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在害怕,拼命地掩饰自己的面子来应对。
“你知道我的曲子吗?作为一个人不是很有看头吗?”
“如果到处都能听到的话,即使不愿意也能听到。”【比如某音】
“签名的话多少都给你。让我代替做那个危险的活(人质)”
“闭嘴。老老实实地回到座位上”
犯人命令太郎助看了一眼,把视线转向了他伙伴。
这个成员中的一个人应眼神而动。快步跑到太郎助的面前,从正面把枪刺向他的胸部。为了用钢铁做的枪口剜肉,(就是拧来拧去的那种动作)顶在肋骨间,朝着心脏的方向,弄得咯吱咯吱地做给大家看。
太郎助的脸因为痛苦和紧张而抽筋。
“喂,难道要射击吗?要是碰上窗玻璃的话就麻烦了”
“最近的客机即使破了一扇或两扇窗户,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最厉害的是,即便这个舱有个大洞,也应该能在安全的高度下飞行。要不试试看吧?”
回答帅哥这句话的是另一个男人,不是用手枪顶到太郎助身上的人。
这是站在楼层正面,把枪口面向孩子的蒙面。
看来负责口才的男人才是蒙面西装集团的领导。除了他以外,还有几位劫机匪徒,看来没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所以请停止确认”
“……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可恶”
太郎助小声地骂了一句,身体一直朝前向后退。
于是,对于这样的他,马上从旁边传来了声音。
“太郎助,我教你怎么操作手枪。”
“……诶?”
突然被西野叫到名字,帅哥的视线转向普通脸。
吓唬他的蒙面男也一样。
不,所有乘客都会注意的。
大家都明白,发出声音的是十几岁的少年,这家伙在说什么啊,都一副诧异的表情。不仅是犯人,就连人质们也必须要在这种情况下不自觉惊讶起来。
更不要说他的行为举止,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会双脚交叉放在自动扶梯上,然后背朝着被大幅度推倒的可调节座椅上。从哪里看都很随便。非常放松。
就好像躺在了南国的度假设施——海边的夏日床上一样。手上拿着橘汁的玻璃杯。若无其事地将它送到嘴边,喉咙咯吱咯吱地小声地叫着。
“……喂”
把枪口对准太郎助胸口的男子小声嘟囔着。
从那种过于放松的景象来看,果然还是很让人生气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
两者相距二、三米左右。只要迈出一步伸出手来,就是可以相互接触的间隔。他把太郎助放在正面,把手臂挪开,然后他用枪指着西野。
但是,面对枪口的一方却毫不在意地继续说着。
“可以吗?首先是课程1”
“喂,喂,西野……”
嘟囔着慢慢站起来的普通脸。
玻璃杯放在座位旁边的侧面桌子上。
“当枪口接触到对方身体的时候,可以判断对方是在侮辱你。在这个阶段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已经决定了”
男子正面迎着一副毫不动摇的普通脸,开始行动。
和对太郎助一样,他把手枪口戳在了西野肋骨那边。
“喂,不想死的话就安静点。”
这是从腹部内侧发出的呻吟般的低沉声音。在和枪的存在相结合,这是让谁都会感到害怕的东西。事实上,目睹了这样的男子的言行,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尖叫声。
但是,这边的普通脸稍微有点不对劲。
注意操作。
“确实,腹部和头部不同,面积很大,相对应的需要很高的技术。但是,要点是一样的。像是无论在什么地方很快地能把枪口岔开,就在这一点上”
“不,不,西野……”
就连太郎助也没有心情。
但是,普通脸不听他说。
“另外,这次还有很多其他乘客。最应该注意的是这一点吧。万一流弹打到别人的话,那个时候就可以认为是游戏结束了”
他流利地说。
听到他像喝醉了一样的言行,周围的人都觉得很麻烦。是谁啊,让孩子喝酒了,说出这么笨蛋的话。最严重的是一对情侣搭乘的其中一个人。
年龄在二十几岁左右。好像是有经验的人,紧握着手苦闷着。
“这个小鬼……”
早早地焦躁起来达到极限的蒙面男,举起了与持枪不同的手臂。朝着普通脸的脸颊,挥舞起拳头。如果有一次痛苦的回忆,想必你(西野)马上就会安静下来。
就在那一瞬间,西野动了。
“即使对方的意识有所动摇,也要这样做。”
像是在原地扭动身体一样转了半圈。
同时双手滑到手枪下面。右手握着扳机护板。左手从对方的手上抓把手。然后,以触发器部分为中心,顺时针旋转枪的主体。
被扳机附身的男人的手指,对向无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