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感到她有点警戒着吧。]
[虽然并不这么认为]
可与此相反,雨坏她一点都不冷静。
[难道…她准备爱的告白?]
[不可能]
[马上答复吗?]
[当然咯?]雨坏流露出鄙视的眼神。
[哦。原本还以为或许会有点意想不到的反应呢,可你的回应太无趣。可惜!]
真的。
可惜。
[对你…]
这边装作沮丧,雨坏的眉毛微微向上斜。憋住的声音充满着压迫力。
[到底怎么了?]
[…是化学]她不高兴的说到。
[化学?[
[是同一个老师授课吧?]
奇妙的肯定。
[那是因为同级生,才这么想的吗。那又怎么样呢?]
[今天有化学课吗?]
[恩,上过一小时。但教了什么却记不住了。]
[我也一样。教我们的是哪个老师呀?]
[不就是一直的那位吗[
然后我就不出声了。
那一瞬间再也不复返。
[哦,想起来了。好象是女的,不对,可能是男的吧。]
[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怎么了?]
无论平时上课再不认真,对于相处有半年的老师还记不住,无法认同啊。对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会有怀疑呢。
[再问一次]雨坏开口了。
这句话不像她一般性说的,突然感觉背后有冷气袭来,那便是尖锐的提问。
[今天的化学课你上了没?回忆下,谁教的?]
她那一字一句声音,我深刻地记得。好似在漆黑的屋子中点灯而带来光明那样深刻。
[男老师。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老师。精悍的样子,前头是短发,而后面是长发。纽扣一直钮到头颈处。还有,苗条的身材,很高
,估计有180CM左右吧。]
[到目前为止,教化学的都是女老师吧?]
[是啊,应该是樋口老师。但今天却不是她,可大家也都没感到奇怪。为什么呢?]
没有关于任何感冒或是事故的报告。
那个男老师就那么若无其事的上着本该由通口老师负责的课程,而学生们也毫不吃惊安静的接受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老师的课。再怎么说也有些许不自然。
[这就是魔术师搞的鬼]
雨坏说道。
[魔术师?]
[对,有其他魔术师来到这条街了]
她一脸严肃郑重的说着,眼睛又看向左下方。
[什么?好像事态危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跟你没有关系,]
雨坏一脸不爽,幽幽地轻声说道。
[不可能没有关系,先别说没用的,我不认为因为没有关系就可以放任不管。]
[我不是说了没有关系了么。]
雨坏面无表情的重复道。
看着他那么顽固的样子,我只能叹了叹气。
[那好吧,换一种说法,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好了,快说。]
[真是,唉,突然像空那样不讲理。]
[因为我们是姐弟。]
所以说,我并不是那么不擅长使用这种强迫别人的方法,或者说,本来看着别人脸色行动就不符合我的性格。
[我负责找人问。总之看到你那么认真的表情,就知道不可能没有关系。不管怎么都是一样的。]
[这是魔术师的问题。是你无法办到的事,应该帮不上什么忙。]
[如果是成人魔术师的话,可能会帮不上忙,但是菜鸟魔术师的话,即使是只增加头数也是有意义的不是么?]
[那是因为,怎么说,你先等等,你说谁是菜鸟?]
雨坏皱着眉,立着眼,手毫不留情的挥向地面。看来是相当意外拉。
但是,她的这种表现正好不留情的证明刚才的判断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必须得说出来吗?]
我稍稍踌躇一下,用试探的口吻向她确认。
[哎?不是,那个不说也是——]
[连学校都不自己去,一遇到危险魔术就不会用,甚至都不能用最基本的hetare来读魔法书。这就是传说中的逆月雨坏。]
总之,先试着笑着说说看。
[……用冰敷一下吧?]
作为回礼硬僵僵的微笑似乎让眼角的肌肉抽搐起来。
[别生气了,本来就是事实嘛]
这种话简直就是自掘坟墓,现在是感受到了。我分明就能听见雨环内心那咬牙切齿的嚎叫。
[那么,休闲娱乐就说到这,差不多该跟我说说了吧,如果还是不说的话,我可就叫空了啊。]
[你这是卑鄙威胁,真是的。]
似乎是放弃了执拗,雨环长舒了口气,耸了耸肩。
看了会地面,然后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