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试图拿了起来但手下突然被那物划开一道口子。
雨还在下着她捂着手上的新伤苦笑了起来。
如果人的运气有个波动那么她今日已经跌到了谷底。
深夜的国公府小路上俞姝直起身子再次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她缓慢地站了起来继续数着步数慢慢走回指给她的偏僻房间。
她想自己运气背些也没所谓。
只要她哥哥和另两位兄长无虞即可。
但愿这位詹五爷的天罗地网捉不到她的哥哥。
但愿他费力一场只能扑了个空。
但愿他想要的一切都没有。
深水轩詹司柏从净房回来房里已经没了那盲女。
他叫了小厮文泽“人走了?”
文泽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的五爷没做逗留。”
詹五爷微微抿唇又吩咐文泽。
“瞧瞧夫人睡了没有若是没睡便同夫人道一声吧。”
*
这一场夜雨在半夜时渐渐停了下来。
翌日天仍阴着想来京城是进了秋雨季里阴雨时候多晴时少。
周嬷嬷起了个大早给宴夫人报了信。
“ 夫人估计是想不到五爷昨晚半夜把人撵了。”
宴夫人一愣“不是说收了那韩氏吗?”
周嬷嬷说没错“但五爷事后 还是撵了韩氏走了。”
宴夫人讶然又问“那盲女能自己回去?”
“她倒是记得路就是这雨天湿滑她又瞧不见摔得厉害了膝盖肿了起来手也破了 ”
“没破相吧?让人给她炖一种姜汤可别伤寒。”宴夫人叹气。
“五爷可真是 ”
周嬷嬷说盲女不打紧“她又不是千金小姐能有什么大事呢?”
宴夫人嗯了一声想起了更要紧的事。
“既然收了总要给个名分。快把五爷请来把那韩氏也叫过来。”
深水轩。
詹司柏用过早饭后副将穆行州便来回禀了昨日的事。
“人没抓到?”詹司柏看了他一眼。
穆行州跪下请罪“国公爷恕罪这三人来路不明但身法极不简单。尤其用刀和用箭的二人不似寻常人一时让他们脱了身。”
穆行州昨日先詹司柏一步回京在路上一眼看到那四人便觉不对。
他试探问了一句没想到其中一人当即出箭。
那箭法高超若非是他心有所防只怕已被射于马下。
他说完那三人见国公爷沉默不言语又回禀了另一余党的情况。
“是个瘦弱男人闯进那绸缎铺便不见了。但这人就像蒸发了一样属下让人来回查验了几遍竟都没有那人踪迹。”
穆行州说着面露愧色。
两边都没有明确进展唯一庆幸的是因为詹司柏下令及时城门封闭这四人都还在京中。
穆行州不敢多看詹司柏的脸色后者抿着嘴默默握了握手边的茶盅不知在思量什么。
“继续搜尽量活捉。”
“是。”
穆行州刚要走周嬷嬷便到了。
周嬷嬷跟他行礼穆行州问了一句“嬷嬷一早寻五爷?”
周嬷嬷说是笑着同穆行州道“五爷今日要纳妾了。”
话音落地穆行州讶然挑眉。
“老奴可是奉夫人的命前来请五爷过去喝妾室茶的。”
穆行州愣了一下转而又说了道喜的话。
“恭喜五爷纳了妾室恭喜夫人得偿所愿了。”
穆行州走了周嬷嬷请了詹司柏过去。
詹司柏听了皱眉不欲去。
周嬷嬷连忙劝道“夫人的意思总要给个名分的。至于那韩氏的事情五爷一概不用操心自有夫人呢。”
正院。
小丫鬟给院子换了娇艳的各色菊花院中平添喜庆之气。
詹司柏过去宴夫人便到门前来迎了他。
“五爷来了。人都已到了。”
詹司柏这才瞧见了跟在宴夫人身后的俞姝。
只看了一眼就收了目光他同宴夫人一道落座在了上首。
俞姝什么都看不见干脆垂着眼帘。
周嬷嬷说了两句喜庆话便让丫鬟苗萍端了茶来。
俞姝当先需要给那五爷敬茶。
她辨着声音摸到了苗萍端来的茶。
不想这茶竟然是刚烧好的沸水。
俞姝指尖被烫差点打翻了托盘。
与此同时两束严厉目光从那五爷的方向落了过来。
俞姝抿着嘴低了低头。
宴夫人立刻给周嬷嬷使了眼色周嬷嬷打了圆场。
“咱们韩姨娘眼睛不好苗萍你这丫鬟怎么不知帮着些?”
苗萍委屈地低了头“是奴婢的不是了。”
周嬷嬷亲自扶着俞姝端了茶碗到了五爷脸前。
俞姝在那五爷脚下跪了下去。
昨日摔破的膝盖今早肿的厉害如此跪下发疼钻心。
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俞姝丝毫不敢怠慢在周嬷嬷地指导下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