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悲。”
杨盈云笑道:“好啦!看你老是叹气,说得可怜,我就教你个乖吧!你现在陷进了才智关了,真正慕道之士,黜聪毁智,韬明养晦。不在尘缘中出头,不于俗事中争胜。一念纯真,万有不知。老老实实,朴朴诚诚,一切假才假智,丝毫不用。将诸般争强好胜,师心自用,妄猜私议,无而为有,虚而为盈,等等偏病,一笔勾消。改头换面,以诚而入,以柔而用,庶乎学道有望。否则,只知有己,不知有人,恃才用智,机谋诡诈。本欲向前,反落于后。妄想明道,难矣。”
心空听得愣住了,良久才苦笑道:“你师父说你的心思,没人能懂,你的修为,深不可测,看来果然如此啊!”还欲再说,忽然皱眉拱手走了,只道:“冷姑娘来了,老衲去也。”
冷如雪逶迤走来,对杨盈云道:“杨姐姐,他……他呢?”问完却害羞地低下头,杨盈云爱怜地挽住冷如雪道:“唉!好可怜的妹妹,这样一个向来心高气傲的美人,现在竟然憔悴成这样啦!看得姐姐都心疼死了。”冷如雪道:“姐姐既心疼我,那……那我托姐姐的事情,怎么样了!”说完羞愧难当,把头埋进了杨盈云的怀里,杨盈云笑道:“你要听我的话,你的事情一定成功,不过可要你自己费一番气力的。”冷如雪抬起头,惊喜地道:“真的?多难我都不怕,姐姐快告诉我,我一定听姐姐的。”
杨盈云见冷如雪白玉一样的面庞,星月一样的明眸,闪着喜悦的光芒,不由爱怜地抚着她的柔发道:“这样一个美人,哪个男子能拒绝得了呢?偏偏有人不识趣,还要求肯他他才肯要,这样的伤女孩儿家心,依我看,不如不要他算了。”冷如雪忙惊道:“不,不……不要。”话一出口,见杨盈云含笑看着她,不由粉面羞红,轻声道:“姐姐!别逗人家啦!人家以后一定会报答姐姐的,求姐姐告诉我怎么做吧!”杨盈云笑道:“你既然想好了,决心已定,姐姐怎么不帮你?你听好了,你依照我说的做就成啦!最后实在是难的话,你只要记得这句话,对他说出来,他就会要你啦!”
冷如雪喜道:“真的?姐姐快说吧!”杨盈云见一向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冷若冰霜的冷如雪这么性急的样子,不由扑哧一笑,不过还是告诉了她,冷如雪听罢,就立刻告辞去了,杨盈云嗔道:“看你急的,有了情郎,就不要姐姐啦!”冷如雪笑嘻嘻地道:“等妹妹日后再谢姐姐吧!我一定会报答姐姐的。”说完急匆匆去了,杨盈云不免又扑哧一笑。
却说李瑟赶回家中,古香君闻讯赶来,哭着扑进他的怀里道:“郎君,你去哪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李瑟笑道:“这么美貌又乖巧的老婆,谁会舍得?再说若离开了你,我就会饿死了。你说我会丢下你吗?”古香君呜咽道:“我……我才不好。我怕郎君嫌弃我,去……去……”说着号啕大哭,话却说不下去了。李瑟虽然以前见过多次古香君哭的样子,但却从没见她哭得这么大声过,觉得奇怪,再也忍不住,竟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古香君本来哭得伤心,要忍住也要很久,不过见李瑟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不由惊愕,止住哭声,抬着泪眼,惊异地道:“郎君笑什么?”李瑟又“哈哈”笑道:“看你,哭得像个小花猫了,再说像个孩子似的,你真是有趣。”古香君忙收住眼泪,到屋中的镜前补了补妆,然后回来用粉拳使劲地捶了李瑟几下,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害得人家这个样子了,你还只知道笑。”李瑟皱着眉道:“哎哟!好痛,原来娘子这么厉害,下次我可不敢了。”
古香君见李瑟吃痛,忙用手给他轻轻揉着,嘴上却道:“谁叫你丢下人家,再要这样,非给你更大的苦头吃不可。”李瑟笑道:“我可不敢了,我可怕了你这母老虎……”古香君还没等他说完,就嗔道:“行啦!不许再往下胡说了。你吃饭了没有?”二人都记得那“摸老虎屁股”的话,都会心一笑,沉浸在浓浓的爱意中,足有好一会儿,李瑟才道:“我还没吃呢!麻烦老婆了。”古香君笑道:“好啦!和我客气什么!回来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连说话都古古怪怪了。”说完一笑去给李瑟弄饭去了。
古香君托着香腮,看李瑟吃完饭,然后收拾停当,二人回房。古香君见李瑟盯着自己满面笑容,不由嗔道:“郎君,你在做什么?为什么那样傻笑着看着人家?”李瑟听了,笑了一声,然后像饿狼一样扑向古香君,把她拥在怀里,嘴上道:“好老婆,想死我了,我看见你欢喜,自然笑了。”正要去吻古香君,却被古香君用胳臂挡住,古香君道:“不对,郎君,你心里好高兴的样子啊!和以前一点也不相同!你到底去哪里啦!回来后你整个人都不同啦!”
李瑟笑道:“谁说不同了?不过有一个地方可和之前不同了,不信你摸摸看,变大了哟!”说完毛手毛脚起来,古香君被李瑟一番侵伐,也是**上脸,不再问刚才的事情了,二人只分开了些时辰,便好象几年一样,都是格外的动情,李瑟吻着古香君的香唇,把她抱到床上,轻去罗衫,但见美人如玉,不由喜爱非常,二人腻在一起,正如胶似漆时,忽听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琴音,那琴音从容宛转。如泣如诉,动听之极,李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