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重申道。
“嚯嚯……即便手臂被整根扯断,还能像这样笑出来。这份精神力和意志力,不简单啊。”被人叫做团长的大叔若有所思地评价着。
“莫非你是狱魔法使用者吗?听说狱魔法使的精神力普遍很高,能经受得住常人无法忍受的精神创伤。”使用火刃的男孩猜测道。
精神力?是这个原因吗?
说起来,刚才在被治疗的时候,绿色的光芒给了我一种‘缓解压力’的感觉,难道不是那个治愈效果的关系吗?
我如实问道,但却遭到了否定。
“我的魔法仅仅拥有治疗伤口的效果,不存在降低精神疲劳或缓解精神创伤的附带效果。”
“哼……那还真是奇怪了。”
之后,我们又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
团长名叫格鲁利安;治疗师叫伊娑娜;使用火刃战斗的战士叫做瑞金;以及那位会封印魔法的术士是瑞丽,也是瑞金的姐姐。
“原来两人是姐弟啊?”我得知这个信息后,马上反问。
“看起来不像吧?”姐姐瑞丽苦笑着摸了摸弟弟瑞金的脑袋。想要传达的意思便是两人的发色不同。
姐姐是金色,而弟弟是咖啡色。
家族遗传还真是奇妙呢,奇妙得让人搞不懂。
“圭先生,话说,”团长用刚才我交代给他们的名字叫了我,“你的手臂真的没关系了吗?我以前也有过一位断肢的战友,他在接受了治疗之后还是会长期感受到疼痛。所以就担心你是不是也……”
团长所说的,应该是指幻肢痛吧?这个世界因为有治愈魔法,所以似乎在人体及医学的研究上非常落后的样子。
我看了看自己连同肩膀一并没了的身体右侧,并轻轻拿左手碰了碰断面,但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记得……
“那个是被称作‘幻肢痛’的现象,是因为人在失去了肢体以后依旧认为自己的手臂还在,同时伴随着痛觉,而非受伤造成的痛楚。换言之就是幻觉啦,我可能因为像你们所说的那样,精神力比较高所以没感觉。”
伊娑娜听我的讲解听到双眼闪闪发光,貌似伊娑娜小姐对治疗和人体有着很大的兴趣及研究欲。感觉眼神有点可怕了……
“这还真是,原来是幻肢痛。圭先生十分博学呢!”团长夸奖道。
“不不,这也只是我听来的知识罢了,了解的不算很详细。”
所以伊娑娜小姐,请你不要再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盯着我看啦,让我这种现学现卖的满是罪恶感啊。
“说起来,圭的精神力到底有多高呢?”瑞金少年搭话了,他现在正坐在操纵马车的姐姐身旁。
“哎?这种东西能测出来的吗?”
“只要有能力鉴定水晶就能将个人的能力化作具体的数值展示出来。这样做能有助于认识自己的状态,不去做无谓的冒险与牺牲”
原来还有这种东西。先不对其存在本身做评价(和游戏道具一样感觉特别儿戏),不过确实,像这样的世界,危险的要素还是相当多的,不小心可不行。
“但据我观察,你的精神力数值应该是相当高了。受到重伤依然长时间保持清醒;迅速恢复过来的精神韧性;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能维持自我的心理强度。不会错,你肯定有成为狱魔法使的潜质。”
团长的分析,让原本觉得他们都有点小题大做的我,重新认识到了自己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这么想想,确实有些反常。
狱魔法。经瑞丽的解释,那是一种使用诅咒系魔法的人才。但是由于这类魔法通常具备非常黑暗、扭曲的内容,因此反动及副作用也很多,所以要求施术者自身的心理素质要很强大才能使用强大的狱魔法。
这不就是san值嘛……
这句吐槽差点脱口而出。
狱魔法=克苏鲁什么的,这种魔法我才不想学。
随后的路途里,我又从他们四人的口中得知了很多有关这个世界的信息。
首先,有关生物圈。
这个世界是存在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两只那样凶猛的生物的,它们分布在世界各地且有着各种分类。这一点,和现实世界里的生物一样。但唯一不同的是,这些生物首先会被分成三大类:野兽、怪兽、魔兽。
野兽就是我最开始遇见的那只,有着警惕性的猎食动物;
怪兽,也就是那只名叫波兰波特的鲨鱼头怪物所属的分类,它们往往是具有狂暴的性情和凶猛的攻击力的生物,破坏力极强;
而最后魔兽,是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上的变种生物。通过从野兽或怪兽变异而诞生的强大存在,且最不可思议的是,通常许多魔物都有一定程度的知性,能够理解事物并拥有一定的逻辑能力,也因此被视作最危险的存在。
至于魔兽的由来,现在还存在着很多学术上的分歧,但最为著名的理论是‘噬魔变异说’,即野兽或怪兽吸收了其他来源的魔力,从而产生了变化。
接着就是有关这个世界存在魔力一事。
和我的猜想差不多,空气中就包含着魔力分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