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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也可被用….美暗这个名子称呼,的话,就好了啊——什么的……」
「…………」
「啊,那个,要是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那个——,不,不是……」
在我想要怎么回应的时候,被其他事情给打断了。
空嗯空嗯。
敲门的声音在保健室里头响起。
「抱歉打扰了」
这么说著的一位女学生进来了。
给人冷酷印象的锐利眼神。
反射室内灯光而显得色彩鲜艳的头发。
表示是一年级生的领带颜色。
跟头发同样色彩的眼瞳在环视保健室里的空间之后,视线转移到我们的方向上。
「甘口同学,跟病夜宫同学是吧?」
「啊啊」
我这么肯定地回应她。
并告诉她养护教谕现在正在外面开会不在。
「是这样啊,那这样刚刚好」
女学生笑著这么说。
那是只歪曲嘴唇的样貌,捕食者般的笑容。
「刚刚好?」
我这么问道。
「没错,因为我很讨厌久凪崎老师」
「…那又是为什么?」
「性格让人觉得很烦」
——这句话我非常想同意。
但我没有在身为妹妹的病夜宫面前这么说的勇气。
实际上,因为自己的姐姐被人『讨厌』这么明讲,而稍微受到了点冲击的表情就在我的旁边。
——啊啊,难道说。
我心里这么想。
病夜宫跟久凪崎老师是姊妹这件事,这家伙说不定不知道。
两个人姓氏也不一样,虽说没有故意隐瞒,但也不是要特定去宣传给别人知道的话题。
我考虑到这样辩解的理由。
——不。
这时,我自己在心里头又这么摇头否定。
——这家伙是即使知道这件事,也会将『讨厌』说出口的性格。
女学生踏著优雅的脚步准备要踏进室内,但又突然间止步。
「……我姑且先做个自我介绍好了。因为今天不是以同班同学的身分,而是做为一个谘询者过来拜访的」
这么说著的女学生以装腔作势的举止行了一礼。
「我是一年一班的七草娜可帖。今天是有想要谘询的事情而过来拜访的」
一年一班的七草娜可帖。
她的父亲好像是欧洲,还是中东、非洲、亚洲、奥洲、北美、南美其中一国的人的样子,并跟身为日本人的母亲之间所生下的混血儿。
也就是说娜可帖这边才是她的家族姓氏。
虽然像这种情况,依照日本姓名顺序自我介绍的例子也是有很多的,不过她硬是要拘泥在『名子姓氏』这样的顺序。
这也是当然的。
「如果不这样自我介绍的话,就会被叫成『人无完人』小姐了呢」
「去死」
在解开病夜宫误会的同时,对于以轻挑的态度这么结尾的我,换回来的是娜可帖沉重的一句话。
「去死」
「……为什么要说两次啊」
「如果我再说一次你就可以去死吗?去死」
「那个,娜可帖同学?请你正常跟我对话」
「对话?我不是正在做吗?啊啊,我知道了,你误会了喔甘口同学。『去死』这句话不是在对甘口同学说的。那是我平常说话的语尾喔……去死」
「骗人!刚刚很明显是为了硬凹才特地加上去的吧!」
「没有这种事喔。啊啊,不过我想你去死死看说不定比较好喔。死过一遍之后那奇怪的命名感性说不定就会改善了去死」
「竟然是语尾!?」
「那个……对不起我打岔一下」
病夜宫在对娜可帖这么说完之后,拉了拉我手上制服的袖子。
那个呢——她用这么小声的声音这么问。
「甘口同学,记得刚刚说过跟七草同学是『普通的同班同学关系』不是?」
「呜恩?这很普通吧?」
「……这很普通?」
「啊啊,是啊,你不知道啊。娜可帖这个家伙对男生大致上都是这样子的态度喔。所以说,这很普通喔」
「哈啊……原来如此。还有另一件事」
「什么?」
「甘口同学,记得你是不是说过不认识七草同学?」
「?哪时候?」
「你看那次啊,在『会跳舞的骨骼标本』事件的时候,我记得你是说『七草同学是隔壁班的家伙』……」
「啊啊。没错没错,『七草』是娜可帖的底下的名子啊。在那之后注意到了喔」
在那个时候见到的学生名簿里头,由于有记载著『七草娜可帖』这个名子,所以病夜宫才误会『七草』那边才是姓氏,就如刚才所说明的。
对于"合乎情理吗……"这么喃喃自语的病夜宫——
「打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