胁更大。
紫苑姐向着盗贼团飞奔起来。
用剑的两人。
用枪的三人。
魔法使则是在对岸的一人。
仔细想想吧!
考虑到咏唱时间和冷却时间,而且去思考为了行使远距离攻击的最合适的位置。
如果,没有了向能这里进行远距离攻击的人的话,就将成为单方面的远距离攻击了。
「……」
「……我明白了!」
在开战之前,紫苑姐向我送来视线。
面对这视线的信号,我大大的点着头。
然后紫苑姐也微微的笑着。
将视线移回对岸,魔法使好像是在因为冷却时间已经过了所以再度开始咏唱的时间点上。
这种事……怎么会让你得逞!
「太慢了哦!裂天之光,狙击吾敌——————雷鸣!!!」【译:话说……咏唱词变了啊……看心情吗……】
不耗时的,放出魔法。
而且还是喊出了咏唱的认真的一击。
面对丝毫没有生成魔力的样子就突然发动魔法的我,对岸的魔法使浮现出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