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这一步时,我忽然意识到了。
漂亮的突破——攻城槌。
虽然斧乃木一脚就将其破坏了,但是那不是,很糟糕吗?
已经不是糟糕的地步了。
因为我拿到了钥匙,所以这次不用像红孔雀那次一样入侵了,我虽然因此可以把入室不当一回事,但可没说可以把室内破坏掉啊——看到被关在笼子里并且背后被捅一刀的人偶的时候,我应该比预想的更慌乱吧,完全忘记了善后工作。
不管是虐待人偶的行为,还是杀害人偶的行为什么的,那可算不上是犯罪,但是破坏被人家的室内房门的行为可是不容置疑的犯罪。
斧乃木酱……!
那孩子,应该说她对破坏毫不踟蹰呢,或者说只是余接没有余念(注:原文“余接だけに余念がないと言うか”的大意是余接对别的东西都不感兴趣,然后玩了一个很冷的双关)……她会用很平静的表情(也就是无表情)不眨眼地把各种东西破坏啊……说起来,红孔雀的那个时候也是,公寓的窗户在一瞬间就被破坏掉了。
因为我就是这种功能的道具,她自己也恬不知耻这样回答。面对这种自鸣得意的自夸,我也很乐意承认这是事实,虽然每次做好善后工作的都是我。
就算打倒魔王的是勇者,但是负责重建被破坏的世界的还是普通人,像这样的——不,并没有什么像这样的能从中获得教训的事件,她只是单纯没有教养而已。毕竟,斧乃木原来的主人是那个暴力阴阳师……就算现在的主人暂时变成了月火,她也不是那种会因此而让自己的说话方式有什么改变的类型。
无论如何,都是我没有深思熟虑的问题。
因为这个婴儿房本来就很糟糕,所以我也就没在意这个必须得破坏的门,但是就算是这个看成是爱意的残骸的房间,它的门也不能当作残骸的一部分。
虽然现在还不是问题或者事件。但如果家住准教授的失踪拖得太久,总有一天会有某个人、第三方,潜入到那个房间里吧——可能是房产公司,也有可能是警察。
说是行踪不明,其实也只不过是没有出现在职场,而且无法取得联系,并没有人去做失踪登记——提交失踪登记的是需要有包括父母在内的亲人——恐怕都在瑞士吧——虽然现在当局还没有任何行动,但是是有限度的。
一旦房租停缴了,那就不得不被迫搬走——那个时候,如果婴儿房被目击到了的话,那才是一大丑闻。首先毫无疑问,会让人与失踪联想起来,那个时候他们该怎么看待被破坏的那道门呢……
或许是胆小的人会疑神疑鬼,其实也是这样的没错——如果这种程度的破坏就会被司法手段介入的话,斧乃木很早就已经被逮捕了(那孩子曾经把阿良良木家的玄关弄成粉碎——和我的妹妹一起)。
或许,能想到给斧乃木做善后工作的通常是管理专家的掌权者,卧烟伊豆湖吧——因为那个“什么都知道的大姐姐”出人意料地善于这种幕后工作。
与破坏工作相对应的幕后工作。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和那个大姐姐已经切断了关系,所以不能对此能报那么大的指望……不过既然我已经注意到这个问题了,我就只能尽可能做些自己能做的了。
如果没有注意到的话应该就这么放任不管了……本来应该是要跟女高中生一起玩闹来转换心情的,为了隐藏犯罪而四处奔走也是一种颠簸了。
房租是直接从银行账户上扣款的,就算户主不操作,也能够保证不拖欠(当然前提是银行账户里有足够的钱),但是,能早点动手还是早点的好——没法处理的玄关钥匙,我并没有扔掉而是一直放到裤子口袋里,这也可以说是一种运气……如果当时就把这玩意扔掉了的话,那就没有隐瞒的余地了,甚至早就放弃了也说不定。现实中的犯罪也是从这种微小的遗忘开始败露的吧。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
可是,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斧乃木不在真是太好了……受到监视的吸血鬼采取这种随意的一意孤行,恐怕又会使其起杀心了。明明是为了斧乃木的马虎而进行的善后行为,要是反而被斧乃木给收拾掉了,那就真的令人难以接受了。
因此,我带着顺路的家庭用品商店里购买的修理用品和木匠工具,再一次造访了家住家。
012
只要快速修好被破坏的门,说不定还能赶上女子篮球部交流会的二次聚会,我虽然天真地打着这种算盘,但最终计划还是落空了。
这种说法说得好像我是个非常非常非常想出席这个聚会的不得了的家伙,但是我本来并不是那种社交型性格,无论什么主题,我对派对都不是很擅长的……就连火炎姐妹的解散排队,我这个麻烦的家伙都是很不爽快去参加的。
虽说那是个女子初中生的派对……算了,关于我的社交课,就当是还在大学学习中吧,总而言之,交流会的出席我似乎只能彻底放弃了。
婴儿房的门不是稍稍费工夫就能修好的,因为是破损地无从动手加工了——不是的。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有最终绝招的。那就是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