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匣我们提出的申请书顺利为校方接受,自现充王社改成的理有追社当天就受到认可,即刻成立。
「嗯,这都得归功于我的德望啊。」
坐在沙发上的深月优雅地轻啜了一口红茶,讲得一脸满足。
「德望……你想说的是三寸不烂之舌吧?」
凰花以冷冷的视线看向她,嘴上嘀咕:
「真亏你在撒谎时能讲得脸不红气不喘,态度大方呢。我站在旁边听着听着,觉得自己都要对人类疑绅疑鬼起来了。真是厉害。」
「不会不会,比起凰花我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还好啦……不对,为什么会这样啊!你在这种时候谦逊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看来今天我的亲信们依然很有精神。
「对了,帝人同学。要将理事长室申请为社团教室实在让人有所顾忌,因此我隐瞒了这件事。」
「嗯,那没问题。因为当我们踏出这间理事长室的那一刹那,我们就会披上理有追社的伪装进行活动!」
我边说边阖上翻阅至方才为止的请愿函。
「接下来是我们初次上阵。凰花、深月,跟我过来!」
我起身邀约两位亲信。
「咦,今天就要立刻开始活动吗?」
「当然。距离球技大会为止时间所剩无多。所以我们连一天都不能浪费。」
「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想问清楚……你最先要解决的是哪件请愿?」
深月小心翼翼地发问。
「哼。这案件正适合替我们的初次出击锦上添花。」
「我觉得每次你一卖起关子,总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凰花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再说我昨天稍微瞄了那些请愿函一眼,里面有一大半都是些『增加社费』、『扩大社团教室』、『我想要漂亮又言听计从的社团经理!』等怎么想都不可能实现的东西啊!」
「放心吧,那类的案件我早在事前过滤掉了——我重复一次,现在最宝贵的东西就是时间。若你们需要说明,我会在路上向你们解释。走啰。」
我再度催促两人,带着她们离开理事长室。
我们边以深月、我、凰花的顺序呈一横队穿越走廊边交谈。
「实不相瞒,这次我御门帝人相中的目标就是『服饰社』。」
「什么实不相瞒,我第一次听到有这社团耶。」
右手边的凰花低声呢喃。
「这社团都在做什么?」
左手边的深月提出疑问。
「应该大致上猜得到才对吧?社如其名,就是以制作服装以及装饰品为宗旨的社团。」
说是这样说,但我也是在今天调查过后(应该说让江代堂调查过后)才第一次知道有这社团。
「然后我方才提及的服饰社向学生会提出的请愿内容如下——『我们想举办新作服装的摄影会,需要模特儿,可能的话最好是俊男美女。』」
「这什么,意思是由我们来当模特儿吗?」
「没错。自然是这样,除此之外也找不到其他解释。」
「——!原、原来如此!」
深月霍地停下脚步,尖声吼叫。
「你要我们换上过于暴露的服装,用照片拍下我们淫靡的模样,最后再以此为要胁材料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你打的就是这种如意算盘对吧!真是龌龊!」
「龌龊的是你的脑袋吧……」
我反射性回嘴。
但深月充耳不闻,继续高喊:
「我拒绝!我坚决拒绝!再说那种行为是凰花的专利外加独占契约不是吗?」
「喂!你别趁乱胡说八道好吗,笨蛋!」
凰花红着一张脸反论,但不知为何她视线的矛头却转到我身上。
「帝人!我先说好,那一类的事我也绝对不会答应喔!」
「烦死了,你们两个蠢货!别的不说,写给学生会的请愿书中怎么可能会有违反社会善良风俗的案件!」
我忍无可忍,大声一喝。
「……呜。这么说来……」
「讨、讨厌啦,帝人同学真是的。若你一开始就这么说,我也不会产生这种奇怪的误解啊……」
「对、对啊,真是的,你小心一点啦!」
两人立刻陪笑,齐声出言辩解。
「你们两个……算了。」
看在她们比平时还要迅速回复原状的份上,我就不继续责备她们了。
不过说到这个……只要以理性思考,这根本是自明之理。为什么她们(尤其是深月)
每次都会产生些肮脏无耻的妄想呢?
真是的,毫无根据的先入为主观念真令人头疼!
总之我们一行人自理事长室以及教职员办公室所在的中央大楼往集合各种实习教室的第二教室大楼移动。如同吹奏乐社将音乐教室、美术社将美术教室作为活动据点一般,服饰社也是以家政教室为据点。
就在此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