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战斗呢。(译:为了男人的浪漫)
到底是为什么、——要替差点杀死自己的人狼,挺身而出呢。
这疑惑的答案,
“——什么啊,没那么难懂吧。……因为老子也是被帮过的人啦。”
咚的一声,妮娅内心最深处某个柔软的部分强烈地动摇了。
“老子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呐。在有记忆的时候起,就已经被现在带着的藤间家收养了唷。”
大和说起了,自己的身世。既不知道真正的双亲,也不记得失忆之前的自己是什么来头的,过去的事情。
“只有现在才跟你说唷,……那时候,老子可是害怕到都快疯掉了啦,因为连你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耶。简直就像是被丢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了啊。”
妮娅的心脏咚咚地跳动着。
————妮娅她,特别能理解当时大和的心情。
在狭窄的监牢里,被沉重的铁制枷锁困着,连物品都算不上的在研究所里的每一天。
活着只有痛苦,眼前只有一片暗色的绝望的,那些日子。
——自己不在这世界上的任何地方。
“在那个时候啊,老子完全打算缩起来了,但是有个家伙将老子从昏暗的房间里拖了出来唷。明明老子将那家伙伤的很重,但却没有责怪老子一句话,让老子听自己的心跳,使老子明白了自己不是一个人。……总而言之,就是老子想像那家伙一样。想要变成,像那家伙一样的,“能替某人做些什么”的人唷。”
啊啊,这是为什么呢,妮娅以手压着狂跳得疼痛一般的胸口。
……这个人,跟鄙人一样。
被人从那个地狱里救出来,——然后想用被拯救的性命,自己也像那样保护许多的人。想要像他们那样活下去。与如此祈求的自己,简直————。
那么,对于同自己身处相同境遇,却依然骄傲地生活着的少年,
——不能让他蒙羞。
“……了解了。——鄙人,就去打倒鄙人应该打倒的对手了。”
妮娅明确地说完,一个人跑出去了。
从外套男身边通过,
“请务必,活着等我回来。”
“还用你说吗。”
暂时的分别,与再会的约定,飞奔进宿敌等着她的废旧医院里。
◆
与宣言的一样,外套男连瞥都不瞥穿过去的妮娅一眼,只将视线对着大和他们。
不久,妮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建筑物之中,
“伤已经治愈了吗?”
如此向大和询问道。
“啥?被大叔你砍的伤吗?那种程度吐口唾沫就好了啦。”
“应该是斩裂了背骨才对呐。真是硬朗的身子。你这变态。”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啊。”
“我才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词语,可以用来形容有着就算背骨被斩断也只要吐口唾沫就能恢复的魔幻体质的男人。”
“啥啊,很在意刚才说你是变态吗?那就拿掉那恶心的面具把脸露出来啊。”
“————想看的话就自己来摘掉试试啊。”
就像是表示话就说到这里一样,男人释放出浓密到将外套吹起来的“剑气”,
“客人过去了。——这下已经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从外套的内侧抽出日本刀,拔了出来。
刀光一闪,沐浴了月之光的刀身发出淡蓝的光芒。
“想帮那人狼丫头的话只要打到我追上去就行了。————说不定抓紧一点比较好哦。虽然麦克拉根本人没什么本事……不过老巢里可是有好几架结社制的“攻壳兵”待机着呐。”
“攻壳兵?”
因为没听过的单词而歪下脑袋的大和。
“大和君,简单来说,攻壳兵就是使用魔导科学技术驱动的机械士兵哟。”
“……喂喂,还有那种人型机器人一样的玩意啊。”
“就算在科学的世界是不可能的,但魔导科学就能让它实现。攻壳兵跟魔法杖一样,是代表魔导科学的魔导兵器哟。”
“就是那样。——在我这个武人看来,或许这担子对那丫头有点重了哦。”
然而大和却以一句“无聊”否定了他的意见。
“……说过的吧。那根豆芽菜是那丫头的对手。要是那丫头中了豆芽菜的计策或者陷阱而挂掉的话,只是说明那丫头的正义只不过是那点程度的东西而已啦。我们的任务是把你拖在这个地方,不让你去干扰那丫头的战斗。所以没理由勉强地速战速决。——想聊天的话要我奉陪多久都行哦。还是要来玩玩接龙?(译:原文マジカルバナナ类似头脑体操的联想接龙)”
“…………你虚了?”
“我可不会受你挑衅哦?冲动地扑过去也只不过重蹈刚才的覆辙而已呐。你的伎俩已经被静马看穿了啦。”
真的吗,男人隔着面具向静马投去这样询问的视线,静马回答道。
“你跟大和君交手的那一回合。在远处的我全都看到了。那一瞬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