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PLAY了,我差不多也想离开这个地方了」
话是这么说,但现在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个监狱。虽然想向看守确认下情况,但所见范围内就只有眼前这个穿着法袍的男人。
现在的情况就是虽然想办法出去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我想着这种事情的时候,监狱里响起来鞋跟的声音。
「你就是那个被半夜送来的吗」
走过来的是一位绑着马尾眼神尖锐的红发女性。
虽然是位美女但那打扮和气质很像我在阿克塞尔镇见到的检察官瑟娜。
「本来你是用普通牢房就可以的了,但昨天的醉鬼以及引发问题的人有点多所以就特别把你转移到这边来了」
那个难道是在说和真他们吗?
「什么嘛是这么一回事啊。害我还稍微害怕了一下呢。我是很快就会被释放的对吧」
「是的呢。当然前提是接下来我听取情况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这是可以感知谎言的魔道具。我会使用这个来提问的请你从实回答」
那个女人在放在过道尽头的陈旧桌子上放了一个小铃。
那不是我受过好几次关照的魔道具吗。因为它一旦检测到谎言就会响,真的是很扰耳的啊。
既然要用这个魔道具进行审问,也就是说这个跟瑟娜长得很像的家伙也是检察官吗。
「竟然能被那样的美女审问,真是奖赏啊……」
杰斯塔好像说了些什么。
检察官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虽然脸上满满蔑视的表情就是了。
「啊啊,我无所谓啊。反正我也没做什么亏心事」
铃铃,铃发出了响声。
「……我都还没有开始提问呢」
该死的魔道具竟然突然就有反应了。
由于检察官那有什么想说的视线一直不从我身上移开,我把视线稍稍错开。
「咳咳!那我重新开始提问了。你的名字是」
「达斯特」
铃……铃一瞬间好像要响的样子但立刻停了下来。
「啊咧?真是奇怪的反应呢。要响不响的,难道是故障了吗」
所以才说这个魔道具很惹人厌的啊。
「你再问下其他的问题不就可以知道它到底有没有故障了吗」
「说的也是呢。那么,你昨天在赌场进行了痴汉以及暴力行为,是这样吗?」
「喂喂,不就是稍微跟那个小姐姐身体接触了一下而已吗。喝上头的时候手和胸不小心碰在一起的情况也经常发生的吧?然后,不由得用手抓了一下的情况也会发生不是吗?」
「你说的『不由得』是指不断地进行抓胸的事情吗?」
「……碰巧而已吧?」
「从被害者的证言来看,你是摸了好几次胸和屁股吧?」
「……我选择行使缄默权」
是要扯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为什么做检察官的都喜欢这样磨磨唧唧的啊。
「而且说是暴力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用拳头稍微有力地碰了一下吗。如果是在阿克塞尔的话才不会叫什么警察,顶多就在当场被打个落花流水而已」
女检察官看向铃,但铃没有响。
「阿尔坎蕾蒂亚也不过是被警察追着到处跑然后被简单地教训一下而已。不会发展成什么大事件」
听到杰斯塔的话,女检察官再一次看向铃,然而还是没有响。
「……你们两位所住的镇子是无法地带吗?刚才从阿克塞尔镇来的人也说了一样的话」
「别说得那么失礼啊。犯罪可是有好好管治的啊。冒险者把城墙给破坏了把领主的宅子给炸飞了,都被好好地抓起来了」
「冒,冒险者!?…那难道不是魔王军搞得鬼吗?」
战战兢兢的检察官不断地看向铃,但铃一直保持着沉默。
因为是事实,铃当然不会响。
「阿克塞尔镇的冒险者到底是何方……。唔,唔嗯。进行其他审讯的时候也是这样,这个魔道具是坏了吧。嘛算了。达斯特先生对吧,这次是轻犯罪就把你转移到普通的牢房去吧」
「那是必须的。毕竟为什么被抓我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真是太好了呢,达斯特先生。话说回来,我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呢?我应该也是被搞错什么才会被带到这里来的,要道歉的话趁现在哦。你要是打算承认自己过错的话,能麻烦你一边用力踩我的脸一边用傲娇的口吻进行道歉吗?」
杰斯塔以匍匐般的姿势一般抬头看着检察官一边这么要求道。
检察官连忙按住裙子往后退。
「你,你是因为有宰相洛古克拉夫特大人的命令所以不能释放!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干了什么?」
「就是那个……」
「你没有权利知道那件事」
就在杰斯特挺着胸膛以一副自大的样子开始说话的时候,一位看起来就很精干的男人把他打断了。
是在我们聊得正起劲的时候过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