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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如此幸福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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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擦过手后,一边打开鼻菸盒的盖子,一边看向拉撒禄。

「行程……说到行程,我说,拉撒禄呀,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是什么意思?」

「就是接下来的计画呀。像是要在这镇上待几天,之后有什么待办事项之类的。我毕竟总有一天得回家,要是能先知道行程的话,安排起来也会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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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向颜色宛如累积了大量尘埃般的灰色阴空。

「总之就喝些小酒,上些赌场,赚些小钱,然侯再拿赚来的钱喝些小酒吧。」

「认真点回答我啦。我好歹也是你的旅伴耶。」

「我已经回答得很认真啦。像我这种人哪会有什么行程表啊。」

拉撒禄的人生行程表中,唯一记载的事项就只有「当一名赌博师」而已。就像是深深烙入书页的墨水一般,他也没有将之变更的打算。

「我暂时会在这镇上好好玩乐,待风头冷却下来后就会折回帝都,然后继续在那边的赌场讨生活吧。旅行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挺好玩的,等有心情的时候,我大概会再找个地方出远门吧。」

「真是教人傻眼。一般来说,你这根本算不上是行程表呀。」

「你不知道啊?在赌博师的圈子里,我已经算是很认真在为未来著想的人士了。」

爱蒂丝泼了一把热水过来。这大概是在骂他油嘴滑舌的意思吧。

「不过未来……未来是吧……」

他窥探起莉拉的神色。

她明明顶著一张和平时无异的扑克脸,却还能露出带著斥责之色的视线,可谓技术高超。

虽然刚被拉撒禄开了下流的玩笑,但她的眼里并没有显露出惧色。她很清楚拉撒禄刚刚的那席话只是在开玩笑,也知道自己该配合著气氛露出闹别扭的神情──换言之,她正逐渐脱离著身为奴隶的立场。

既然如此,有些话就该先说清楚才是。

「也是啊。话说回来……莉拉,过来这里一下。」

「…………」

「我是要说严肃的话题啦。」

「…………?」

也许是从话声之中听出拉撒禄是认真的吧,莉拉和爱蒂丝交换了位置,扭著身子与拉撒禄相对。不过,她似乎不明白接下来要谈的是何种话题,因而歪了歪头。

汗水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接著在锁骨汇集,缓缓地滴向胸口。拉撒禄试著以视线追寻著汗水的行踪,却被莉拉以看似自然的动作遮住了该处。真可惜──他一边这么想著,一边为不知该从何说起感到困扰。

毕竟这说起来确实是个太晚提起的话题,而且细说起来会变成长篇大论,不太适合在温泉池里谈论。拉撒禄摸了摸自己后脑杓的发尾后,这么开启了话题:

「说起来,『这个国家不存在奴隶』。」

「…………。…………?」

莉拉先是将头朝著反方向歪了过去,接著以湿濡的手指指向自己的脸孔。

反而是爱蒂丝对这段话明显有了反应。只见她拨开池水站起身子──

「对呀!这么说来确实是这么回事!这个国家才没有奴隶这种东西的存在呢!」

「爱蒂丝,你还是坐下吧。衣服都要透光了。」

「呀啊!」

虽然实际上没透出多少部分,但这一句话就让爱蒂丝沉回了池子里去。

「该怎么说明才好啊。首先就大前提来说,在这个国家里,所谓的奴隶基本上都是指外国人。有心人士会在其他的大陆拐取异乡人,并将他们安上奴隶的立场,再带回英国这个国家。」

「…………呃。」

这对莉拉来说也是个切身的话题吧。她似乎回想起某些回忆,不仅用力地抿紧双唇,还以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身子。爱蒂丝一脸担心地伸手搭上她的背部。

拉撒禄依旧以淡然的口吻继续说道:

「所以就实际上来说,关于这个国家的奴隶在法律上的定位,已经打了很多年的迷糊仗了。然后呢,在我还是个小鬼的时候,有个叫詹姆士?尚墨森的奴隶从主人的家里逃跑了。虽然他一下子就被主人逮住,却因此上了法庭,理由则是『在英国国内,奴隶乃是违法的身分』。」

那是发生在一七七二年六月的事。他之所以连年月分都能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这起奴隶事件在当时真的闹得沸沸扬扬,还只是个孩子的拉撒禄就算百般不愿,相关消息也是不绝于耳。

判决的结果极为明快。

「『奴隶制度的主张于法无据。英国从未施行过奴隶制度,法律也不予承认。为此,当庭将释放詹姆士?尚墨森』。记得当时的判决好像就是这样吧。」

「…………」

「你应该懂了吧?说老实话,这个国家不存在奴隶这样的身分,甚至还有『即使原本身为奴隶,在踏入英国领土的瞬间就得以重获自由』这样的原则呢。」

「也是呢。我记得确实是这样没错。这起事件真的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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