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朗沉睡的这空白三天里发生的事。
「还好凛太朗同学没事……你倒下去的时候,琉奈同学可是很惊惶失措喔。她慌张得快哭出来了呢……」
「我想也是。」
「哦、哦哦──!你真有自信呢,凛太朗同学!」
「这是当然的。对于那家伙来说,我是很有利用价值的棋子。要是这颗棋子突然不见了,会唉声叹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啊、啊哈哈……不是这样啦……凛太朗同学难道是唯独对真命天女很迟钝的那种人吗?」
「……?」
虽然凛太朗与那雪的话感觉对不太上。
但是他们没有深究下去,两人度过了一段安祥的时光。
此时,那雪的手机响起收到简讯的铃声,那雪看了一下手机。
「啊,是琉奈同学。她已经到医院了,正在过来这间病房的路上。」
「真是的,她不用来也没关系啦……」
凛太朗一边抱怨一边搔著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像这样有人陪在身边,感觉还真是奇妙呢……」
「怎么了吗?」
「没事,只是有点感触……吧。」
凛太朗吸了吸鼻子,生硬地继续说道:
「以前就算我病倒了,身旁也没有任何人在。」
脑中闪过的,全都是将凛太朗当成怪物,转身离去的朋友与双亲脸上所露出的嫌恶与拒绝的表情。
「……不过最近感觉与别人相处的时间突然变多了。」
「那是当然的呀。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因为现在的凛太朗同学身边……有琉奈同学在嘛。」
不知为何,如此说著的那雪似乎非常开心。
……同时,看起来也有些寂寞。
「那雪,怎么了?」
「凛太朗同学,请你一定要陪在琉奈同学身边,保护琉奈同学喔。」
那雪没有回答,只是露出带著些许哀愁的微笑,继续说著:
「只要有琉奈同学在,凛太朗同学一定会没事的……所以……」
凛太朗正想开口追问那雪话中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
锵啷────────!
病房的窗户突然被撞破,有个人一头冲进了病房。
那人不断在地上滚动,还弹起了两三次,最后狠狠撞上墙壁。
来者猛然站起了身──大喊:
「凛、凛太朗────!」
是琉奈。
当琉奈看到恢复意识的凛太朗,眼眶立刻湿了──下一秒,她推开那雪挤到凛太朗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
「你没事吧───!你没有事吧───!」
「你才有事吧。」
由于琉奈乱七八糟的进房间方式,她全身都是在地上打滚时造成的撞伤擦伤,还有玻璃碎片划出的割伤,让她浑身是血。看起来比凛太朗还需要住院。
「呜……我……我好担心你喔─────!真是的!」
「我才担心你咧……主要是你的脑袋。」
凛太朗傻眼地从破掉的窗户往外望去。
从高处景象来判断……这间病房怎么看都不像位于一二楼。
「都是因为你没醒来,我……我……好担心好担心,都不知道要找谁帮我跑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还是不醒来比较好呢,嗯。」
眼神放空的凛太朗确定了这点。
病房外的走廊响起咚咚咚的奔跑声,声音逐渐接近──
琉奈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离开凛太朗的身边。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琉奈学姊!」
与此同时,病房门被粗暴地一把推开,艾玛冲进了房里。
「嗨,艾玛。」
「啊,师父……你真的没事……?太、太好了……」
看到凛太朗平安无事的模样,艾玛像是放下心似的露出微笑。
不过她瞬间抬起眼角,狠狠瞪著琉奈。
「说什么『以王的身分办一场比谁先到达师父身边的比赛』啊!这里可是医院耶!你不知道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吗?」
「没什么啊~?窗户这种东西,靠魔法想修就能修呀~不过看我们的模范生艾玛这副模样,似乎也挺认真的嘛~?」
「唔、呜──!」
艾玛连忙伸手遮住自己喘著大气与额头冒汗的脸。
「再说了,这样一来就证明凛太朗真正的君主是我才对啦!」
「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比其他人还快赶到陷入危机的家臣身边……如果这不算是王的器量那是什么呢?」
「爬上医院的墙壁,撞破七楼的窗户闯进去,这算哪门子王的器量啊!」
「哼哼~别嫉妒啦!你就是因为那样,才会失去『王』的资格,变成我的女仆!这次你就当个教训,以后别再勾引我的家臣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我才没有勾引谁~~~~!」
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