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东京,听说在这一路上辗转了许多男人的家。
然而,是通过轻易的对这些男人献出自己的肉体,以此交换得到数日的逗留这种最糟糕的手段。
尽管她也以同样的手段打算接近我,然而我对于女高中生没有丝毫的性趣。话虽这么说,但也不能就这样放之不管,于是以完成所有家务活作为条件让她在家里住了下来,然而……
[我觉得双休日后的第一个工作日会特别累,所以今天试着把口味做的浓了一些]
[喔、这样啊……]
看着沙优一边打火热起了味增汤,一边握着鸡蛋的样子,觉得特别像模像样,不由得泛起了无以名状的心情。
这家伙本来应该在北海道作为一个学生生活着,是个十足的美少女,又聪明又能干。
尽管我常常会想,为什么沙优会到这种地方,和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住在一起呢,但一想到毫不避讳便让她住下的自己便无法再多说什么。
我们俩今天也是,维持着相互依赖的关系又度过了一天。
虽然这关系有些复杂,却也令我无比暖心。
我想着这些东西安下了心,正喝完一口味增汤,和偷偷看着我的沙优忽然对上了视线。尽管在吃饭时和沙优对视并没什么稀奇,但是今天她的视线总觉得和往常不太一样、有种战战兢兢的感觉。
[……干什么啊、怎么了啊?]
听见我对她搭话,明明之前一副等着我搭话的样子,现在却倒处飘忽着视线。然后,突然正襟危坐,对我说道。
[吉田先生]
[干、干什么啊……那么一本正经]
平时总是一副轻松的表情,随时随地挂着笑容的沙优突然之间摆出一副正经脸,总觉得之后会发生些不得了的事使得我也不禁摆好了架势。
难道说又是一身内衣逼近我吗?
这家伙突然固执起来做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正一边惴惴不安着,一边等着沙优说下半句,忽然她猛地弯腰对我鞠躬,双手合十对我说道。
[请让我去打工!]
我立马惊讶的漏出了[哈?]的一声。
[是这种事情啊]
[什么叫是这种事情!]
[可以哦]
[虽然说可以…!唉?可以吗?]
[我说了可以啊]
[这么轻易的!……]
我看着沙优支起上半身惊讶的张大了嘴的样子,不禁失笑道。
[这种事需要那么正经的来拜托吗?]
[因、因为不是要以家务活为主吗!]
听她这么说,我不自觉地看向了我的房间。
能看到的地方没有一丝灰尘,我起床后摊在那儿的床也收拾的整整齐齐,之前一个人住随便乱放的衣服如今也有序的收纳进了壁柜里。
老实说,沙优干的家务活甚至让我觉得仔细过头了。
看到她如此细致的帮我整理家务,在心存感激的同时,也让我意识到了某些事。那就是,这个房间的狭小。
假设我家是个大豪宅,有数不清的房间则另说,但是在如此狭小的房间里【每天】兢兢业业的干家务,能做的事只会越来越少吧。两个人要洗的衣物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些换下的内衣裤以及贴身的汗衫。如此少的衣物却每天拿洗衣机来洗反倒会浪费水费吧。打扫也是,每天用吸尘器仔细的打扫房间的确让人很感激,但随着用吸尘器的频率增加,房间也更不容易积灰,因此也没有必要每天都仔细打扫。因此,每天能做的家务会越来越少。
[家务活也不是每天都有很多要做吧。最近能做的事少过头了以至于让你很难受,这点我也是知道的喔]
[唔……暴露了吗]
[暴露的一清二楚啦]
不干家务的时候,沙优除了看看很久之前我买回来的书或者漫画,或者用手机上上网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消遣手段了。
我也曾想过差不多可以让她去打工了,而现在由她本人提出这个要求不如说更合适了。
[但是,这样子干家务有可能会变得马虎了]
[就算这样,也肯定比我一个人来做这些要强一百倍吧]
听我这么说,沙优有些为难似的挠了挠脖子,随后傻笑着对我嘟哝着[谢谢]。
最近感觉沙优慢慢减少了对我一些不必要的客套,相反的,说谢谢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多。这令我喜不自胜。
[已经想好去哪儿打工了吗?]
[嗯。想去这里附近那家便利店]
[喔喔……那家全家吗]
[对!对!]
那家便利店位于离家步行五分钟就能到的地方。在离家很近的地方打工的话,倘若发生什么问题也比较好处理。
但是,我在高中时代并没有打工的经验,于是迎面而来一个问题。
[高中生去打工不需要父母的同意吗?]
[唉?我觉得不需要喔。如果是有生命危险的工作的话可能不一样。]
[这样啊,不需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