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杀掉她父亲的罪孽不是么?」
「……」
十夜沉默着……现在,没有否定。
「要是真的希望那个女孩幸福的话就赶快去死。死掉的话就能谢罪了……不这样做的话,你一直都只会是个最差劲的家伙而已。」
「……我认为,因幡小姐是正确的。」
点了点头,十夜如此说道。
「但是,我不会去死。」
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并清晰地说出口。
「啧。」
对方咂了咂舌。
「话题到此为此,走了。」
扔下这句话之后,朱音跳了起来。带着轻巧的声音,她轻轻地飞越过屋顶的铁丝网,任由身体自由下落,顷刻间便不见踪影。从旁边来看完全就是自杀,但她不可能就那样死掉吧。
「擅自过来大放厥词然后就擅自跑掉了呐。」
「因幡小姐是正确的人哟。」
说这句话之前,十夜将衣襟上的麦克风摘了下来。
「……但是,错了。」
「唔?」
「她搞错了。」
十夜像是说着不可动摇的事实一样。
「确实我害怕自己犯下的罪孽会被立夏知道……但是,那并不是因为因幡小姐所说的理由。」
翌日的午休,十夜他们就像往常一样去迎接真白。那时真白并没有像昨天那样被包围住……取而代之,她的额头上裹着湿布,右腕则用三角巾吊着。不管怎么看都是伤者的样子。
「那个伤……」
「啊哈哈,稍微从楼梯上掉下去了。」
苦笑着的真白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好笑。
「总之留在这里太显眼了,走吧。」
「……是呢。」
十夜点了点头,并稍微往真白所处的教室里望了一样。之前的集团像是占据地盘一样紧紧围在教室一角说着话的样子……十夜与那里面的其中一人四目相接。对方咂了咂舌,瞪着这边。至于悔恨之类的感情,十夜并没有看出来。
『走了。』
「……我知道啦。」
小声回答道并向着屋顶上移动。
「……没问题?」
到达之后马上开口这么问道。
「没问题的啦……头割伤了一些,右手只是扭伤了而已。
虽然这么说,那个绷带看上过果然还是很新。
「什么时候?」
「……昨天。」
昨天的话就是和十夜他们分开之后的事么。
「并不是……事故吧?」
「……没有证据。虽然有被推了的触感……突然,从身后面。」
那种事,不是等于确定了么。像是寻找确认一样十夜悄声对着麦克风嘟囔了几句。那实际上到底是怎样呢。既然说了是在监视真白的话,当然也会知道这事的吧。
『就像你所想的那样没错。』
答复来了。
「……没有阻止吗。」
『只是在监视而已。而且当时也不在现场……再者假如说在的话要怎么做?』
什么也做不了。虽然想说既然在监视真白就该阻止对方……这种事是不可能的吧。那同时也等于无法让那个集团负起责任。在监视的事不被知道的基础上,要拿出证据也是不可能的吧。
「痛吗?」
黑衣问道。
「只是有点……不过不用太在意的。」
「但是那样一来的话午饭要怎么办?」
说起来真白现在是有一只手用不了的状况。
「啊,今天的午饭是三明治所以没问题。」
说着,真白用一只手去翻便当包……在那种被拘束着的状态下只能用一只手实在是捉襟见肘。
「我帮你拿出来吧,借我。」
「啊。」
在听到回答之前十夜便将真白的包拿了过来。用两只手将包的口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用可爱的布巾包裹着的便当盒。而且那个结对真白来说也挺麻烦的,所以就顺手解开结后才把便当盒放在真白前面。
「谢谢。」
真白腼腆地笑了笑。
「别在意。」
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但是只有三明治之类的东西总感觉有点寂寞呢。」
黑衣如此说道……同时十夜也感觉到了像是寒气一样的东西。不管披着猫的外套的黑衣待人再怎么亲切,她心里也不可能什么坏主意都没有想。
『真失礼呐。』
这样的话那个像是嗤笑一样的口调算是什么啊。
「不介意的,来一些怎么样?」
黑衣把便当盒拿起来让真白看。里面可以看到十夜母亲精心制作的各种菜肴。即使不算上自己作为亲人的加点,那份便当也是相当美味的。
「哎,可是我的手……」
「那让十夜君喂你吃就可以了。」
「为什么啊。」
那点一般来说不是自己来干的事吧。
「哎,因为这样的事情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