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跟姓名,但我开始觉得你以前的同班同学们很可怜呢……」
凰花意气消沉,低声呢喃。
「嗯,看来这跟我事前收集到的情报相符。」
「这么说来,帝人在去年球技大会中表现如何?」
「这不消说,我一个项目都没有参加。」
我答得泰然自若。
「也是啦,我的确无法想像帝人做运动,汗流浃背的画面……」
「不光是如此,我连他换上体育服的样子都不大能想像呢……」
「该说是终极室内派还是……」
「该说是家里蹲界的顶尖好手吗……」
两人突然窃窃私语起来。
「哼。你们怎么这么突然?的确,我是君临于世界姐姐的存在——」
「……等一下,深月,都是你多嘴,害帝人耳朵又犯了那只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听话的毛病!」
……总之实在太麻烦了,我们就敷衍了事,随口认同一下吧。」
凰花跟深月脸上带着不自然的微笑,向我点了点头。
「嗯……?算了,我要继续说啰。距离球技大会已经没有剩下多少时间。我们得要从今天开始进行作战准备。」
「准备?你该不会想说『我们来特训!』之类的吧?」
「当然。再说凰花,你根本不需要这种临阵磨枪的练习吧?」
「呼呼,是没错啦。」
凰花一脸得意,再次用手拨了拨头发。
深月看似心浮气躁,用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之后发问:
「若是如此,你指的是战术面的准备吗?可是在现在这时间点,我们连会对上哪一班都不知道,再者——」
「等一下,别这么猴急。你们老是喜欢用微观的视点想事情,欠缺宏观的视野。简单来说,当你们都在看地球上的东西时,我已经看透了整个宇宙。」
「这样啊。的确有时候除了接收得到来自宇宙的电波之外,找不到其他方法解释帝人同学的脑袋呢。」
「呼哈哈哈,没错吧!因为全宇宙的意志,也就是天是站在我御门帝人这一边的!」
「………………………………」
深月脸上的笑容抽搐。
看来是因为我这人的存在规模太过庞大,令她直至现在还心生恐惧。
「那么,我们的话离题了呢。总之深月,还有凰花,你们用心听好!」
我用双手撑住办公桌,起身说道:
「为了即将到来的球技大会,我们首先要成立一个社团!」
「什……?」
「么……?」
刹那间,理事长室内鸦雀无声。
「喂,你露出那什么『我的说明就此结束』的得意表情啊!话说回来,帝人,在找说『创立社团』时,你明明就劈头否决了这件事—呜噗!」
深月伸出纤纤细手塞住凰花的嘴。
「真是的,请别在他人耳旁大呼小叫好吗?不愧是被众人公认为会走路的公害的凰花呢。」
「呜?」
我无视凰花,把视线转到深月身上。
「也就是说—帝人同学的目标是『社团对抗赛』吗?」
「没错。正是如此。」
我咧嘴而笑,颔首回应。
「果然是这样吗?仔细想想,毕竟我跟帝人同学们不同班。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很在意你那『这次会以你们两人为主力』的发言。」
翔叶学园的球技大会较为特殊,分两场举办。有一般的班际对抗赛与以社团 同好会为单位参加的社团对抗赛。此外还有一条在社团对抗赛赢得优胜时,就能获得追加社费作为奖励的鄙俗规则(不愧是我那庸俗父亲想出来的企划)。
「——噗哈!」
凰花推开深月塞住自己嘴巴的手。
「你做什么啊,笨蛋!连鼻子都塞住,害我无法呼吸!」
「哎呀,凰花,你还活着啊?」
「废话!还有你刚刚那句话不好笑啦!」
凰花大口喘息,活像猛兽般狠狠瞪视深月。
「凰花,打断他人谈话不是件好事喔。」
「对啊,明明不会看气氛还一直呼吸空气,你不觉得这样很厚脸皮吗?」
「为、为什么讲得好像我的错一样 可恶。」
由于凰花闭上了嘴巴,所以我又接续刚刚的话题。
「虽然我不打算将班际对抗赛视为弃子舍弃,但无论如何,我们必须为社团对抗赛做准备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虽说如此,但我还是不大明白。为参加对抗赛不惜特地创设社团的目的在哪?以帝人同学的为人,应该不会单纯只是想引人注目,或是想获胜赢得经费而已吧?」
「呼。我先告诉你吧,这两个答案都不算错误。」
「算了,怎么样都好。」
重新振作起来的凰花以草率的语气回答:
「我不打算参加社团对抗赛喔。你们两人自己加油吧。」
「什么?」
「凰花,请你别擅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