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我是……”
我正想报上姓名,却被夏尔迪特抢过了话头。
“总之!如果休战结束了,你就快点离开这个国家啦!再呆在这里,我就不得不把奈伊打倒啦!”
“打倒?就那么两手空空的?”
确实,夏尔迪特现在没带武器。
说起来,从未见过她带武器。
“武器的话,这双拳头就够啦!”
“啊,是吗。是有什么机关吧?你那手甲。你打算用那个杀掉我啊。就像杀掉女仆长……妈妈那样!”
奈伊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对了,弗塔皮埃。听了她的姓我记起来了。和在“天国庭院之战”中被夏尔迪特打败的三英雄玛丽安姆·弗塔皮埃同姓。如果奈伊·弗塔皮埃是她的本名,那她应该就是玛丽安姆的女儿了。
“啊,不是啦。杀了女仆长的不是我啦!……大概。”
当时的资料上说,夏尔迪特虽然在和玛丽安姆的单挑中获胜,但却因为没有下杀手而被玛丽安姆逃掉了。革命后,发现了玛丽安姆背后被刺过的遗体……
夏尔迪特的武器是手甲的话,遗体上的刺伤应该是其他人所为。
奈伊是不知道这件事,还是明明知道却为了让夏尔迪特动摇而故意说的呢?
奈伊再次笑起来。
“呵呵,开玩笑的,夏尔迪特。我从没觉得是你杀的。因为杀掉妈妈的是我啊。”
“什!!”
夏尔迪特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发出吃惊的声音时候,便呆住不动了。
奈伊完全不在意变成这样的夏尔迪特,继续说着:
“嘛,这种事怎样都好吧。好不容易重逢了。来干杯吧。刚刚从市场买到了不错的红酒呢。”
她突然取出红酒酒瓶和酒杯。
这对话也太乱了吧,不管怎样,不能听她的。夏尔迪特似乎也这么觉得,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啊!不好啦—只准备了我自己的酒杯呐。那就不好意思,我自己喝了哦。”
奈伊单手拔出酒瓶的瓶塞。
“夏尔迪特你就一会儿和亚连他们一起喝吧。”
“?我不叫亚连啊。”
奈伊无视了我的话,把红酒倒入酒杯。
“那么,干·杯”
然后她把注满红酒的酒杯举到头上……
没有喝下,而是倒在地面上。
“……?”
她的行动的意义,我一时没能理解。
但很快,异变发生了。
“UUUUUUUUUUUUUUUUOOOOOO!”
传来发出既像咒语又像地震的,无法形容的低沉声音。
四周的墓碑开始摇动,地面开始不自然地隆起。
这是……魔术吗!?
(不,不是。是更加危险的东西……)
“快逃啦!我有种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的预感!!”
夏尔迪特叫道。
“但是……去哪儿?”
“……总之先往这边啦!”
两人背对奈伊,向鲁科尔贝尼方向跑去。
她似乎没有打算追上来。
只是单手拿着酒杯,仰天大笑。
?尤希娜贝尔泽尼亚帝国“鲁科尔贝尼”
到达鲁科尔贝尼时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我把手支在膝盖上,为了调整紊乱的呼吸而大口吸着气。
“哈……哈……”
过了一会儿,终于冷静下来了,我转向夏尔迪特,她也正好看向这边,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刚……刚才那是什么啊?”
听了我的提问,夏尔迪特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啦。”
但是,毫无疑问刚才相当危险。夏尔迪特似乎也这么想。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答案很简单。我们应该如之前的预定一样前往皇城。关于那个叫奈伊的人引起的不可思议的现象,谷米莉亚可能知道些什么。
我如此提案道,夏尔迪特也表示同意。
“是啊。玛隆兵侵入了的事也必须报告啦……”
夏尔迪特皱着眉抱起双手。
“奈伊居然成了玛隆士兵,真没想到啦。”
夏尔迪特说奈伊原本是她的同事。
从女仆到军人……是个相当难以理解的转换方式。这种事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的吧?
我刚想向夏尔迪特询问,却突然想起某件事而堵住嘴巴。
转职为军人,夏尔迪特不也一样嘛。
“原女仆却拿起了剑,真是奇怪呐。”
她苦笑着自嘲道。
“不过,现在就是那种世道啦。战斗不是只有职业军人才能打,武器也不是只有男人才能拿啦。”
这是否是值得高兴的事,我没法理解。
“嘛,和力气大的我不同,奈伊原来不是那种性格的啦。”
夏尔迪特说,奈伊作为女仆非常优秀,硬要说的话,也是个老实的人,不像是会因为喜欢而成为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