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绚烂魔宴>吧?八祖选出各自的代表,也就是聚集世界上最高位八个魔乖术师,互相拼上性命对决的,最为华丽的和惨烈的死斗的魔宴。八位魔乖术师尽自己全力战斗,决定谁才是最强的高贵战斗」
「最强的魔乖术师啊……定下来又能如何?」
「在这个魔宴中留到最后的魔乖术师无疑是世界最强,处于定点的魔乖术师。也就是魔乖术师中的王者,会被授予『魔王』的称号。这可是作为魔乖术师所能享有的最高荣誉」
「刚才那场战斗,就是魔宴中的一场吗?」
「对,刚才的对手和我一样,也是八祖的一支,掌管『灭』的魔乖咒的海卢布斯特家的魔乖术师哦」
骑人在脑中稍微消化一下佑露的说明。也就是说现在有八个魔乖术师,为了名誉赌命互相厮杀,而且是在日本的这一角上?
「……这有必要专门跑来日本街上瞎搞么。事情是了解了,不过为啥是日本,为啥是这里?去其他地方不行么,比如回德国去打打?」
「不巧呢。我是林兹出身的。不是德国人哦」
佑露否定道,看来听她说了几句德语就这样猜测,果然猜错了。
「对这个国家的事个人还是知道的比较多的。小时候起就来过几次,对日语挺有自信的。而且,这个国家魔乖术师比较少」
「这和魔乖术师少有什么关系吗?」
「和某些近代化的国家先比,这个国家显示出很强的单一民族特色——总而言之,只要有外国人来,不论如何都会很显眼。而且四面环海,想要偷渡进来不是很简单的事,所以如果把这里作为据点的话,即便其他对手入境,也能减少预想不到被抓到的危险。」
「但是,就显眼来说,你不也一样」
佑露一眼看上去就是个外国人的样子,而且是见过一次很难忘记的美人类型。走在街中就算本人不想回头率也会很高吧。
「是呢,这点和对手一样,我也会很显眼。不过同样显眼的话,本地通的我会有利很多吧」
「是这样吗」
总之这算得上少女是有备而来吧。
「状况说明到这差不多了吧?」
「嘛,大体上都清楚了。那接下去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要去和『灭』的魔乖术师决一胜负啊」
佑露决然说道。
「还有其他魔宴参加者在哦。其他人赶来就碍事了,在那之前赶快了解比较好」
「决胜虽然不错,佑露。看刚才的样子,你和对手再打一次胜面有多大?」
回想刚刚的战斗,骑人感觉佑露是苦战的一方。刚才倒是吸引了『灭』的注意力得救了,不过对手应该随时都能杀掉佑露和骑人二人的。
这种事不用说佑露自己应该也知道。她立时一副苦脸。
「先说清楚,骑人。我是被一般人的你分心了所以才会受致命伤。刚才输了的原因有几成出在你身上」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顺便道个歉,这么说也是没办法的。佑露就是那种自我为中心的性格,只从如今这短短的对话中已经充分理解到了。
「话说回来,伤势没什么大碍吗?」
四肢上的轻伤骑人都亲手治疗过了,佑露身体上还有其他伤吧。原本最初佑露的身体应该就被怪人的手臂贯通了一次吧。那可是绝对无法无视的伤,但现在连个伤口都没有。简直让人理解不能。
「担心也是没用的。不过已经没其他伤了」
「真的吗?」
「你还真是爱担心呢。这样的话,想自己摸摸看么?」
魔乖术师少女毫不犹豫拉起自己的衣服边,马上就慌了的骑人赶快挥手拒绝。
「别说傻话,这怎么可能!」
看到他这种反应的佑露噗嗤一笑。
「这不摆明是逗你玩的。我的身体还没有那么贱。看你期待的,小男生哦?」
「……贱不贱什么的,指的是卖钱的意思吗?」
「嗯,要说的话差不多是你用一生赚的钱的金额吧」(这里就伏笔了?)
这个名叫佑露的少女果然是个不肯吃亏的对手,骑人内心小声嘀咕。当然不会蠢蠢地说出口,因为一旦说出口的话,会招来更盛的嘴炮攻势吧。
「总而言之,你不用担心我的伤。嗯……骑人。你把手伸出来」
「?要给我看手相吗?」
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些什么,不过还是照说的伸出右手。
「别动」
佑露把他伸出的手用自己左手握住,骑人正奇怪地想着到底要干什么的瞬间,右手传来强烈的刺痛。
「呀!!」
佑露不知道什么时候单手握紧他的手,然后在骑人指尖划了道口子。刀刃略为锋利,伤也划的很深。马上就有鲜红的血液流出来,滴在地板上。
「你突然搞什么啊!」
佑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着用手指在空中画着什么图案。然后骑人的指尖一瞬间发亮,缓解了疼痛。
「嗯?痛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