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落,娜娜来得正巧,就稍微陪她玩一下吧」
「哦哦太好了」
「你真是太宠小孩了……」
虽然佑露开始哝哝嚼嚼地抱怨起来,不过还是别管了吧。
将出汗的衣服换下来,就陪着娜娜去玩了。
「你要玩什么呢?」
「要玩游戏!」
娜娜正要走到电视机前,不过被骑人拉住了。
「不,还是别玩电视游戏了」
「诶为什么嘛」
「嘛,你也强过头了,说实话我根本玩不过你」
这是真的。虽然娜娜在来到日本之前从来就没有玩过游戏,但是现在已经强到骑人完全不是对手的地步。这之前稍微陪她玩了一下,格斗游戏被她连续二十局无伤打倒了。骑人虽然选择了出招最快的角色,但是在打出那个技能的瞬间,只用了0.01秒的反应时间就反击了的娜娜的战法实在是无法攻破——真是强到犯规了。
「今天,就来玩日本的游戏吧」
骑人将被收起来的将棋盘拿出来。
「这是什么啊?」
「将棋。也就是日本象棋啦」
记得以前和祖父玩过。祖父意外地是个比较拘泥情调的人,所以用的是带着木质脚的将棋盘。
「要怎么玩呢?」
「只要杀掉对手的王就能赢了。关于棋子的动法,一边动一边教你吧」
虽然电视游戏是好,不过偶尔也玩玩这种传统游戏会比较好,骑人是这样认为的。如果是喜欢游戏的娜娜的话,或许能对将棋抱有兴趣。
「老师那一边的棋子比较少嘛」
「因为娜娜是初学者嘛,所以我就让你飞车角吧」
也就是说,让掉两个子。不使用飞车和角行。(译注:『飞车』和中国象棋的『车』是类似的,而角行是走斜线的。话说让掉这两个子……就相当于中国象棋让了一边车马炮一样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那个』呢」
娜娜低语道。
「这样,就算娜娜打败了老师,老师也会说『这才不是我的真正实力,下一次你就要和我的完全体对抗了』这样的桥段呢」
「你这是受到了什么漫画的影响啊」
好像娜娜最近对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涉及了。
「『这还不是梅拉佐玛,这是梅拉。』就像是这样吧?」(译注:勇者斗恶龙里出现过。梅拉佐玛是梅拉系咒文中的上位咒文,曾经也有一段时间是梅拉系的最强咒文)
「总觉得味道有点不对——嘛算了。虽然我认为是没什么可能,不过万一真输给你,我也不会说这种一点都不成熟的发言的」
「那么如果是娜娜赢了的话,想要奖励」
「说的也是呢,如果你赢的话就给你吃点心吧」
「……娜娜,想要甜甜的东西」
「先赢我再说吧」
娜娜攥紧了双手。
「我会加油的」
看来干劲十足啊。乐观是好事。
「嘛,总之就一边下棋一边教你了哦」
「好的好的」
另一方面,和骑人分开以后,佑露则是一个人在角落里叹气。
「……今天也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啊……」
不,其实也不是特别想说些什么……但是,就是那个。
怎么说呢,感觉最近骑人的态度没什么变化,这一点让佑露完全无法理解。
「因为,我都明确说到那种地步了哦」
对,虽然是在战斗之中,但是佑露对骑人时候的话,对佑露来说,可以称得上是绝无仅有的大告白。但是为什么骑人的态度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嘛,虽然我也不是很想突然就和骑人变得如胶似漆,倒不如说如果突然这样黏糊的话我也会生气,不过倒是能稍微原谅他一下……喂,才不是!这时候还脱线啊我」
佑露一个人自言自语地抱怨着,又要对自己吐槽,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但是实际上又是如何呢?……难道说,骑人根本就不记得那件事了么?也不是不可能啊。那个时候骑人的精神是被伊丽莎白控制的。记忆混乱也不是不……等等。那么,自己的一生难得的告白全部无效了么?这种事,怎么可能!
「骗人吧,这也太过分了……」
那些台词,现在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害羞的脸上都要起火了。毕竟是在那种场合,那种时机,才能勉强说出来的话,现在要让自己再说一遍的话……就要羞死人了。不,会死的,因为太害羞,可能会把骑人杀死的!
陷入半错乱状态的佑露绞尽脑汁在想办法,到底怎么办才好?有没有什么能够确认现在的骑人的心情的方法……
「你喜欢我么?……喂,根本不可能这样问的吧。这样问什么的,我到底有多么自我意识过剩啊!」
佑露一边自言自语地喊着,一边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旁人一看可能会以为是一个危险人物吧。但是本人确实也是非常努力地在考虑着这个问题。
「冷,冷静下来啊,我。对,佑露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