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一点。
「喝!!」
流鸥现在还在空中,我用灵力增加肌耐力后,踹了一下地板,跳得比她还要高。
然后,我刻不容缓地斜砍向她的肩口。
嘎锵!!
房间里响彻了金属的撞击声,我的刀上传来了金属的触感。
流鸥迅速用手臂挡下了我的斩击。
我的力气应该会让她的手臂被劈成两截才对,不过看到流鸥身穿的袍袖撕裂开来,露出了卷着锁链的手臂时,我才了然于心。
这种法器既是武器,同时又是防具啊。原来如此,她利用得真彻底,但是——
「你以为这样就能挡下我吗!!」
咚!!
我在空中扭着腰,直接运用全身的弹力朝她直踢过去。
就算她能挡下斩击,应该无法承受冲击的力量,更何况我们在空中,她应该无法闪躲,直接因反作用力而撞到地面。
「唔啊!?」
流鸥以背部朝下的姿态往下掉。
「怨、怨!!」
流鸥一边落下,一边吟唱咒语,召集怨灵们。
这次,怨灵并不像之前那样是用来阻挠我,它们凝集在一个地方,形成一个巨大的骷髅,张开血盆大口,从后方袭击而来。
「炼狱爆华!!」
我省略咏唱咒语和结印手势等步骤,一转身便使出火系灵术。
火焰具有净化的能力,能够将所有污秽化为灰烬。成团的怨灵被这一击粉碎四散。
「…………你还想继续打吗?」
丑话说在前头,我还没有拿出真本事。
与流鸥数度交手后,我发现了一件事。我和她的战斗力差距,比大人和小孩之间的差距还要大。如果要我正面和她对决,我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她。
「我再说一次……现在马上把砌还给我……这样的话——」
这些家伙似乎以为砌是我的弱点。
他们认鸿只要把砌当作人质,就能轻易杀了我。
这有一半是对的。不过,一半是致命的错误。
「我就留你们一条命。」
我还是没有办法在砌的面前杀人。
半年前,我被神堂家逐出家门。
我就不详述事情的经过了,不过,那是因为我在聚集了神堂家干部的场合,与其中一位高级干部起了争执,砍伤了他。
神堂家只是把我逐出家门而已,这已经够宽容了。
他们本来应该直接使出全力,当场扑杀我的。
我本来也有这样的觉悟,并且打算「至少要拖一半的人陪我一起死」。
不是我自,愿我的战斗力,我确实可以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过。我已经不想再这么做了。
身为「服务死者的万事包办事务所」的一员,每天过着被砌和葛欺负的日子,我觉得倒也不坏。不过——
如果有人企图破坏这样的生活,我不会有任何犹豫,一定会展现出我被神堂家的退魔士视为「追傩家的狗」而无比忌惮的力量。
「这……真是让我吃惊……原来如此,你的实力不错嘛。」
鼠徕仍然露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如果我不杀人,他就不会真的把我当作对手吗……?
「不过,我方还有其他招数喔?」
鼠徕露出邪恶的微笑,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后。
「叽吓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在地下下水道袭击而来的奇美拉,撞碎玻璃天花板,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用银岭的刀刃抵挡住奇美拉快速戳向我的锐爪和尖喙。不过,我无法挡下它巨大身体造成的冲击,整个人向后飞。
奇美拉飞跃而起,停留在空中,张开大大的下颚,正打算发射之前在地下水水道也释放过的「音之炮击」。不过——
「轰雷裂破!!」
我射出的雷击抢先射中了奇美拉毫无防备的腹部。
「嘎啦啊啊啊啊啊!!」
奇美拉发出悲痛的叫声,坠落地面。
「不要小看我!我为了当上祈杖士,与无数的妖魔鬼怪交过手!!」
如果是奇袭就算了,明明已经知道对手会使出什么样的攻击,我不可能蠢到会被打中的地步。
「哥哥!!」
欸——!?
倒在地上的流鸥,一边哭喊一边跑向奇美拉的身边。
流鸥彷佛把奇美拉当成爱人——不对,彷佛把它当成一位重要的人似的,抱住流着血呻吟的奇美拉,担心着它的伤势。
像是对着一位重要的人……重要的人……!?
「我……有一个哥哥。他对我很重要……可是,他……应该算是生病了吧?于是,我需要做很多工作……」
我回想了当时用海鸥当假名的她,对我说过的话。
「该不会……就是它……?流鸥,这个怪物是你的……」
「追傩狗朗。你这话还真是过分……竟然称她重要的哥哥为『怪物』。」
鼠徕弯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