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滑下来的水滴会被两人的鼻头夹住停下的程度。
「……!……」
把修长的眼睛大大睁开的雪花,对于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手臂用力抱住的事情──露出了仿佛可以听到「扑通!扑通!」声响的心跳表情。
那是──我至今见过雪花的表情之中,最明显的女性神情──
「……」
隔着布料薄到底下的肤色仿佛都会透出来的泳衣,可以感受到雪花全身上下最为柔软、有如刚捣好的麻糬一样的双峰传来的体温。推测应该有E罩杯的那两颗肉球紧贴在我身体上挤出煽情的形状,同时由于浮力而露出水面。或许那部位即使肉很多也很敏感的缘故,雪花看起来同样从双峰感受到了我的体温……结果我们就这样在游泳池边缘互相拥抱着,脸颊变得越来越红。
不只是我,看来雪花也不知道在这种状况下该如何反应才好的样子。
遇到这种时候──当自己突然意识到对方是异性的瞬间──究竟该如何含糊过去的方法,在我们两人的脑中都缺乏资料。结果就让我们一直抱着对方全身僵住了。
能够听到的……只有「啪沙、啪沙」的水声……以及两人「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雪花她──过去为了战争而被迫扭曲了心灵,变得认为自己是个男的。
然而现在,她被男性抱住身体而慌张失措的模样,完全就是个女的。
她的心就有如眼前的水面般摆荡。在男人与女人、战争与和平之间。
不过,会像个女生般走在和平的竹下通,露出满脸幸福笑容的雪花究竟应该选择哪一边才对,答案其实很明显。
因此,如果她现在身为一个女性感受到了什么东西……
我也可以在她面前扮演一个男人。
如果那样做能够成为某种力量,把雪花从至今依然束缚着她心灵的战争中拯救出来──黑豹──
(……黑、黑豹?)
由于我看到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让严肃的思绪中断了。
隔着雪花的肩膀,可以看到另一侧……有一只不知何时进入游泳池的黑豹在游泳。明明是猫科动物却用狗爬式。
另外也可以看到一只似曾见过的乌鸦紧贴着水面在滑翔。
「你、你为何……要一直那样紧紧抱着本人?是不是、又起了什么奇怪的念头?对于像本人这样的人、一次又一次地、为什么?又、又不是猫狗畜生……」
「呃不、不是猫狗,是豹、乌鸦……」
面对扭扭捏捏地莫名嘀嘀咕咕讲话的雪花,我说着连我自己都搞不懂在讲什么的回应──结果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霎时改变了现场的气氛……
「……啥?不、不管怎么说都一样是禽兽吧!够了,你快放开!」
雪花高高举起手肘,朝我的头部使出连续肘击。可是她每肘击一次就会让我看到她剃得光滑无痕的腋下,害我发现原来女性的腋下也意外地很爆发而赶紧把脸别开,结果就一直躲不开她的铁肘攻击。要说痛又不算痛,要说不痛又有点痛。
承受不住攻击的我赶紧爬上泳池边,感到头晕目眩的时候──
「唉~远山,你又这样啦?还真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呢。」
一个熟悉的女性声音感觉有点傻眼地如此叫了我的名字……
于是我抬起头,看到眼前是身穿银色金属色泽的比基尼,用小女孩般的姿势蹲下来的……
「卡、卡羯?」
黑色妹妹头上戴着一顶魔女帽,右眼戴着卐字徽章眼罩的卡羯就在那里。但我对于她出现在这里并不会感到讶异就是了。在扯上魔女连队的时候,我就预想到会跟她重逢啦。
魔女连队的连队长──卡羯?葛菈塞是个跟我一样,在人生中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激烈战斗,值得同情的少年少女之一。
顺道一提,她值得同情的部分也包括穿比基尼的模样。她胸部应该只有A罩杯,屁股部分也很没肉,跟亚莉亚穿比基尼时一样给人某种「小孩子在勉强装大人」的感觉而显得滑稽。也多亏如此,让我涌起的是一股笑意而不是爆发血流,在这点上倒要感谢她就是了。
「啪唰啪唰」地拍打翅膀停到她白晰肩膀上的乌鸦──是她的宠物或者应该说使魔的埃德加。
「我打电话给你都没接,害我以为你是到哪里进行恐怖攻击丧命啦。我说认真的。」
「那是因为我搭高丽航空来,在机上被要求关闭手机电源了啦。抱歉抱歉。喂喂喂,听说你跟贝茨姊妹干了一架是吧?亏你现在还活着呀,嘿嘿嘿!」
从航空公司的名字,我就知道卡羯还是老样子过着冒险的人生,而卡羯似乎也透过业界情报网知道了我同样过着冒险人生的样子。
在泳池边盘腿坐下的我与小女孩蹲的卡羯互看着对方露出贼笑,彼此确认人生过得辛苦的不是只有自己,而享受着某种类似同病相怜的安心感。
「Sied ihr Offiziere von Waffen-SS? Ich dachte, ich h?tte nur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