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用时仅为5秒。
另外虽然是题外话,但在贝塔私室的墙上贴满了Shadow大人的绘画和Shadow大人的语录,而就寝前执笔Shadow大人战记则是贝塔无可替代的乐趣。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的轰声将贝塔拉回了现实。
「德尔塔吗……夜曲[nocturne]奏响了。贝塔、走了」
「是、是的!现在就去!」
贝塔将便签塞回胸口的谷间、追了上去。当然、对于贝塔那样的生态,他并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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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你究竟是什么,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血海。
站在与这个词如出一辙的地方,男人放声喊道。
『那个』突如其来的来了。
没有前兆、也不讲述理由,只是突然破坏墙壁开始了杀戮。
而现在、又一个人成为了漆黑长刀的饵食。
已经再没有一人想要与『那个』战斗。占据着心中的就只有尽快从这里逃走的想法。可唯一的出口却在『那个』的身后。
「我们对你做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看向男人的『那个』嗤笑着。
「噫……!」
明明其真容被隐藏在了漆黑的面具之下,但却仍能明白那个正在凶恶的嗤笑着。
「救、救命……!」
男人的身体被左右分开了。从头顶至股间一直线的被切断,两断了的身体喷着鲜血向左右倒去。
明明已经全身都沾满了鲜血,『那个』却还看似很享受的沐浴着血雨。身形看上去像女性的那个,简直与恶魔别无二致。
『那个』看了看周围,在注意到剩下的猎物已经不多了以后,便将刀伸长了。
漆黒的刀伸长了。
这并非比喻之类的描述,那确实伸长到了足以刺破墙壁的长度。
『那个』将伸长的刀用力挥下、
「住、住手……!!」
连同建筑物一起,将一切都斩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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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呢」
站在钟楼之上、美丽的精灵冷眼注视着,建筑物如同玩笑般的被切断,随之崩坏的样子。金黄色的长发随风舞动,在暗夜中闪烁着光芒。
「德尔塔……那孩子总是做过头呢」
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已经发生的事也没办法了。阿尔法站在钟楼上眺望着王都。
整个王都都慌忙地开始了行动。和预定的一样,一切都开始了。然后、砍倒建筑的德尔塔将会是最引人注目的吧。
「多亏了德尔塔、其他地方变的容易行动了也是事实呢……」
只要对周边造成的破坏视而不见的话,她的工作无疑是最棒的。
「我也差不多该行动了吧」
这么低语着,阿尔法用漆黑的面具遮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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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吵了起来。
阿蕾克西雅时隔数小时的睁开了眼睛。
会到这个房间来的人,除了白衣男人也就只有负责照料自己的女性了。还是老样子四肢被拘束在台座上的阿蕾克西雅,除了睡觉便再也没什么好做的了。和同居人的怪物也贯彻着互不干涉的原则,现在处的也还不错。外面的喧哗也逐渐的变的激烈了起来,看起来是发生某种纠纷的样子。
期待着救援阿蕾克西雅露出了笑容。
「不知道会不会夸张的打穿墙壁呢」
并没有什么理由的低语道。想必是积累了相当的压力吧。明明知道是没有意义的,却还是咔恰咔恰的拉动着锁链。
就在这时。
「对不起,是吵醒你了吗」
一旁的怪物抬起了脑袋。
「但还是起来会比较好哦。这样肯定会比较有趣」
明明知道不会有回话,阿蕾克西雅却还是对其说道。无聊会让人变的奇怪。
没多久、便响起了牢门被打开的声音。而且还是一副匆匆忙忙的、冷静不下来的样子。
「该死、该死!!」
白衣男人气势汹汹的推开了牢门。
「贵安」
「只差一点、明明只差一点了!!」
无视一看就很开心的阿蕾克西雅的问候,白衣男人叫喊着。
「那、那些家伙、那些家伙来了!!完、完了,一切都完了……!」
「放弃吧,抵抗是没有用的哦。替我解开拘束的话,我倒是还能替你求情、放你一条生路呢」
虽然只是求情而已,阿蕾克西雅小声的又加了一句。
「那、那些家伙、怎么会放过我……!!会、会被杀光……所有人都会死!!」
「骑士团是不会无谓杀生的。只要不抵抗的话,应该不会要你性命的才是哦」
才怪、阿蕾克西雅在心中对自己这么吐槽道。
「骑士团?骑士团什么的怎么样都好!那、那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