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自治会成员的霜川似乎也不清楚情况,“……零,小琥玲子帮你们忙的传言是真的吗?”,他向零确认这件事。……就是说这不是自治会想出的事情吗。又或者,问小町的话或许就能知道些什么了吧。但进入七月份后小町似乎进一步为激增的事务所困,零没有机会和她说话。
不管怎样,百华行动中的意思……零是很清楚的。
百华就是那么对这个企划,对零不计付出多少牺牲而准备的新宫百华叛逆大全这个企划中意。
实际上,准备企划的过程中因为要归结的事情太多了比零想象的还要辛苦,但尽管如此,准备过程仍然按照预定顺利进行。琥玲子的情报当然非常有用,但百华没有嫌烦每天都参与作业也是很大的助力。零望着看着这样的百华的琥玲子的时候——他注意到了一些事。
琥玲子看百华的表情和态度。
她那么清楚百华的事情的理由……
虽然刚想到这些想法的时候,零自己也吓了一跳,不过如果拿掉这个“学园”的学生和百华之间的关系这个前提的话,或许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零做出了反省。零没资格光说别的学生。因为自以为是,理所当然的想法并没能立刻出现在零的脑海中。
就零所知,至今一点都没有自发向百华搭话,刚一遇到百华本人就势不可挡的每天露脸见面的琥玲子,莫非对百华——
时间来到傍晚后,夏日渐深这件事就越发让人清楚体会到了。
白天的阳光就很强烈,来到傍晚后这份让人感觉这里比日本本土离太阳更近的严峻感丝毫没有减弱,一直沐浴在阳光下的大地和空子本身就很热,就算太阳即将西下气温也没有下降。只有凉风能缓解暑气。
“——小琥玲子。”
在从百华家回学园的路上。
在走着时一直闲聊的期末考试的话题中断的时候,零向走在身边,撑开舞蹈伞阻挡杀人般的阳光的琥玲子问道。
“你难道,喜欢百华?”
作为一个人,作为前辈,零问道。
果不其然,琥玲子调整了冲向太阳的舞蹈伞的角度,半遮半掩着自己并非因为夕阳红起来的脸。
一阵强风吹过,琥玲子的马尾随风摇动。环岛道路和这个点一直非常热闹的放学后的学园不同,没有其他学生的影子,能听见的只有风神和海浪声,还有从远处传来的鲣鸟的鸣叫声。
琥玲子暂时陷入了沉默,不过零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的心里有什么紧紧揪着的东西,如果不平复心绪,那发出的声音会是颤抖的。
足以让零自己惊讶地程度的颤抖——
为什么啊。
问琥玲子的时候应该已经确定肯定是这样了。但在确认这并非只是零的臆测而是确实的事实的过程中……为什么啊,为什么会——会像是自己的事情一样,这么的高兴啊。
百华比实际表现出来的态度还要严重的受到学生们的回避、忌讳。
虽然百华自己太过笨拙也是一方面的问题。即便百华自己说不用在意。零,大概…………在每次听到对百华的错误评价的时候,心里都像被刀割一样吧。
就连应该很了解百华的小町,在四月份说起百华的时候,也断言她是冷血无情的野兽一样的孩子,有如此巨大的误解。
不管至今为止百华到底斩杀了多少蛇,不管百华抓了多少没有自己的话连对付都很难的危险的灾害级个体,这种简直就像是只有百华一人对同伴的安危全然不顾一样的强烈印象。
尽管学园岛被这种氛围和印象环绕了多年,但其中还是……有的。有的。尽管只是相当少数的人。
对百华抱有明确好意的学生,是有的。
而且还是在和百华有立场冲突的学生自治会的成员中。
“——……琥玲子。”
零深呼吸整理心绪的时候,琥玲子似乎是先做好了准备开了口。她还是用舞蹈伞挡着脸,似乎会因为心情变化改变模样的“不朽火焰”今天的花纹是适当变形之后的动物,琥玲子的音量又小又可爱,所以看起来简直像是动物花纹在说话一样。
但是。
“琥玲子……开始了解百华前辈,是在琥玲子第一次出击处置蛇的时候。零前辈……你也知道的吧?三年前的等级5……被称作八?二三袭击的,‘学园’史上最惨痛的炼蛇袭击。真的很惨。真的很辛苦。那个时候……当然,那之前我就知道了百华前辈的存在……但真正了解是在那个时候。”
尽管看不到她的脸,尽管看上去就像舞蹈伞在说话,琥玲子现在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只要透过她那因强烈的憧憬而颤抖的声音就能大致想象出来了。
那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是,正做着不可能实现的单恋的少女。
“那么的……那么的帅气,那么的强大,明明是那样的……却露出那种没人会露出的寂寞无比的眼神。琥玲子当时比现在更笨,比现在更弱,什么都做不到……那场等级5的袭击发生的时候,琥玲子给周围添了无法挽回的麻烦,也留下了许许多多可怕的回忆。但是……想到那场等级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