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问题吗?”
问道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女子似乎完全清醒过来了。点点头应道“好的。”
“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吧?”
“嗯,好的。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男的袭击了……我拼命反抗还大喊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肚子挨了一拳后来眼前就黑掉了……”
“袭击你的是这个男的吗?”
年轻警官指着重雄问道。重雄“喂”了一声,与他怒目相对。
女子立刻摇了摇头。
“不是。并不是他。”
“但是,你不是被这个人摇醒了又晕过去了吗?不是犯人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害怕呢?”
“喂,不要诱导她啊!”
年轻警官在中年警官的提醒下不快地沉默下来。中年警官继续询问:
“这个男的说,他听到你的喊声跑过来的,犯人就在那个时候跑掉了。然后他把你摇醒,结果你又失去意识了……你能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啊,那是因为……身材和衣服太像了……”
女子的回答有些吞吞吐吐,颇为尴尬。
重雄绷着脸,丢出话来:
“要是叫醒你的是像阿清那样的人就好了。醒来看到我这种像熊一样的大叔又晕过去也难怪了。”
女子像是道歉般垂下头,然后又继续给了重雄一个打击:
“但是绝对不是这个人,犯人没有这么老。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我也记不清具体的容貌,但是一定是个年轻人。大概就像这位警察先生一样吧。”
重雄的不满达到极点,赌气地转向一旁。
“可是,再怎么搞错,也不能将警察摔出去嘛……”
年轻的警官似乎怎么样也要重雄出糗。
中年警官曾劝解过,他们自己也有责任,清一便不直接辩驳:
“这位是醉鲸酒屋的店长,他平素的为人我可以担保。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虽然上了年纪不过好歹都是武道家。在犯罪发生的现场,忽然被人无声地抓住肩膀,换做是我也会条件反射地反击的。”
清一说着轻轻地举起自己携带的竹刀袋。若是清一的话,一定头也不回地将刀柄刺入偷袭者的腹部。
“他年轻的时候曾参加过全国运动会的柔道项目,也曾击败过现任的县警署署长。他能在发觉人不对的时候及时减轻力道实在是万幸。再者无论他做了什么,现在一切不是应该以被害者为先吗?”
尽管年轻警官还有诸多不满,但清一既指明了他职务上的疏忽,又透露出重雄与现任县警署署长交情非浅的意思,这两招似乎很奏效,他老老实实地应了句“我知道了”,便不再纠缠。
警官们把那名女性带到附近的警察局做笔录之前,记下了重雄的姓名住址。
“可能还会再找你问话。”
听到中年警官这么说重雄一脸不悦:
“难道你们还有疑问吗!”
“不是,这位女士的笔录可能还需要你的证明。”
这是重雄过于敏感了。
听到巡逻车接近的声音,清一向警官们点头示意,就打算和重雄一起离开:
“清田先生留步。”
中年警官叫住他。
“您好像到哪儿都一直带着竹刀呢。”
只差一步就完美了,结果还是被注意到。清一笑着回过身。
“嗯,是啊。最近在电视、报纸上时常看到那些抢劫老人的新闻呢。我要是没带着竹刀也只是个任人宰割的无用老头子而已。夜里出门的时候,内人总是求着非要我把它带出来。”
“夜里的话还是不要一个人出来比较……”
“自从道场关闭,身体要是也跟着发福了,可就让人担心了。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和朋友们喝喝酒是为数不多的一点乐趣,可不能被喊停止,所以至少也要散散步,也算有个交代。我们几个老友意外地开始有了竞争意识。这位就竞争者之一。”
清一拍了拍重雄的肩膀。
“原打算各自散步完在醉鲸集合,谁想到居然遇上这样的事儿。哎,那位姑娘没事就最好了。”
“原来如此。你们也多加小心呐。”
中年警官敬礼致意,年轻的警官也只好跟着敬礼。
清一和重雄回到商店街的时候,则夫忽然从身后冒出来:
“真是灾难呀!”
把两人齐齐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来的,阿则!”
听重雄这么问,则夫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和阿清差不多同时间吧”。
“事情的过程基本都知道了。”
“你怎么做到的!”
清一不由得大声问道。能把话听得清楚明白的,必定是站得近了,可是那个距离内根本没有见到任何人影呀。自己还没老到连这个都会看漏的地步吧。他一直警惕着过往的人。
“一时心血来潮就不计成本地做了这个——方向性集音麦克风。”
“还特意带着这种东西出门啊。但是为什么当时不出来呢?”
看重雄一脸惊愕,则夫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