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社立刻反问在叹气卖弄的悠理。
「你学到的男人的格言也确实没错。但是,那还不能说是代表男人的本质。只看到表面就自以为了解男人,是不行的哦。刚才的格言——是有后续的哦」
清了一下嗓子,悠理宣布。
「【受不了似乎看得见却又看不见······但是,没什么能超越看得见】
BY:麻上悠理」
「——!」
瞬间,社受到了从未受过的打击。做出自我根基崩溃那样的反应。
「怎么会······那就是说,我学到的东西是······」
「别那么失望,社。你所学的东西也并不是没用。只是,男人的世界并不是那么一下子,或简单地就能理解的东西的啊」
「悠理······」
「从今以后也不要傲慢,潜心专研哟」
「是。我会努力的」
一边用像是快要退休的老师那样的温和的表情注视着,紧握双拳的社,在悠理的脑袋深处,(······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
这样想着,感到奇怪的空虚感。
怎么说呢······感觉是在演没人吐槽的相声那样。
「【受不了似乎看得见却又看不见······但是,没什么能超越能看的见】······这是多么有深意的话啊。受教了」
社从围裙的口袋里拿出笔记,记下悠理随便说的话。那个表情很认真,开玩笑都开不出来的气氛。对开玩笑说的话这么认真的话,悠理也觉得很为难。
是天真吗,还是过分老实呢。
不管教她什么,都全部接受的态度,就像是天真纯洁的幼儿那样。
(······幼儿。啊~。对啊。)
想起社的实际年龄,悠理皱起了眉头。
在不久前,闲聊的时候听说过,她的年龄是——五岁。
「五岁!?是五岁吗,你!?」
「是的。就像你知道的那样,我是的改造人。在培养器中被强制成长的结果是,变成现在十四~十八岁的样子,但是原本的年龄是两岁。成长后,在博士身边生活了三年左右,所以如果说现在的年龄是五岁的话,是正确的」
「没搞错吧······话说五岁······原来是萝莉角色啊,你」
「虽然这么说,因为托学习装置的福,我掌握了有关魔法的莫大的知识和四年制大学毕业程度的一般常识,所以说是萝莉的话,略微缺乏幼儿性质」
「······知道什么是萝莉啊,你」
「这是四年制大学毕业程度的一般常识」
虽然社似乎毫不在意地说着——但是对悠理来说,这不是能随便搪塞过来的话题。不知该如何面对黑暗、沉重的她的过去。
然而——她自身并不在意的话,悠理也应该像社那样做吧。不想做把同情强加于人的事。
(······应该不只有不好的事吧。社的人生,一定是现在刚开始)
对自己来说,社是一个人类——是一个女孩子的这件事是不会变的。
于是乎,记完笔记的社看向悠理。
「也就是说——只要我脱光就可以了吧」
「为什么会理解成那样!?」
(还有把我这么认真的心情还给我!)悠理在想。
「那【没什么能超越看得见】是?」
「不······虽然确实是这样说过」
「虽然很难为情······为了悠理的话」
「那么难为情的话就不要脱啊!」
「那么,一边高兴地跳着舞一边脱的话就可以了吧?」
「这是脱衣舞剧场啊!」
悠理呜嘎——,地喊着抱着头。
说实话的话,想看。就算付钱也想看。想用自己的眼睛见证社刚出生时的模样。但是,趁机利用因为「报恩&赎罪」而为自己奋不顾身,竭尽一切的她的善意的话······感觉作为一个人已经完了。
那已经不是男人了吧。
「该怎么说好呢······和你在一起的话,感觉作为一个男人的忍耐力呀节操呀,那些东西的等级都大大地有所提升呢」
「受到你的赞扬是我的光荣」
讽刺并不奏效。
社轻轻地用指尖拿起围裙礼服的下摆两侧,行了一个女仆问候时的可爱的礼。考虑到围裙下面是全裸的话,是个相当极限的动作,但是就像本人的宣言那样,是保持着似乎看见却又看不见的,绝妙的防线的动作。
「话说回来,悠理。那样悠闲的,真的没问题吗?不是因为有什么事,才拜托我叫你起床的吗?」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啊~,对了。今天是要——」
「你好慢啊,悠理!打算睡到什么时候啊!」
伴随着房间的门猛地一下被打开,出现了一个少女。
端正的面容和千锤百炼的身材。乌黑亮丽的秀发,在脑袋后面扎成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