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加上侥幸撞见风早理纱一事,我大致上觉得心满意足。
但对理有追社来说,最重要的是要持续活动。若是不在短时间内接连射个两箭、三箭,就难以收到十足的功效。
我的脑袋已经开始思考起明天以及后天的活动。
我走到家政教室。首先必须将这身服装换成制服才行。我看也不看旁边一眼,笔直往第二准备室迈进。
此时—
「御、御门同学?莫非你要去更衣室?」
不知为何。把玩着相机的社长看到我后急急忙忙起身。
「没错。不会有问题吧。」
「咦……?不,可是,那个——」
「你没听到吗?我说没问题。」
「没、没问题……这么说来,你们是那种关系……?咦、可是,若是这样人数就……咦、咦、咦咦……?」
无视于突然自言自语起来的社长,我笔直朝第二准备室前进。
我打开门后旋即关上。
刹那间—
『『『什么……?』』』
时间倏地冻结。
不知为何,凰花跟深月人在准备室之中。
最凑巧的是,这两人正好在换衣服。
「为、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
第一个发出声音的人是我。
以此为契机,凰花她们也自冻结状态回复。
「喂,那是我要说的话!你怎么能泰然自若、旁若无人理所当然地闯进来啊!」
凰花拿起手上的制服遮住身体,以怒发冲冠之势怒吼。
「等、等一下,刚刚先换衣服的人是我才对。所以我认为自己应该有换装的优先权,这应该不用怀疑——」
「啥?要我们先回来的是帝人吧!话说回来,总之你少废话,快点出去啦!笨蛋!色鬼!变态不列颠尼亚帝国终身名誉鬼畜皇帝!」
「呜……!」
虽然不明所以,但这状况对我来说是压倒性的不利。这不需要依靠王的直觉就能明白。
我必须实施战略性的撤退。
「我、我知道了。」
当我正要转身时—我霍地停下脚步。
一股猛烈的不自然感袭来。
准备室中原本有两个人才对,为什么有反应的只有凰花?
对这一类的意外比任何人都要敏感的她为什么保持沉默至今?
——不对。
这只是我跟凰花都没有意识到而已。深月以茫然若失的神情连珠炮嘀咕起来。
「……没想到帝人同学会在这个时间点露出本性这在我的预料之外是我的错是令人痛恨的失误我倍感惭愧但若单纯只看腕力恐怕我也比不过对方但就算立刻报警在警察来之前恐怕我的纯洁早已惨遭玷一污面对这千钧一发的危机我只导得出一个绝佳的冷酷方程式来斩断这戈耳狄俄斯之结(译注:暗指CODE与GEASS之间的关系。)」
深月冷不防对凰花露出残酷的微笑。
「—凰花,我不会白费你的牺牲的。」
咚!
深月没有踌躇、毫无迷惘地利用全身体重猛推凰花的背。
「什——」
失去平衡的凰花往前方倒。当然,我人就站在她眼前。
我重申一次,第二准备室相当狭隘。
因此若这样下去,凰花跟我将免不了身体上的接触——
「啧……!岂、岂能让你得逞!」
凰花在空中反转身体,伸出一只手紧抓深月的手腕。
「什么……!」
凰花原本应该是想试着藉由抓住深月的手来支撑住身体吧。
可是—深月也因为才刚用力推了凰花一把的缘故,身体重心整个往前倾。
结果——
「等等……?」
「呀啊……?」
「呜喔……?」
凰花跟深月两人交叠在一起,双双往我身上倒。
碰咚碰咚!
我一个人当然支撑不住以两人份的体重猛撞过来的力道,难看的仰向往后倒。
「呜……咳……!」
虽然避开了让后脑勺撞到东西的伤害,但两人压在身上的体重挤出我肺部空气,使意识逐渐模糊不清。
我无法辨识外界状况,就这么过了几秒——
「嗯……?」
当重新张开眼睛时,跃入我视线中的是—
「这家伙!你、你是不是想牺牲我让自己得救,是这样没错吧?」
「那又怎么样?这是紧急避难!是卡涅阿德斯船板(译注:古希腊学者卡涅阿德斯所构想的一个思想实验)!」
两人在我上面互相揪住对方吵了起来。
—两人在我上面,这并非譬喻,而是物理上的意思。也就是说两人正顶着膝盖跪在我身上。
当然,这又痛又重,令人难过无比。
「这些蠢货!竟然敢用脚踹主君,简直是——」
「帝人同学请把嘴巴闭上!」
「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