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变得更大了。
我们来到了车站前的居酒屋。
我们完全沉浸在快乐之中。
我甚至还愉快得想再点一瓶日本酒。
「你怎么啦?你好像心情很好?」
「嗯!因为我现在心情轻松很多了,我这几个星期一直都深信自己是月族,而不停想东想西的。」
文哉笑了。
我也跟着他发笑。
「但事实是怎样还不知道啊!因为我的假设虽然让人容易理解,但其实月族说不定真的存在。
「别再用这么文诌诌的方法讲解了啦!」文哉和我心中想像的格里,简直一模一样,那我就是普菈妮奈罗?我再次哑然失笑。
「你的个性真开朗。」
我低声答道:「有吗?」然后把剩下的日本酒一口气喝干。
「其实我的个性有点闷,只是今天特别不一样而已。」
不知不觉中,我和文哉的肩膀靠在一起。
我悄悄地观察他脸的侧面。
我要是喜欢上他怎么办?想到这里,我立即双颊泛红。
文哉送我到车站的剪票口。
文哉用温柔的声音问我:「你一个人回家没问题吧?」
「没问题,月亮会负责送我回到家的。」
他听到我这么说后,露出了笑容。
我觉得,和他在一起,比和林索在一起快乐多了。
文哉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表情依然很认真。
这时,文哉突然抱住了我。
那不是轻轻一拥,而是深深的拥抱。
我的身体无法动弹,也感到不知所措。
因为我们站在自助投币式大头照照相机旁边,所以许多赶着回家的人都盯着我们看。
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刚刚喜欢上你了。」
文哉在我耳边这么说,然后更用力抱紧我。
「刚刚?」
我不知道所谓的刚刚,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很害怕,所以开始抵抗。
我用遇到火灾时的蛮力,使劲朝他胸口推了一把。
文哉用困惑的表情看我。
「我不懂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我丢下这句话后,便逃进剪票口,接着立刻飞奔进入刚进月台的电车。
他突然对我说喜欢我,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竟然说在刚刚喜欢上我……
而且又那么用力抱住我。
我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为什么那样做。
我回到公寓后,看见电话机上的灯号显示我有新的留言。
文哉抱住我,让我的心里受到很大的冲击,也让我感到六神无主。
也或许是我心里一直有这样的期待,所以才会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按下播放键,电话扩音器传来妈咪的留言。
「我是妈咪,明天礼拜天你有事吗?没事的话一起去吃个饭吧!」
我打开冰箱,拿出喝一半的淡咖啡,然后高举罐子,抬头大口喝着。
我对自己说,一定要冷静下来。
我开始替他辩解。
他咦定是喝醉了。
都是日本酒的错。
但是日本酒也是个好东西,因为它能让一个人现出原形。
我应该高兴我能趁早发现他的真面目。
我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话,所以就打电话给妈咪。
电话响了几声后,妈咪接起了电话。
「现在几点?」
「一点。」
「怎么了?你又有青春期的烦恼了吗?」
我真后悔打给她。
「有个只见过两次面的人突然抱住我,我应该对这个人提高戒心对不对?」
我一边说,一边感到胸口有股压迫感。
「见过几次面不是重点吧!也有人第一次见面就拥抱别人啊!」
「谁?真有这样的人吗?」
「你那已经去世的爸爸。」
我哑口无言,直盯着墙上的某一点。
「爸爸和你第一次见时就抱了你吗?」
「他不只抱我,那一天他引领我到了最后一步。」
「最后,是指最后的那件事吗?」
「对啊!所以才会生下了你。」
我不敢再听下去,所以就挂上了电话。
瞬间,飞鸟的话在我脑中冒了出来。
「月族与月族结婚所生下来的孩子,就是直系。」因为我的心情一直无法平静,所以就决定在三更半夜去洗衣服。
我坐在投币式洗衣店的洗衣机上,一边用臀部感受洗衣机的震动,一边想着汤本文哉。
但我还是搞不懂。
我活到现在,都还没谈过恋爱。
我不知道,人为何会喜欢上另一个人。
他虽然告诉我:「我在刚刚喜欢上你了。」但我不可能马上心动。
我不知道爸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