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愿意,它就会在你的大肠位置胡乱蠕动以至于让你痛不欲生。”
“这就是你对我的报复吗?你要让我这个老头子痛不欲生?”
“错了,丹德斯,我要你替我卖命。我都和你对峙过这么多局了,你也该清楚我不知那种目光短浅的人了吧?丹德斯,我需要坦白:你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我与你对立的唯一原因在于你打算杀了我的母亲。但现如今在排除了这个隐患后,剩下的都是我认同你的部分。这个国家不能活在偶像之下,他们需要觉醒。”
而你,查拉-丹德斯,既然你说你从未在乎过名利却视这个国家为己命,那你就在暗中替我卖命、给我工作——往后这个国家的昌盛和繁荣都将与你无关,你将孤老终生无人缅怀、你将呕心沥血日夜操劳。最终当你力尽的时候、事业完成的之时,你对着你肚子里的虫子呼唤科佩兰淇的名字。
届时,她会来取了你的性命。
“主人,姐姐她们都放了。”
这时,维安出现在地牢的牢房外,身后跟随着维利。
“为何……你会选择放了我?”维利的质问让我和维安会心一笑。
心灵相通的我与维安明白了她姐姐们那隐藏至深的爱。维安曾在记忆中回忆自己永远杀的没有姐姐们多——而经过这几日的休养,身心平静的维安得到了答案:
“姐姐们总是抢在我前面杀人,为的就是不希望我去做那种事情。”
维安的叙述,让维利和丹德斯目光焕发。
“丹德斯,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同样的[尤娜利安],只有维安一人心中还驻留着生而为人的品格。她曾看着我即将被书架砸中而舍弃了监视的任务擅自暴露自我,由此我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丹德斯,你要明白这并非你能一手操控的,这是无数无言的行动与关怀所铸造的事实。”
查拉-丹德斯,今日失去家姓,成为了查拉。
“我不过问你的过去,查拉,但就在刚才,你露出了相当慈祥的面容。你能让我看到它,我就可以安心了。那接着,维利,我需要你按照我的台词,到时候装作紧急的样子传达给你的公主。就说:我是为了兽人国,打算毁掉这个国家。也可以说是维安叛变偷偷放你出狱并告诉你的。”
说完这句话,维安显得有些不开心了。嘴里一边抱怨着:我才不会背叛主人呢!一边带领门外的某个人走进了牢房内。而当丹德斯见到他的时候,他有了大胆的猜想:
“你是……当时站在诺琳参谋长身侧的剑客?!等一下,莫非你是……缇米?难道你是缇米-希斯吗!?”
“脑子转得很快,丹德斯,没错……不过我已经不叫缇米了,而是化名为洛塔塔。这形象是依靠魔女的能力制造出来的伪装,同理:站在你面前直至刚才都在和你交流的也是链接了我大脑的人造替身,就像地上那颗脑袋。”
“洛塔塔……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已经不能想象了。”
由于我的替身还需要准备一些事项,我就先叫科佩兰淇领他离开。自己则以洛塔塔的形象走到丹德斯面前,向他揭示一切:
“我已经知道背叛你的人物是谁了,丹德斯。固然,我会打破他们的幻想。而第一步就是要在人民的面前——七天后的高台宣讲上——杀死缇米-希斯。如果我是你,我站在你的立场,我也会选择杀了缇尤-希斯。但既然我身为她的儿子,就不允许你们这么做。故这个安排是属于我的折中计划。”
“你愿意……不再以贵族的身份活下去了?”
“活下去?我在这个世界没有活下去的义务了,因为我已经替我的母亲报了恩。那我就不必再眷恋[希斯]的身份,它给不了我什么的。而我的下一步,丹德斯,是继承你的事业、完成你的计划。但如你所说,我比你优秀、比你年轻,所以我要采取远比你选择的方式更人道的手段——研究堕魔。”
——你怎么会!?
“为什么你要刻意激化人类与兽人的冲突?为何在你的地下室里藏了那么多魔石及受魔石侵蚀的兽人?答案很简单:你要拿牠们做实验。”
为此,丹德斯挑拨兽人,加剧两族矛盾,借此就能通过[战争]的形式名正言顺地剥夺兽人领土、获得大量兽族奴隶,贩卖女性兽人获得地下收入、无成本支出劳动力等用以在兽人身上进行魔石人体实验的资金。
“到头来,你的确在为人类的未来着想。为此你不惜背负无法被原谅的罪孽也要不择手段地迫害其他种族……我在事后详细调查了你的背景……丹德斯,听说你的妻子也在堕魔化中死亡了,没错吧?从此你觉察到了魔石对人类的危害,为了不让[两年战争]的悲剧重演,你决意杀了我的母亲、挑起两族战争、潜心研究魔石。”
沉默的丹德斯,眼中满是回忆的流动。
“如果……那个时候,你的母亲——赤沙之女武神也能靠她的力量救出妻子的话。想必我也会成为偶像的俘虏了吧?怀抱还活着的妻子,有了孩子,幸福地生活。不用再每夜被已经麻痹了的畏罪感惊醒、不再为担心罪行败露而忧虑重重……但一想到未来也会有更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