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祁少……"
"嗯哼?"祁扬大手已经摸到了她的小脖子,"乖,叫老公。"
"老,老公……这大白天的,一会儿有人进来多不好呀。"
"落初离,别挣扎了,刚刚我亲你的时候,所有人都走了。"
刚刚?
天哪,落初离想着,觉得自己真是没脸见人了。
还好,过两天他们就走了。
"祁扬,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说你今天……要是做了那种事的话,明天我就起不来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事到如今,落初离还想再挣扎一下。
祁扬眼睛都红了,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外面的啪啪啪的拍着窗户,仿佛这客厅里的一切发生的都理所应当。在这样窒息的环境中,有人拯救了她。
英善似乎在门外犹豫了很久,但是,还是忍不住敲了敲玄关的屏风。
一时间,祁扬的脸都黑了。
落初离死死的拽着沙发下的毯子,然后快速的打了个滚,从他身下逃脱。
来,让她看看是谁这么好心?
咦,居然是英善!
"祁少……"来人似乎也很别扭,脸色不怎么好看。
祁扬感觉喉咙堵着一把火,他稳定了心神,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大手慢慢的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角,随后一个抬眸,又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怎么回事?"
除了,嗓子已经哑了。
"呃,对不起,祁少,我不是故意来打扰您的。"说完这句话,英善偷偷的瞟了一眼不远处的落初离。
落初离装作不舒服的咳了两声,然后越躲越远。
祁扬多明白的一个人,他从不自私的对自己的手下发火,只是点了点头。
"刚刚得到的消息,你父亲昨天……"
男人眉头一皱,道,"死了?"
"听下人说是昨天上楼时候没注意,摔下来脑出血了,现在还在抢救。"
"呵,我知道了。"
祁扬没有半分身为儿子的急躁,他伸出手,接过那份传真,随后微微地叹了口气,可嘴角却带了笑。
落初离坐在地毯上,淡淡的打量着这个人。
明明自己的父亲去世了,为什么他一点儿也不伤心呢?就算是关系不好,到底也是有感情的吧?
祁扬,还真是……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