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下也不错啊。」
慧笑了笑。要经过怎么样的思考才会导出这种结论?千鹤完全无法理解。
千鹤再也接不下去了,于是用鼻子哼了一声就走开了。
毕竟班长对这种事早就已经习以为常,这出戏码也已经是例行公事之一了。
自从几年前第一次遇见彩峰慧开始,她就已经是这样的女孩了。
她拥有一头散乱及肩的黑色短发,只要不说话,运动万能、身材姣好的慧可以算是一位成熟的美少女;不过只要一开口,她原先给人的印象便会立即破灭。
因为根本没人能跟她搭上话,不管对她说什么,话题都会被转移。
总是要等到回过神来,才会发现原来她说的话根本就是在调侃人,而且有时候还会突然消失无踪。
神出鬼没、不可思议的少女……这就是班上同学对彩峰慧的认知。
原本慧只是出神地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班长,此时又摇摇晃晃地走出教室。
千鹤居然被慧压制住了,看见这难得一见的情况,全班都发出叹息。
虽然这早已是例行公事之一,不过对心脏还是很刺激。
那两个人到底想不想好好相处啊?应该不想吧……真是拿她们没办法。
顺利跷掉打扫时间、又逃过千鹤的怒火,然后在可能还身处于南太平洋的尊人的鞋箱里设下恶作剧的机关,并忘情地享受终于回归日常生活的解放感后……
武终于踏上了归途。
当然了,纯夏和冥夜依然紧黏在他的身旁。
——在这两个人的脑袋里,难道就没有放我一个人独处……的选项吗?
武回到家附近时,发觉有搬家的卡车停在路上,而且数量还不只一、两辆,看来是一直延伸到住宅街巷道的另一头。
邻居伯母看着工人搬运行李,在妇人发现武他们后,对他们招了招手。
「哎呀这不是白银家的武吗?喔呵呵……其实我们突然要搬家了……」
另一位邻居的伯父也走了过来。
「哎呀哎呀,鉴家的纯夏啊,不好意思,我们也要搬家了。」
「这样啊……」
住在白银家对面还有两旁的叔叔阿姨都喜上眉梢地准备搬家,武甚至在内心想着,搬家有那么有趣吗?而且说到突然搬家,竟然只联想到为了躲债而连夜逃跑,这是因为自己的想法太穷酸了吗……
「那么就麻烦替我跟你们的爸爸妈妈打声招呼啰。」
「帮我跟你爸爸说一声,之前打麻将欠他的钱,我会加倍汇给他的。」
这些邻居们在鞠躬好几次之后,都坐上了卡车。
武目送着卡车一边排放废气一边离去,内心莫名地感受到不祥的预感。
卡车的货柜上漆着一个标志,那是一把大刀的护手。
「欢迎回家。」
听见月咏的声音后,武被拉回现实。
「嗯,看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请放心交给属下。」
又是一段语意不明的对话。到底是什么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冥夜又交代了月咏什么?武真的很想弄清楚,不过他也一样非常不愿意面对真相,但是总不能一直逃避吧?毕竟受害的可是自己啊。
于是他鼓起勇气问冥夜:
「……这次你又想做什么?」
武虽然一脸沉重地询问,但是冥夜却以一如往常的爽朗表情回答:
「用不着担心,你今天早上不是交代我不要和你睡在一起吗?」
「是啊,我的确说过。」
「我只是想解决这件事而已,你大可放心。」
「……我可以信任你吗?」
「当然。」
冥夜挺起胸膛用力点头。
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还真令人担心……武移开视线,然后他看见纯夏为了不漏听两人之间的一字一句,而用手抵着耳朵僵在原地的模样。
「……纯夏,不要这么明日张胆地偷听好吗?」
「咦?啊……啊哈哈……」
纯夏手忙脚乱地拍拍裙子,然后端正自己的姿势……其实我能了解你的心情。
「那么,在天黑之前我要先去处理一点事情。」
月咏毕恭毕敬地鞠躬之后,就像旋风一样消失无踪了。
算了,只要能够回到平静的日常生活,一些小事就不要太计较。
「……结果御剑同学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呀?」
「天知道。」
两人仍旧一如往常地隔着窗户对话,纯夏一脸疲惫地叹了口气。
虽然纯夏提出的疑问非常合情合理,但是武也只能这么回答。
只不过是一张充满谜团的不正当异性交往许可证,根本不能解释任何问题。
「有钱人做事真是让人无法理解,总之我啊……只要能避免一大早就让我心跳加速的事情发生就好了。」
这是他殷切的期望。
但是纯夏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明天我可以去叫你起床吗?」
对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