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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之六 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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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日本的‘未来’将会是由你来把胜利握在手中。」信奈轻声地说道,「你没有必要因为选择了武田信玄一事而承受什么负罪感或者手下留情。与信玄五次大战川中岛的你完全有资格那么做。来吧,上杉谦信。不要伤及到宗麟,对我动手吧。」

上杉谦信历经大大小小战役数十场,战即胜,从不知何为败北。

因为她相信在这乱世当中只有作为胜者才能将「义」与「慈悲」赠与他人,一旦落败,那自己就无法再去为其他人带去任何东西了。

谦信自己的脑中并没有这种明确的意识。

她也并非是陶醉在胜仗的荣耀中无法自拔。

仅仅是处于她那「以武功拯救苍生的转轮圣王必须是无败才行」的执念罢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谦信她也察觉到了:在真正的「义」与「慈悲」、真正的「爱」之中并不存在所谓的「胜利」与「失败」。只有当一个人超脱了战场上的胜败二元论,他才算得上是拾取到了所有的结果,并且给予他人。

「不败」的我,其实从另一面来理解便是从不何真正的「给予」。

而织田信奈虽然战败,却可以将这些反予胜者。

不,不对。其实我也是知道的。先前的手取川之战明面上是平局,而织田军之后撤兵被世人视为是战略上的败北。但实际上只有我与相良良晴,以及直江兼续才知道的内情:我其实已经在手取川败给了相良良晴了。在开始对相良良晴产生恋心的瞬间我就已经败给了他。仅仅是相良良晴没有选择「取胜」,没有从我这里夺走「不败」而已。这是那时他没有拿走「胜利」,并赐予我真正值得珍视的生命时教会我的。那一刻我也察觉到了,这是从宇佐美定满、那里、从直江大和那里、从长尾政景那里、从无数人那里得来的意志与思念——

(我的这条「命」,并非是为了在战场上不败而存在的。是胜了我的相良良晴,是他用「胜利」作为交换替我换来的。而现在我却要用这条命为关原之战的胜利做宣告,取下织田信奈的首级吗——)

此时的谦信,已再也无法挥动战刀,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她那迷茫的面颊上滴落。

此时原本跟随在谦信身后一同登上山顶的真田「双子」终于甩开了森长可的死缠烂打、满身是伤地冲进了大阵中,对着谦信道出了武田信玄此刻真实的情况:

「谦信大人!我主信玄大人的躯体被‘虫’所侵,健康每况愈下,余下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主公她的现在的状况可能已经离开不了战场中心的那座八幡神社了!」

「突入进神社内的明智光秀已经被刚刚撤下的我武田军骑兵团团包围,她似乎是想在那里死战到最后一刻,将主公让还给四天王。然而主公眼下的状况,身子怕是一下也不能动了。稍有不慎都会彻底撒手人寰……」

真田「双子」的声音打断了谦信的思绪。长期以来一直萦绕在心中的那份不祥的预感当真成了事实。信玄此刻,生命正在被「虫」所吸噬。尽管心中无比担心着信玄的安危,但谦信却无法将其表露于色。一旦表露出私情,那就相当于是否定掉作为「上杉谦信」而不停战斗的所有时光,这是谦信无论如何也不愿舍弃的。宇佐美定满、直江大和、长尾政景、柿崎景家、武田信繁、初代猿飞佐助、加藤段藏,还有那些无数的倒在武田与上杉死斗中的将士们,他们所有人的面容无时无刻不浮现在她的脑海中。谦信不想让他们的死变得毫无价值。

听着信玄的生命犹如风中残烛的「双子」的诉说,谦信想要回答些什么,但所背负的责任感令她窒息,声音无法发出。

而就在这时,正在山脚下与织田家北陆方面军鏖战的直江兼续派来汇报战况的使者出现在了真田「双子」的身后。

「竹中半兵卫突破了我军的‘壁垒’!马上就要抵达这里了!」

「!!」

就在北国街道的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等将把越后军主力牵制在正面战场之际,竹中半兵卫令佐佐成政由北天满山侧迂回行军,后者直接出现在了布防在北国街道上的越后军背后。混乱之中,由前田利家趁机杀开一条通往笹尾山的血路,柴田胜家与丹羽长秀也把握时机犹如怒涛般冲垮了防线,开始朝着山顶进发。

「谦信大人!这里随时有可能遭到袭击,要下决断请尽快!!」

这一战报令谦信难以置信。北天满山方向之所以没有设置像斋藤朝信那样的防御,是因为那里由一处可称之为湖泊的「池寺池」将两处完全间隔开来。湖上没有渡船,想要向天满山迂回包抄,必须得一直绕道到南天满山处。可这样一来直江兼续不可能不会察觉到异动,并且有足够多的时间抽出兵力解决别动队的偷袭,根本不会造成如此这般混乱,以致于防线被突破。

事实也的确如此,直江兼续的防线表面上固若金汤,但「百密」终有那「一疏」。半兵卫因为从北陆战线的急行军,身体状况已经无法再继续指挥一职。然而似乎是犬千代让给她的虎皮帽上的余温让半兵卫的病症稍稍转好了一些。她命令佐佐成政以及其麾下的黑母衣众全员弃掉头盔战甲,每人仅带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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