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奥利维埃的身影,但是不知为何却明白她很危险。明明没有记忆,内心却像知道一般在胆怯。
所以、才拼命地想要阻止他。
但是和她的预料正相反,希德用战斗进行了抗争。
如果是他的话……因为抱着这种淡淡的期待结果阻止的太迟了。
但是、已经足够了。
一直被侮蔑着过来的她的人生中,从没有人为她拼上性命。能得到这份无法忘却的回忆,就已经足够了。
「你没有去死的必要。之后就由我来想想办法吧」
「连魔力都用不了的魔女能干什么」
宁尔松嗤笑道。
「让他逃走这种程度还是能做到的」
奥萝拉仿佛庇护希德一般站到了前面。
「魔女居然庇护他人吗。没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了。但是……如果你愿意进行协助的话就放那小鬼一马吧」
「协助?」
「啊啊、协助。就因为你这家伙一直拒绝的原因,我等的计划已经太过延迟」
「你在说什么」
「哼、说到底只不过是不完全的记忆吗。你只需要发誓进行协助便行。要是劳烦到我的话,就杀了那个小鬼哦?」
奥萝拉一瞬间回过头看了希德的脸。
「明白了……」
「那个、能不要擅自把话进行下去吗」
希德用毫无紧张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之中。奥萝拉转过了头去,盯住了他。
「等下、这可是为了你……」
「没有这个必要」
希德就那样站到了奥萝拉的前面。
「虽然从刚才就一直在听,请不要用这种就像是我输了一样的说法。非常让人不愉快」
「真是越发让人怜悯的小鬼呢。居然还搞不清楚情况。要是老实顺从的话,明明就放过你了」
「所以说,没有必要」
希德转过头去看了看奥萝拉。
「你在那里看着就好」
「够了。杀了他」
「等等!!」
奥萝拉的手并没有够到。
希德向前跨步,就那样与奥利维埃撞在了一起。
对着愚直地向前进的他,奥利维埃用圣剑进行了迎击。
她的选择是突刺。
那迅速至极的一击斩裂了空气,就那样刺入了他的腹部。
仅仅是无情地,将其贯通了。
「抓住你了」
被贯通的他以被血濡湿的脸嗤笑着。
他抓住奥利维埃的手腕全力拉了过来。鼓起的肌肉因为超越了界限而发出了悲鸣。
仅仅是一瞬间,奥利维埃的动作停住了。
而那个距离,正是折断了一半的剑的距离。
对于瞄准颈动脉的希德的剑,奥利维埃身体上仰进行了回避。
奥利维埃的重心被打乱了。
希德扔掉剑抱住奥利维埃,就那样把她扑倒在地。
然后、一口咬上了颈动脉。
牙齿刺入她的细颈,将动脉咬断。
紧紧地抱住,压制住挣扎的手腕,一次次地咀嚼着。每当他的牙齿撕咬之时,奥利维埃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然后终于、奥利维埃粉碎了。就仿佛镜子裂开那般碎裂,就那样消失了。
最后只剩被血淋湿的希德。
「怎、怎么会,奥利维埃被……你这家伙、为什么腹部被贯穿了还能活着!」
腹部被贯穿的希德怎么看都是致命伤。
明明还活着都让人不可思议了,带着那个伤还能打倒奥利维埃什么的根本就不是人能够做到的。
「人类很简单就会死。连后脑部被轻轻敲打一下就死掉也不足为奇。我也一样。砰咚、地这样脑袋上被殴打一下可能就完蛋了」
他站了起来,仿佛在确认自己的身体一般抚摸着伤口。
「但是,只要保护住要害的话人类可是很顽强的。就算腹部被贯通,只要保护好动脉和重要的内脏就不会死。你不觉得这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吗?」
「美妙的事情……?」
「没错。这样就不需要避开攻击进行反击、这种多余的动作了。在脸部被殴打的同时,也能够殴打对方的脸部。就算腹部被贯穿的同时,也能够撕裂对方的颈部。攻击与防御一体化,将反击的速度提至极限。这样就能够做到近乎不可回避的反击了」
「你脑袋……有问题吧」
就像是看到了某种让人恶心的东西似得,宁尔松的表情皱成了一团。
「没事吧……?」
对看上去很担心的奥萝拉,希德以颔首表示了回应。
「于是、精灵小姐消失了,接下来的对手是大叔你吗?」
咕、地宁尔松开始狼狈了。
「明、明白了。我完全没想到奥利维埃会被干掉!你好像很强的样子,是我不好,我道歉!!」
宁尔松低下了头来,然后库库库地发出了嗤笑。
「……难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确实、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