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副紧张的模样替大家上茶。
春把手放在上完茶的小女孩肩膀上。
「这是我妹妹!」
「我叫冬,我姊多蒙两位关照了!」
她深深行了个礼,还看得到她的尾巴晃来晃去。
朔和白自我介绍后,冬就很高兴地笑了。
「冬,门外那只大兔子名叫新月哦,你去把新月带到大厅吧。」
春此话一出,冬的尾巴就开始猛摇起来,还一副要把它摇断的模样。
「可以吗?」
冬微微歪头看著白与朔,而朔就边摸摸她的头边说道:
「请你务必带它过去。」
「我知道了!」
冬兴高采烈地离开了会客室。
接著会议立刻开始,但双方敲定的事却没几件。
首先是朔与白将暂时驻留在犬吠埼组的神社,再来是从明天起要把六坂组从曾是犬吠埼组地盘的地方赶出去。主要就是这两点。
会议结束后,三人就一起前往大厅。
新月多少有点怕生、怕陌生神人的倾向,所以朔也在担心它会不会让冬感到头大。
「哇————!」
朔一进大厅,就看到冬站在新月背上跳来跳去。
「喂、喂,冬!你、你在对客人做什么啊!」
春顿时慌张起来。
不过新月好像完全不在意。不,反而应该说它看起来满高兴的。
「没关系,新月很高兴。」
白来了个铁口直断。
「是、是这样吗?」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兔神的白这句话可说相当有分量,于是春终于露出了松口气的表情。
「不过啊冬,你对人家这么没礼貌可不行哦。」
「对不起啦。」
此话一出,冬就稍微有点无精打采;连尾巴都在大腿间缩成一团。
而新月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这样的冬的脸颊,看样子它应该是在安慰对方吧。
朔也伸手摸了摸冬的头。
「小冬,谢谢你陪新月玩;这帮了我大忙哦。」
冬的表情立刻变得开朗起来,尾巴也开始精神十足地摆动。
◇06
接下来众人就围著新月融洽地谈天说地好一阵子,而这时大门那边也热闹起来。
「看样子是小弟们回来啦。」
春面带微笑地站了起来,然而她的表情随即僵住了。
白也低声自言自语:
「有血腥味。」
冬害怕得全身微微颤抖,还用手抓住了新月。
新月的呼吸变得粗重,还用后脚猛跺大厅的榻榻米,然而朔举手制止了它。
「看来情况好像不太妙啊?」
当朔这样喃喃自语时,有十几个犬神进入了大厅;其中男女比例是三比一。每个人都是身上带伤。
有三个人的伤势甚至重到无法自行移动。
「快让重伤的人躺下,冬!」
春立刻大叫下令。
「收到!」
冬马上十万火急地拔腿冲向某处。
春下令那些伤势较轻的人去烧开水或是拿布过来。
这时冬双手抱著一堆医药箱和绷带回来了。
朔从冬手上拿起绷带,压在重伤者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白则十分冷静地轮流查看重伤者的情况。
「白,怎么样?」
「很糟糕。」
对于朔的问题,白一脸淡然地回答。
「可以吗?」
「可以。」
「那就看你的了。」
「收到。」
白站起来后闭上眼睛,接著全身都开始发光。
这一幕实在惊人,春、冬和犬吠埼组的成员们一看之下都吓到在那一瞬-->"><b>本章未完</b>间停止动作了。
白那头看似柔软的白发「呼」地一下向外飘散,原本下垂的兔耳也往上挺起,直到两边将近呈水平状态为止。
白一张开眼睛,之前还是黑色的眼瞳就变成红色了。
下一瞬间,白面前出现了一个带著红色金属光泽的臼。这是稻羽家家主代代相传、以绯绯色金制造的臼。
白从臼中拿出了红褐色的物体。那玩意看起来简直就和水分不足的松饼粉没啥两样,处于乾巴巴和湿答答之间的状态。
白把这玩意涂在重伤者的伤口上。
「那是什么东西啊?」
春一脸略显不安的模样发问了。
「蒲黄制的伤药。」
白低声这样回她一句后,就开始替下一个重伤者上药。
重伤者在涂了蒲黄伤药后就成功止血,伤口也被堵住;而这位仁兄也立刻发出平稳的鼾声,看来是及时救回来了。
朔也松了一口气。接著,他对一脸困惑的春说道:
「白是稻羽家的人,而稻羽家人的固有能力就是制造伤药哦。那个蒲黄伤药据说是在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