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参加哦一样继续询问。
「告诉我啊,伊丽莎白!你为什么选择成为『拷问姬』啊!」
这是他至今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但又深深埋在心里的疑问。
为什么她成为了『拷问姬』?其中有着怎样的理由,怎样的憎恨?或者说,什么也没有么?但是,幻影少女自然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眼前的她,终归不过是棹人被逼到崩溃边缘的精神所展现出的幻影罢了。这种事,棹人自己都知道,可她还是想紧紧抓住眼前的少女。不久,少女的身影缓缓地溶解,消失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棹人再次开始报销。他发疯似地大笑,爆笑,狂笑,笑得满地打滚,然后再次打起了墙壁。血肉模糊的手指发出恶心的声音,然后又将手从墙壁上抽下来,擦掉泪水。
此时突然间,混乱总算是平息了。眼睛里突然什么也流不出来了,激动得情绪以异常的速度消失。棹人用湖面般清澈平静的头脑,静静地得出结论。
不论笑多久,这份憎恨恐怕也永远不会迎来终结。
棹人被残忍地,可悲地杀死了。
事实……也就仅此而已。
安装着歪歪扭扭的珍珠眼睛奴仆,正在儿童房外待命。
「棹人大人,请移步餐厅,维拉德大人正在等您」
在她的带领下,棹人再次回到了餐厅。维拉德在昏暗之中,还是老样子一个人坐在主宾席上。跟伊丽莎白不一样,他好像不需要甜点,已经很快地吃完了饭,正在享受着葡萄酒。棹人朝着静静晃动酒杯的侧脸,说道
「我决定了。让我请收杀死老爸。唯独那家伙,就算死我也不能原谅」
维拉德放下酒杯,就像提棹人抹去罪恶感一般,用温和的声音说道
「不错的决断。复仇是你应有的权利,岂有不去行使之理」
他的脸上没有吃惊之色,看来早已料到棹人会给出这个答案。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既然他希望收棹人为养子,那么他自然理解棹人被憎恨所束缚的本质。
棹人将疼痛的拳头缓缓握紧,在迟疑间继续提出了一份恳求
「在此之前,哪怕一次就好……我不会叫你让我见你的女儿,伊丽莎白。但好歹能不能让我见见小雏……让我向她道个别?」
「…………小雏?啊,你是指我没有启动直接放置的那只木偶么?你竟然那么中意它,真没想到啊。莫非你有『人偶过家家』的兴趣?那么,我来调节一个与她相似……不,比她更符合你兴趣的人偶送给你也完全没问题」
「小雏就是小雏,是我无可取代小雏,不是木偶」
棹人一度闭上眼睛,回忆着在她怀抱中的温暖触感。那张环绕在银发之中的可爱面庞,在眼皮之下重现。但棹人睁开了眼睛,打消了欢迎。
「虽然相处短暂,但她照顾过我。还有另一件事……在我和小雏告别的时候,让『皇帝』停止攻击。让伊丽莎白一个人来应付,实在太不利了」
「对人偶产生『照顾』的感觉,还真是难以理解呢。而且都决定了背叛,那样的愿望还真是自私啊……算了,就当做即将成为我后继者的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任性,破个例好了」
维拉德点了点头,对二人组金发女仆下达了某项命令。她们抱起那块表,静静地走了出去。维拉德目送着她们并肩离去的背影,自豪地说道
「那块表是魔道具,能将对魔法没有抵触之人隔绝于时间流逝之外。那个时候,你看到周围的空间好像停止了对吧?但实际上,是你一个人从正常的时间流逝中被分离出来了。那对女仆作为魔道具使用者,在那个空间里可以轻易地杀死你,而位于外侧的伊丽莎白却连碰都碰不到你。说到底,那是专门对付杂鱼的东西,应付机械人偶就说不准了。虽然通常不起效果,但从刚才受伤的样子来看,或许能管用吧。好了,那么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喝杯酒如何?」
「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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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趣啊。我觉得,还是学会喝酒会比较快活呢」
棹人拒绝了维拉德的提议,随便找了座位粗暴地坐了下去。他也跟维拉德一样没有理会摆在眼前的菜品,将血肉模糊的手指交扣起来。维拉德轻轻耸了耸肩,又喝了口酒。
一段令人坐立不安,仿佛会永远持续下去的时间过去。餐厅的大门打开,两个脚步声和拖着某种东西的声音正在靠近。棹人朝那个方向看去,随后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小雏!」
「并没有专程进行压制,它已经躺在瓦砾之中了」
「看情况,是伊丽莎白将它当做累赘,留了下来」
「是伊丽莎白做的啊。是不想让它勉强战斗到破坏为止吧。那孩子还是老样子,温柔起来真的很温柔呢。看来你没办法让木偶传话,让木偶和伊丽莎白一起『逃跑』了呢」
听到女仆的报告,维拉德横眼看了看棹人,嘲笑起来。棹人连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