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全员吧,这样只会让艾斯塔修更得意而已。
全员沉默。
砰!一声巨响。灰泥的墙壁出现个大洞。巴卡斯愤怒的一拳。
“那……,那个啊?你们,要眼睁睁看着他被杀掉吗?看着那勇敢的家伙”
“…………”
“你们明白吗?他还只是十五岁而已啊?这世上美丽的事一点也没尝过,然而就这样被杀掉吗?”
巴卡斯抓起塞多利昂衣领提起来。
“那家伙不是替我们做了要做的事吗!其实我们都想让艾斯塔修大吃一惊吧!”
“住手”
纳尔西斯插入。
“……不能因为他一人而让大家陷入危险中”
塞多利昂疲惫地说。可恶!说完巴卡斯就离开房间。纳尔西斯摇着头也跟了出去。
塞多利昂就这样抱着头,可恶!然后踢了下桌子。
“笨蛋……,真是的!说过多少次了啊!要忍耐的!”
可也有着不是那样的心情。
心的某处有着给加琳掌声的自己。
那家伙不管什么事,都会自己判断对错再行动。对他来说‘成为骑士’大概就是那么回事吧。
相比起来自己又如何呢?
因为忍受不了杀害恋人的责备而离家出走,随便进入骑士队,然后浑浑噩噩的活着。
沉溺酗酒并一直被那影子牵着鼻子……。
可那恋人现在存在着。
在做恶魔般的事。
可我还天真地想着‘她活着真是太好了’。
然后知道他并不爱自己时就只会忘我地憎恨。
也就是说,最终我只是依存着加琳而已。只有那样才是我,只有那个存在才是我自身。
那样的自己为什么能斥责加琳呢?
结果自己完全没有解决这事的决心。艾斯塔修也好,他的阴谋也好,怎么样都好。
自己脑中只有加里努的事。
复活过来的理由。
还有……她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只想知道她心中所想。
塞多利昂咬紧嘴唇。
在心里嘀咕道。
‘到底要被动到什么时候才满意啊’
自己应该是被加里努骗了。
塞多利昂看着靠在壁上的杖。那是祖先传下来的利刃。不清楚离家出走时为什么会带着。
注意到时已握在手。
通常,塞多利昂他们‘贵族(魔法使)’只会跟一支杖订契约。要不是熟悉的杖,咒文是唱不出来的。
塞多利昂一直用的是另的杖。天生的潜质让他能跟两支杖订契约。
祖先传下来的杖,塞多利昂从小就用来唱咒文。也有信心能跟平时的杖用得一样灵活。只是因为对祖先有自卑感而不愿意用而已。
把恋人的胸口贯穿的,也是这支杖。
恋人吗?
塞多利昂露出自嘲的笑容。
只是一直偷偷看着加里努表情的自己是她的恋人?
哪怕只有一件,只有一件也好,自己曾有过以自己的想法去判断然后行动的事吗。
塞多利昂嘀咕一句。
“骑士吗……”
加琳的脸浮现出来。
我想要成为骑士,这样哭着说的十五岁。
我照顾着的见习骑士。
塞多利昂想起来。
我有试过在那家伙面前展现骑士的一面吗。
后天的早上……。
加琳在迷蒙的意识中醒来。周围光线黑暗。咯吱咯吱的摇晃着,看来是在马车上。身体被绳子捆住,嘴巴也被封住。
旁边看到相似打扮的达尔西妮和阿美阿斯倒在马车上。两人跟加琳对上视线,好像很抱歉地低下头。
没关系,加琳打眼色道。
……因为那是自己决定要做的事。
马车喀喇喀喇地在街道跑着。
虽然在窗口上能看见看惯了的塔尖,可却没有平时托里斯塔利亚的实感。
大概是被灌了什么药吧,意识一直蒙蒙胧胧。啊……,之后会被怎样呢?
艾斯塔修确实说过会在中央广场公开处死自己的吧……。
‘公开行刑’
这,死的恐怖突然袭来。
我,要死了?
要死了呢。
哈!脑海变得透明。眼睛突然张开,慌张的挣扎起来。可绑得紧紧的绳子还是一动不动。
‘我不想死’
才不要这样无聊的死掉。有什么,有什么自救的方法吗?
是我太天真了吗?
是一时头脑发热并飘飘然地闯入,以为能成功解决吗?
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要是失败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呢?
后悔和恐惧一起紧紧的抓着加琳的心。想起塞多利昂的忠告。
‘勇气跟无谋是不同的’
运载加琳他们的马车一走出艾斯塔修邸宅……,待命的骑士们一起把马车包围起来。后面也跟着一大群骑士。让人以为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