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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趁处境安泰小憩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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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起许多人「生活著」的帝都和许多人「造访著」的巴斯的性格差异。

这时,房门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他原本打算下床,但最后打消了念头。嫌麻烦的心态占了上风。拉撒禄维持著坐在床上的姿势,再次浅浅地闭上眼睛打盹。

交托给睡魔处理的弛缓思绪,捕捉到了接二连三响起的咚咚敲门声。待敲门声的总数超过二十之后,随即转为了扭开门把的声响。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锁门。

「…………」

传来了微弱的呼吸声,以及某人踏入房内的气息。轻巧的脚步声从身后小步且快地靠了过来,最后在拉撒禄的正后方站定。

对方之所以会僵住了几秒,大概是因为拉撒禄裸著上身的关系吧。拉撒禄迷迷蒙蒙地想像著少女的褐色肌肤泛出了鲜明红潮的模样。拉撒禄打赤膊的姿态虽然不算罕见,但她似乎还是无法习惯。

她绕到了身侧,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虽然明白对方递出了写好某些讯息的木板,但因睡意显得茫然的双眼却读不出任何文字。即使如此,那行深深刻划在木板上的文字,拉撒禄就算没有刻意去看,也猜得出大概的内容。他以昏昏沉沉的口吻问候道:

「哦,嗯,早啊。」

看来写在木板上的确实是早上的问安语。少女点了点头,接著拾起了拋在地板上的衬衫和外套。

拉撒禄接过了衣物,以笨拙的动作试图穿上,却是怎么样也穿不好。虽然知道扣错了钮扣,但就连重新扣好的气力都无法涌现。

过没多久,少女绕到了他的身前,为他重新扣好了钮扣。她的手指动作之所以显得灵活,想必是因为拉撒禄上个月卧病在床时,持续受到她照顾的关系吧。

到头来,拉撒禄一直到在少女的协助下穿上外套,喝下用来驱除睡意的红茶,并让她用梳子梳理过头发时,意识才变得清晰起来。

这时,不知何时走入房间的另一人轻轻地敲了他的头。

「欸,别给莉拉小姐添这么多麻烦啦。」

这道轻微的疼痛感,总算让宛如蜘蛛网般在脑子里盘据不去的睡意彻底消失。

拉撒禄没理会眼前的人物,而是先转头望向自己身后的人影。他眨了几下眼,令视野变得清晰后,再次开口问候:

「嗨,早啊,莉拉。」

站在那儿的少女名为莉拉。

她是从外国被掳来的奴隶。虽然拉撒禄之所以会买下她,纯粹是为了替当下的难题解套,但她现在确实已经完全融入了目前的生活,甚至连褐色的肌肤都变得明亮有光。旅行带来的疲惫感似乎没有严重到显露在她的脸上,这令拉撒禄暗自感到放心。由于莉拉经常逞强,把疲惫和染病的状况藏在心底,因此他得多加留意,很是麻烦。

莉拉看著第二次道早的拉撒禄,露出了微微一笑,但没有从喉咙中发出话声。

「…………」

在接受奴隶教育的过程中,她的喉咙被灌了药,灼烧到无法言语的地步。没有回话的她放下梳子,举起了搁在身旁的木板。

『您早。红茶、续杯、吗?』

写在木板上的文字,已经远比拉撒禄刚教导时还要流畅许多了。她似乎也对这样的进步感到开心,最近练字的时数也直线攀升。

拉撒禄在喝乾最后一滴红茶后,摇了摇头。

「不,先这样就好。」

「是说,你们两个每天早上都是像这样互动的吗?」

他将视线拉回前方。站在面前的,是名为爱蒂丝?唐宁的少女。

虽然身高与莉拉相仿,但她并非奴隶,而是绅士阶级的女儿。

投宿在另一间房里的她,似乎才刚起床不久。爱蒂丝身上依然穿著睡衣,头发的绑法也较平时粗率。

在旅途中与她的相遇,害得拉撒禄被卷入了一桩麻烦事。为她摆平事件的过程,让拉撒禄受了不轻的伤势,而疼痛的记忆至今依旧鲜明。拉撒禄下意识地按住了胃部一带的位置,皱起了眉头。

莉拉、爱蒂丝、爱蒂丝所雇用的──名为菲莉的女仆,以及为他们一路驾驶马车的车夫,这就是拉撒禄这次旅行的旅伴。

爱蒂丝那张端正的脸孔,显露出彻底傻眼的神情。

「我说你呀,就算你是把她雇来当女仆的,这种像小孩子的态度也太不像话了吧?」

「少瞧不起我了。我的自理能力可是比路边的小孩还烂啊。」

虽说前一阵子的他还算是有一定程度的自理能力,但最近已经完全变成了这副颓废的模样了。在莉拉照料他卧病在床的这段期间里,拉撒禄已经彻底染上了怠惰的习性。

「为什么你一副自鸣得意的模样啊?莉拉小姐也一样,既然身为女仆,就该有个女仆的架子,如果被塞了太多工作的话,就该好好生个气啦。」

莉拉摇了摇头,拿起木炭书写。

『我做得、很开心。』

「哎,你们两个都高兴的话,我也没意见啦……」

「是说,现在是才几点啊?为什么大清早的就把我挖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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