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等较细部的配置。
看来搬家工人不只是将家具搬进屋,也会应需要而添加各种善后处理。看老姐如鱼得水似的跑进跑出,要不是早上这么虚弱,我想她真是堪称无敌的人了。
虽然称赞自家人有点那个,不过她真的很有才干,还是个美人胚子。
而这个美人正一身裙装,潇洒地整理餐具。
她动作飞快,几乎能听见空气摩擦声,连搬家工人们都几乎看傻了眼。
「好!大功告成!」
这回她跑进浴室看看洗衣机的状况,接着仔细地确认马桶冲水是否顺畅,出浴室之后还在便条纸上写了些待补配件之类的清单,同时向工人们明快地下达指示。
感觉她好像正一个人当三个人用。
动作真快!我可不能认输!
我立刻踏进寝室,开始将满地的纸箱一个个拆封。
「欧拉欧拉欧拉!」
这个当下,我觉得搬进来的一定是一名男性,还有点年纪。
问我原因?因为那些家具都给人这种气息。尽管这里跟我家格局都是两房两厅,所以新邻居也可能是育有孩童的小家庭或新婚夫妇,不过我完全不这么认为。
因为这些行李弥漫着独居男子的气息。
例如那品味独到的音响组合、颇具重量的雕花玻璃器皿,还有哑铃、扩胸器等显眼的健身器材。而且与不实用的物品相比,厨房用具等生活必需品更是压倒性地少。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屋主都是个独居男子。
在我将书摆回书柜中时,这个推论变成了确信。
《历史读本》、《文学全集》、《哲学大系》。
书柜里摆满了高知识分子大叔才会看的厚重书册,其中还夹杂了几本外文书。
他到底是什么人啊?跟老姐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一边思考,一边将清空的纸箱踩扁。
「咦?」
回想起来,我的确有看到个大型衣橱(能挂一堆西装类的那种)被搬进来,却不记得有整理过任何衣物。
「……怪了。」
我看看四周,但剩余的纸箱并不多。
纵使那些纸箱中都塞满了衣物,但仍不多(因为感觉他十分稳重、会打扮)。
「……」
总之先从手边那几个小箱子开始找起吧。
我忍不住「哦!」了一声,里头还真的装了衣服。我拎起一件看看。
「!」
就愣住了。
我将那件衣服拿高,反复端详了好几遍。
这是怎样?
那是件水手服,是一种女孩子会穿,女孩子以外的人穿了就会被贴上变态标签的衣服。
啊……再多看几件吧。
「……」
我开始冒汗了。这次是女仆装。
这是怎样?
我真的僵住了。对了,今天早上那个声优……叫山川舞没错吧?
她为什么会穿女仆装咧?我茫然地开始重新思考,并继续挖掘纸箱内的衣物。
这还真是糟糕。
护士服、空姐服、旗袍、兔女郎装,一件比一件诡异。接着还有啦啦队服、紧身皮衣装、布料少得令人担心的比基尼泳装……
「……」
我默默地翻开最底层。(插花:我翻我翻我翻翻翻-=)
「!」
在理解到那是个会扭来扭去的成人玩具之前,我瘫倒在桌子上。
「噗、噗、噗!」
订正!
我刚刚还以为他是个既沉稳又学识渊博的大叔,但是我要订正!他只是个变态大叔!
就在我「嘎啊!」地惨叫一声,精疲力竭时……
「啊,正午!你在这儿啊?那个,我有急事要先走了。」
老姐突然进房来,我则是半叹气地抬头看着她回答:
「哦,是哦……」
老姐严肃地说:
「所以呀,能麻烦你陪一下永远吗?不好意思。」
永远?什么意思?
老姐看我被这两字弄得一脸不解,又自言自语地咕哝:
「我本来是想找小舞跟春香来的啦,不过她们还要工作嘛。」
小舞跟春香?那是指……今早家里那两位声优?
「嗯?『永远』是人名吗?」
「是啊。」
换老姐一脸莫名其妙。
「我没说过?」
「当然没有。」
老姐她这个人,会将任何联络事项向朋友或家人交代得清清楚楚,公司方面就更不用说了。但奇怪的是,对我就会省略这些说明或报告。
「是哦?抱歉啦。那个,永远以后就住在这里。」
大叔?
我才不要!谁要陪那个变态大叔啊!
老姐看我眉头紧皱、准备拔腿就跑的模样,诧异地问道:
「你怎么啦?咦,永远人呢?你有没有看到?」
「永远?那个人有来过吗?」
「那还用说,人家是屋主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