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啥事啊?
抱着疑问歪下了脑袋。
但是支撑着她的背部的左手所感觉到的粘稠的触感,使他想起还有更加迫切的事情。
无论如何,先得给她包扎起来。——但是,
“没问题吗?带去一般的医院的话。”
这里值得怀疑。
猫耳就先不管了。
但是扑过来时的那种野兽般的狰狞很麻烦。
正因为是大和,所以只是脸颊上掉块肉就完了,但假如像那样在医院里发狂的话,就不知道医生会变成什么样了。
…………这小鬼不“普通”,大概,不如说应该没错。
恐怕和冬云静马还有火倭秋晴同样,是属于“魔术之暗”的“某种东西”吧,大和如此确信。
……看来一般的医院不行啊。
这么一来——选择肢就只剩下一个了。
“哎…………算了,也有一半是老子的错啦。”
没—法子。大和背起了少女的身体。
大和小学时进行了剑术修行,初中时又非常中二,所以一直过着伤痛不断的日子。
而一直照顾他的真白,对于处理这类的伤势非常拿手。
问题在于——
“这要怎么跟真白说明呢…………”
一声不吭地离开家,擅自外宿,回来的时候还带个受伤的妹子。
“………………会被杀掉的吧。”
这种时候只能苦笑了。
※※※
星期一早上。
在藤间家的对讲机前,有一名少女。
中等的长发,加上即便隔着制服也能感觉到的量,非常地有女人味。
全身上下散发出柔和的氛围的她,名叫雨森穗波。
是附近一家家常菜馆的长女,自从大和成为藤间家的养子以来就跟她有来往了。
也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的女孩子。
因为住的近,这名认真的少女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来接大和。
“嗯—果然还是该剪短一点比较好了吗—”
拨弄着前鬓嘟囔着。
“算了……反正大和酱也不会在意发型什么的。”
即便如此还是会在意吧,穗波用手将前鬓梳向一边。
“暂时先这样吧。”
整理好仪表之后穗波按响了对讲机上的门铃。
——叮咚。
“来了。”
探出头来的,是扎着双马尾的,可爱娇小的少女。
是藤间真白。
“…………啊,穗波姐。早上好—”
“早上好、真白酱—大和酱回来了吗?”
询问在星期六傍晚突然消失的大和的所在。
这时真白略微伏下视线——
“那家伙死了。”
“哎哎—!?”
“还活着呐!穗波!救命啊啊啊!要、要被小恶魔杀掉啦~呀啊!卜普埃(译:大力水手卜普埃囧)!!”
“…………刚才好像听到像裂帛一样的悲鸣耶。”
“诶嘿嘿。真是的,穗波姐一定是听错了啦”
……眼睛没在笑哟真白酱。
仔细一看,真白的连衣裙上沾着点点红色的飞沫。
穗波一瞬间想起被恶友催促着读了结果后悔到哭出来的名为《黑家》的恐怖小说。
——一定是兄妹两个自家人闹着玩吧。
“嗯,大概是听错了吧。那么再见。”
“穗波!?连穗波也染上了名为漠不关心的现代病了吗!?不行啦喂,鼓起勇气直视发生在眼前的惨剧吧!只要您踏出这一步就能拯救一条性命哦!话说救命啊啊啊喂!”
“————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将死之人的声音嘛,不过,真白酱,总觉得要是丢下他不管的话会做噩梦的,差不多行了吧?”
“真是的。哥你太夸张了啦。”
“哈呜”真白可爱地叹了口气,将穗波引入家里。
“先说好,真白也不想做这种事情哟。可是可是啊,最近哥老是不肯听真白的话了啦。所以——”
打开连接玄关和房间的门。
“所以稍微管教一下下。”
像蓑虫一样摆来摆去的大和出现在眼前。
“不对不对!绑起来倒吊着这已经不是管教而是异端审问了哟!?”
“别处是别处。咱家是咱家。”
“才不是邻居的级别而是就全世界来说呀!”
“喔,穗波!继续说。差不多也该让这家伙对自己的异常有点自觉了!”
“讨厌啦,穗波姐。这只是管教而已哟。这样子又不会死掉啦,对吧?”
“衡量标准是会不会死掉吗!?”
“啊咧咧,穗波姐不知道吗?有种防止狗乱叫的项圈,要是狗狗乱叫的话,就会被电击的那个。”
真白笑眯眯地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遥控器。
“你那说的是狗吧!是调教狗用的啊!老子是人类哎!话说就算是狗那也是正宗的虐待——”
“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