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好可却把世事人心看得明白。”
楚家门前的红绸轻摇他的声音轻了几分。
“姨娘说站在爱的人的立场上用她的方式替她着想才是真正的爱意。我今天才算明白。”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俞姝身旁的男人身上。
五爷微怔听到魏北海又开了口。
“姨娘说自己不曾或许也无法拥有这般爱意可我希望有朝一日您也可以拥有。”
五爷在这话中低头看住了身边的女子。
浓密的羽睫上有几滴散落的晶莹泪珠。
她虽眼盲可并未被这浊世侵染她看得见一切能看得懂复杂的人心和这纷乱的世事。
他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从她身上错开目光了。
或许从那天她在他窗下静静而立的时候早就已经注定。
魏北海跟她行礼她不敢领受地回了礼说自己当不得。
他却默默记下了那句话。
爱意是站在她的立场上用她的方式为她着想吗?
楚家立刻就把聘礼退了门房着急忙慌地把门廊上的红绸解了下来。
“我家姑娘不嫁了!”
那口气比办喜事还喜庆。
沈氏找了过来见到自己的儿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在看到北海和远书牵着的手时眼泪落了下来。
魏连凯也到了从前他们夫妻怎么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在突如其来的一天有了答案。
原来他们的儿子没有变坏他只是误入了歧路。
那夫妻二人也上前跟俞姝道谢沈氏再见这位姨娘真想把自己所有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这样恐怕都难表谢意。
俞姝有自己的私心并不敢领受这般重的谢意。
倒是一旁的五爷突然开了口。
“今次之事其实是我之过。不然似金易名这般人不会欺到魏家头上。”
他道了歉魏连凯夫妻皆是震惊。
连一旁的俞姝也惊讶了一时她是看不到那五爷是何表情但在他的口气里听到了浓重的歉意。
“过几日恰有太医到国公府给老夫人例行诊脉若是方便可带着北海同来。宫中的太医还是有些寻常大夫不够精通的本事。”
巷口无人说话了。
魏连凯夫妻与北海远书都讶然不知所措。
还是沈氏当先反应了过来“多谢五爷!多谢五爷!”
五爷浅浅应了一声“不必了。”
魏连凯在这时开了口他脸上尽是复杂神色看着自己位高权重的外甥。
“当年可能确实是我们弄错了让五爷刚进国公府便被人耻笑。五爷不记前嫌我也心安了。”
五爷一时没有言语。
半晌道了一句“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后魏家好生在京城做生意我想旁人不会再为难。”
有他这句话被打压多时的魏家像是卸下了肩上巨石一般。
但五爷也未在多说同俞姝道“回府吧。”
他没有返回他的马上反而同俞姝一同坐了马车。
姜蒲和薛薇本来也想上车但俞姝的马车并不大有了五爷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两个丫鬟也不敢上车了。
车里没了旁人车夫还没给国公府的正主打过马战战兢兢地掉头小心翼翼地吆马回府。
马车吱吱呀呀地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车轮发出咕咕噜噜的声音路边尽是清晨叽叽喳喳的叫卖俞姝迷迷蒙蒙地不知道把她挤在小角落里的五爷要做什么。
她不说话五爷却跟她说了起来。
“阿姝”他叫了她“多谢你。”
俞姝眨了眨眼“五爷是说 魏家?”
他“嗯”了一声“魏家确实没我想得那么糟糕你是对的。”
话音落地顿了顿俞姝莫名屏气凝神。
下一息她切切实实地听见他说“我不该同你发火。阿姝对不起。”
他在道歉。
定国公詹五爷在跟她道歉。
俞姝睁大眼睛“看”向他可惜眼前只有一片昏暗在昏暗的边边角角里透着些许浅淡的光。
可她的手突然被人覆住了。
男人的大掌在秋末冬初里仍然带着十足地温热。
她下意识握起了手来男人将她的手轻轻在手心里包裹住。
俞姝手下有些僵硬偏偏什么都看不见。
她越发握紧了自己的手像个蜷缩起来的刺猬。
但男人却将她的手手心向上径直翻了过来。
然后他轻而易举地探入了她的手心慢慢分开她的手指一路向下探去与她指尖交缠在了一起。
马车吱呀又咕噜的声音和外面喧闹的人潮一道尽数从俞姝耳中退了下去。
她在这般交握的姿态下呼吸不安地快了几分。
男人的手指却越发紧密与她交握直到指尖毫无空隙可言。
她听到了男人再次开口湿热的的呼吸吐在她耳边。
“阿姝别与我生分也别对我冷淡我想你我也与他们一样亲密无间好吗?”
俞姝在这话里下意识想别开头去。
但她不能隐约感到男人投过来的炙热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