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守望着热衷执笔的月子妹妹时。
“啊呜……一大早就跟两只亲密的兔子似的闹腾呀汪……”
头顶上传来一声大大的哈欠。
小豆子从高低床的上铺探出头来。
起床气很大这点哪怕上了大学都没改善。看她快从梯子上滑下来的样子,估计还没彻底醒过来。
“小心又摔了哦,等等”
“汪……”
我叫她等等,她便老实地坐在了我的床边。没辙,我只好伸出手摸了摸她的下巴。
“乖乖,乖乖”
“……再来再来……”
她睡乱的头发蓬蓬松松,眼皮都还没睁开。她把小下巴搁在我的掌心,身子舒服地摇摆着。这可不妙,她又要睡回笼觉了。
嘛,这也没辙。因为她是这家里最忙的一个。
小豆梓成功考上心仪已久的兽医系大学,每天都很辛苦地读报告做调查或者自学自习什么的。
因为从出租房去上大学太花时间,所以她周末通常会跑到我们家来住。
高中毕业以后,我和筒隐便租了间房住在了一起。
地方在我俩上各自的大学都很方便、离都心站步行十五分钟距离的公寓二楼。房龄数十年,模样就像扭曲的老树似的,不过我们已经住惯老宅了。
不过因此,这屋子房租不高但相当宽敞,是间很划算的1LDK。光寝室就有十畳。一开始还担心会不会浪费空间,很快这个担心便消失了。
『角,角落就行。角落。房间角落里。阳台上。给我吊起来。晴天娃娃那感觉。就跟租房间的寄居蟹一样只要有个位置就行』
一开始,错过终电只好住我们家的小豆梓,手指顶着手指,眉头紧锁地支吾道。
『所以,那个,今后能不能也让我住这里……』
『每次都要把被褥拿进拿出的,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是,是吧,呃,嗯,对不起,把这事忘了吧』
身为家中全权大臣的筒隐议员如此宣布后,小豆梓有些沮丧。哎呀月子妹妹不是挺乐于打扫卫生的么这道理说不过去呀,正当我如是思考时,她便从老家仓库里头找出了张古老的高低床。
『所以,这张床就是小梓专用的了』
『小,小月!』
两个人关系真好!
我被紧紧相拥的小月小梓的友谊打动。
『好嘞加我一个咯!』
然后脱下衣服就抱了过去,结果那天我就被处以晴天娃娃吊阳台之刑了。会淋到雨的!起码让我穿个衣服吧!
“再找找应该能找到个头更大的床才对”
月子妹妹刚一提出我们以川字型一起睡的方案,就被小豆梓强烈否决了,因此高低床政策一直延续到了今天。下铺是小月,上铺是小梓的空间。
似近又远,若影若离。
两个小窝的位置绝妙而又微妙。要理解这其中包含了多少意味,简直比探求双子素数还要复杂。
总而言之。
“昨天辛苦了。今天也加油吧”
“……呜呜……”
“哦乖乖,乖乖!”
我把小豆梓的细颈摸了个爽。
我这绝对不是在聊她玩。这是我常年研究的成果。跟我同年的这个女孩,在这种接触状态下是最能安下心来的。
雪白的肌肤紧贴着我的手指,能清晰感觉到温暖的血潮流淌。作为回礼她还舔了舔我的手掌,真乖真乖今天也很精神嘛。
在外面小梓是动物医生,在家里我就是小梓的医生游戏!
这就叫双向医患交流!嘛我也不懂我在说啥就是了。
“……诶嘿嘿”
小豆汪汪于睡眼朦胧中轻轻一笑。她那桃色鹈鹕似的睡衣和睡脸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
只有早上这短暂的时间里,我才能够慢悠悠地跟她肌肤交流。
“小梓同志要是能再贴近点就好了”
筒隐轻巧地从我腰上跳下来,踩着地毯快步走起。
十畳的寝室内,高低床、梳妆台、电视机、软垫子塞得满满当当。她插着腰站在寝室正中央。
“跟这个大块头的人比起来,简直就是误差范围”
月子妹妹气呼呼地低头看去。
“姆?咋了咋了?莫非提到我了?”
声音从她的脚底处传来。
倒立的钢铁小姐很不解地朝上看去。而月子妹妹的面前,一双脚也很不解似的摇晃个不停。
我们的钢铁小姐,跟个图腾柱似的把脑袋插进微珠靠枕里,在房间正中央堂堂正正地做着倒立。
“我们在说姐姐是时候该自立的事情”
“我这不是做了前所未有的自立姿势么!”
“是么。真是值得庆贺呢。你到底究竟是从何而起出于怎样的想法,才摆出这种奇妙不可思议云里雾里的姿势的呢?”
“游戏与钻研的两立!锻炼体干顺便促进血液流动!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家内安全无病息灾,国家安康君臣丰乐!”
她罗列了一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