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的功能而已。
「这下难办了吶,手边不可能会有这种药,人类的治疗办法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效吶……要是有什么能够让恶魔恢复精神的办法就好了……」
正当我这么自言自语著,玛蒙微微睁开了双眼,看样子似乎还保有意识这点是让人安心了,不过她却缓缓地挪动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凝望著反方向。
「怎、怎么啦,我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吗?还是说,你有什么希望我做的?」
「……没啦,那个……」
「用不著客气就直接说吧,毕竟你这个样子也没办法继续尝试魔法,如果需要什么支出的话之后会让你用身体赚回来的。」
「根本大混蛋嘛你……」
「开玩笑的啦,说真的,希望我做些什么还是想要什么东西的话就直说吧,在我做得到的范围内我会想办法去弄来的。」
「……果然你这个人,意外地很温柔吶。」
这么说著,玛蒙提起浅浅的笑意,一边将发烫的脸转向这边。
「也罢,姑且不论若是待在充满瘴气的魔界里的情况,在人类世界要恢复应该得花上一点时间吶……虽然听说也能够用仪式性质的行为使得四周充满瘴气,不过毕竟吾也没有经验,直接让你进行正式的仪式也有些不安吶。」
由于她发言的次数也逐渐变多,或许是稍微打起精神来了也说不定,我想要维持住她的这股精神,因此提起了笑容向她搭话。
「就说不必客气了,我的东西由我来照顾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嗄?」
玛蒙发出了一道有些蠢的声音,嘴巴呆愣愣地张开。
「你、你说,吾是你的东西?」
「呃,因为,你现在不是被我使役著吗?」
「…………喔、噢。」
玛蒙的脸在转眼间变得更加赤红,同时,嘴巴也紧闭成一条线不再说话了。
这是怎么了呢,不知道会不会是我选用的字词不太好,果然,无意间把她叫成「东西」所以让她不太高兴了吗,刚才那个该说是顺应局势吗,不过也就只是一种似是修饰的说法而已……
正当我在有别于病情的方面上感到不安时,玛蒙打破了稍许的沉默,用微弱的声音低声说道。
「……那个、吶,如果是让吾能够迅速恢复的办法,要说有的话是有。」
「什么,真的吗?那好你就说看看吧。」
虽然催著玛蒙继续把话说下去,不过总觉得她似乎戚到有些犹豫。
「……由于吾是被十字架的神圣力量……换句话说,是被尊崇神明的光芒所灼烧的,因此似乎只要反过来做出堪称背德的行为就能够恢复了……的样子。」
「……背德的行为?」
对她反问后,玛蒙再次撇开了视线,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状况恶化的关系,她的脸不断泛红,连耳朵都变成了赤红色。
「嗯、嗯呣,虽然这是从老前辈的恶魔那边听来的……不过嘛,只要做出像是圣教徒们视为禁忌的、大体上来说给人感觉不健全的行为,不论恶魔或是使役者都能够一同补充力量……类似这类的,嗯、没错……」
「总觉得说得还真是模糊吶……」
不过所谓背德的行为到底是什么,简单来说,只要做出会让神明感到失礼的事情就可以了对吧,脸色变得像是水煮番茄一般的玛蒙,待我注意到的时候已经稍微敞开了胸口的衣物,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很热。
「吾、吾身为一个恶魔,也早就想过总有一天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吶,不、不过嘛,对你来说也绝对不是会感到痛苦的事,不如说经常听旁人在讲倒还挺舒服的……」
「……好,我知道了。」
在稍做考虑之后,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玛蒙的肩膀突然颤抖了一下。
「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准备一点道具。」
「道、道道道、道具!?突然就来太过激烈的话该说会有点辛苦吗……!」
「交给我吧!既然要做的话就要做得彻底一点!」
「彻、彻、彻底一点!?吾、吾能够理解你有著年轻冲动之类的,不过对像姑且是个病人要是你认真到这种地步的话,吾实在没办法接受!」
摆脱掉强烈谢绝的玛蒙的制止,我快步跑下了楼梯,在家中到处奔走将看似能用的东西收集起来,大概五分钟之后再次回到了房间。
「久等了吶,玛蒙!总算是差不多搞定了!」
然而,一踏入房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窗帘被拉了下来,老实说感觉相当阴暗……不过这个样子应该比较有背德的感觉吧,大概。
附带一提玛蒙身上仍是覆盖著棉被,虽然基于阴暗而看不太清楚,不过她的脸八成还是整个红的,一想到她是下床将窗帘拉上之后才再次回到棉被里,感觉稍微有些难以理解。
「比、比想像中要来得快速吶……道、道具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是啊,这种时候就是用这个了。」
说著,我将带上来的签字笔与爷爷的遗照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