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四章讨伐叛乱
我常常在想,在我的预感当中是不是只有不好的才会准确?
当希翁看到纱芙兰以女仆姿态在照顾我时,就好像看到了世界末日。
【哥哥?】
看到希翁用那样的表情叫我,我立刻放弃了把纱芙兰留在身边的打算。
出现在我身边的年轻女仆,很可能让希翁产生了和荷莉、嘉特蕾雅教官她们一样的想法。
把女仆当成情妇之类的。
真是危险,要是连希翁生气都注意不到的话,我可能会被毁尸灭迹。
结果就是纱芙兰成了希翁的贴身女仆,不过这城里照顾希翁的女仆已经够多了,所以意义不大。
倒是纱芙兰意外的有作为女仆的自觉。
暗杀服变成了女仆装,换上与环境对应的服装后,才感受到了她那与年龄相符的稚气感。
和照顾对象希翁的关系看上去也很正常。
我不了解女性间的关系不好说是不是那样。
把原本是暗杀者的少女放在希翁身边会不会有危险?但嘉特蕾雅教官这么说了。
【库洛,勇者可是有我百倍那么强哦,不,就算有一百个我也赢不了。】
持有这种观点的嘉特蕾雅教官看来对纱芙兰也稍微放下了警戒心。
就算用身为姐妹剑使的嘉特蕾雅教官或者艾莉丝来比较,希翁也是强到离谱,这让我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的事实。
道理我都懂,可还是很难受。
希翁的素养,哪怕是远超常人的姐妹剑使,也没有资格作为她的比较对象。
可以用玻璃杯这样的容器来形容一下。
比起玻璃杯,水桶的容量更大。
容器与容器之间一比就能明白。
可若是见到大海的话,就会觉得那些比较简直愚蠢得可笑。
就算以姐妹剑使的眼光来看,希翁也是难以触及的天才。
【呐纱芙兰,你真的没有和雇佣你来暗杀我的雇主见过面吗?】
【嗯,就算我是私人杀手也不会和雇主直接见面。】
趁着空余时间我找到了纱芙兰,和她在中庭交谈起来。
一个目的是为了收集情报。另一个目的是为了了解这个女人。
想要当作能够信任的伙伴这是必须的。
【杀手当中,有听命于大型组织的杀手,也有像我这样选择能够自由接受任务的私人杀手。】
【既然是私人杀手,那为什么还会被追杀?】
【这个国家里所有的杀手都要通过暗杀者协会获取任务。客户向暗杀者协会进行委托,暗杀者协会就会在登记过的杀手中挑选出有
能力完成任务的家伙去实行。所以接受任务的杀手绝对不会和客户见面。】
【这个国家居然有暗杀者协会?】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哪个国家都有见不得人的一面。】
【这么说来,你还会受到暗杀者协会的追杀吗?】
【大概会吧,不过暗杀者协会也不会蠢到在毫无收益的情况下还不停派杀手来送死,失败几次可能就会放弃了。】
【你还真是乐观呢。】
【被杀时再说吧,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就算不想死,该死的时候还不是要死,毕竟谁都逃不了一死。再说也没有解决的办法。】
【……】
理所当然的事,从原本是暗杀者的少女口中说出,显得无比沉重。
没有其他的选择。纱芙兰这么说过。只能靠杀人获取金钱这点更让人觉得悲伤。
想要生存就不得不继续杀人。
在她的世界里连合理生存下去的方法都没有,何等的悲哀。
【说起来,你是从哪得到那对姐妹剑的?】
【从暗杀者协会那得到的,和各种武器保管在一起。我接近时就开始一闪一闪的发光,确定我是适合者后,协会就给我了。】
【……】
下落不明的姐妹剑在暗杀者协会那里。
天马剑拉姆莱伊看上去就只是匹暴烈的马。
现在的王家果然还没注意到,保管的姐妹剑其实都下落不明的情况。
既没有危机感,也没有义务感。
恐怕剩下的姐妹剑大多数都是被人偷走的。
而且还是为了自己利益随意使用姐妹剑的家伙。
要把全部姐妹剑找回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就算找到,姐妹剑使也未必会像纱芙兰一样简单的就加入我方。
更何况,纱芙兰究竟能不能信任现在还不好说。
前方真是多灾多难。
【说起来很无聊啊,库洛。】
【啥?】
【像这样长时间内什么事都不用干,自出生以来人家还是第一次。】
【不对吧,你来这里才过了二、三天而已。】
【二、三天不工作还能舒服地活着也是第一次。】
【之前你996过头了吧,该休息时就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