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注音)
正因为世界有了那样的剧变,才会有诸多的守护阿尔克纳在地下的天球仪(Armillarysphere)中诞生了。
迪伊(Dee)公是想这么说吧?”
少女向时钟的文字问道。
咔哧……
时针再次回到了姐姐处的13。
那是被称为魏斯豪普特公的数字。
“这个时间,即使说是和天球仪游戏的历史互为镜像也不为过。”
少女失望地叹了口气。
“地上损失的人命,和天球仪中损失的守护阿尔克纳的数量是无法相比较的吧。”
“您在说什么可笑的话。
我等所拥有的守护阿尔克纳与地上的人们的性命怎么可能是同等价值的,若那是大阿尔克纳(MajorArcana)的话就更加如此了。”
少女的表情愈发因悲伤而布上了阴云。
但是,没有注意到少女变化的13的文字就那样继续说道。
“世界大战时,数量极为庞大的守护阿尔克纳的名字连接到了天球仪游戏中。
不论是过去还是将来,那般豪华的战斗的时代想必是不会再有了吧。
因为以过快的速度诞生进而消亡,所以我自身,已经遗忘了过去曾有过所有的大阿尔克纳齐聚的时期。”
“的确,大牌(majorarcana)齐聚,仅在那场大战中的短短一瞬。”
“它们即将再次齐聚。对吗内特斯海姆公。”
少女注视着13的文字,缓缓而又有力地回答道。
“那可难说。仅就我看来,如同那场大战一般的预兆并未出现。世界非常和平。”
时针纹丝不动。
13与少女的对决。
其他的数字也在静静听着13的魏斯豪普特与被称为内特斯海姆的少女的对话吧。
“正如内特斯海姆公所言,地上的世界极为和平啊。
但地下的天球仪又如何呢?不是充满了预兆吗。就像世界大战的前夜一样。”
“除了其中一张,所有的大阿尔克纳都正要齐聚。
倘若魏斯豪普特公认为那是预兆的话,也可以这么说吧。
可这终归也就是,在魏斯豪普特公心中是那样的呢。”
“不不,问题在于最后的那一张哦。
最后一枚,NXIV的大阿尔克纳,是稍微有着特别的意味的大阿尔克纳这件事,想来聚集于此处的十三血流的诸位当主都清楚地知晓着吧。”
“假如那个出现了,游戏便会失序吧?此言可有错?内特斯海姆公。”
少女皱起了眉。
“是指不死者(adept)的出现吗。”
“当然。这是聚集于此处的十三血流。
特利斯墨吉斯忒斯(Trismegistus)家。
佐西姆斯(Zosimus)家。
蓝家。
弗拉梅尔(Flamel)家。
罗森克罗伊茨(Rosenkreutz)家。
内特斯海姆家。
霍恩海姆(Hohenheim)家。
贝扎雷(Bezalel)家。
迪伊家。
凯利(Kelly)家。
帕斯卡利(Pascali)家。
卡廖斯特罗(Cagliostro)家。
还有,我魏斯豪普特血流。
所有人的共识吧。”
“确实。就如其他的十三血流的诸位所想的一样,司掌‘节制’的卡牌蕴含着生出不死者的可能性呢。”
“正是。‘节制’乃是特别。
自内特斯海姆的血统中,持有那份可能性的守护阿尔克纳诞生了。
虽说除我魏斯豪普特家与内特斯海姆公以外的十一血流自刚才起便沉默无言。但理所当然,都有在关注着这一点吧。”
“不过,那顶多只是NXIV(Number14)会在内特斯海姆血流中诞生的预兆之星出现了而已。
并不表示那个守护阿尔克纳必定会成为达人(adept)。”
“不死,于我十三血流而言也是贵重的能力。
内特斯海姆公定然会使其成型的吧。”
13的文字发出了格外愉快的声音。
“正·因·如·此。除我以及您之外的十一血流才会不做多言吧。”
“那番话语,直白来说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字面意思哦。内特斯海姆公。”
少女咬住了嘴唇,但她忽然又放松了身体,然后轻轻地笑了。
“危险的事情就请当做没有发生过吧。
因为我内特斯海姆乃厌恶流血的家族。”
“玩笑了,所谓血,乃是流淌之物,或是遗留之物。除这二者之以外便再非其他。
不明白这一点的十三血流是不存在的。”
“真是可怕。若那便是十三血流的作风的话。”
“我等正是像这样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