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双峰将女仆装绷得更紧,令人赞叹。
哦哦,好大!
我默默地羞红了脸,这女生果然很诱人……
「唉——」
自称神乐坂春香的女孩叹了口气,丝毫没注意到我的变化。
「唉哟,学姐,你也真是的……」
「哈哈。春香啊,我只是偷喝一点点真弓姐的酒而已,想不到一醒来就在这里了,好奇怪哟。」
神乐坂春香无奈地摇摇头,严肃地盯着女仆说:
「……快点换衣服吧,上课要迟到了。」
女仆也笑呵呵地看着神乐坂春香。
「知道了啦,那我就赶快去换衣服噜~」
语毕,女仆便站了起来。
「嗯呀?」
谁知一个没站稳。
「唉呀!」
她猛然抓住莲蓬头开关。
「咿!」
顺手一转。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清早的冷水滂沱地洒在头上,让她顿时成了落汤鸡。
连我也一起遭殃……
由于女仆淋湿后衣服透明到几乎连内衣都清晰可见,所以我被那位名叫神乐坂春香的女孩半强制地推出了浴室。
这里是我家耶!
「学、学姐,快点啦!赶快用浴巾擦干!」
「呜;春香,人家好冷哦~」
在浴室内的动静不断传出门板时,我快步返回客厅。
当然,我得向这屋子的主人,也就是我老姐问个清楚。
然而她的意识还没清醒,仍不是个能跟我交谈的智慧生命体。
她的酒量并不差,也没什么缺点,但是血压却低到能冠上个「超」字,使得早上的她虚弱到破灭级的程度。
「喂喂喂,姐!那些女生是谁啊?」
我大力摇了摇她的肩膀。
「啊、啊啊……」
她任我左摇右晃,活像具尸体。
「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呜……」
她用半开的诡异双眼看我,还用手背拭去从嘴角垂下的口水。
「呜啊啊啊……呜呜,啊啊。呜?」
好像在反问我些什么。
「啊啊,呜呜啊,啊?」
尽管她是我亲姐姐,但是那没卸妆且刚睡醒的脸再配上一头散乱的黑发,实在很恶心。老实说,那会吓死人。
而这时她——
「啊啊,啊!」
竟然精神错乱似的抓住我。
「呃、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死命地揉我的脸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想都没想,直接将兽化的老姐朝一旁扔了出去。啊,真抱歉,虽然她是我亲姐姐,不过那真的很恶心!
「呸嘎!」
她像只被压扁的青蛙般怪叫一声,趴在地上动也不动。我焦急地站起身子大叫:
「你、你赶快去上班啦!」
接着退出客厅。
总之把湿衣服换下,吹干头发后,就出门上学去了。
午休时间来得很快。
我将今早发生的怪事告诉了我的朋友镰仓裕之助(他的本名就是这么怪,还是个硬派御宅族),希望能找出一点端倪。
有女仆躺在我家浴缸里,还有个年龄相仿的乖巧女孩来照顾她,什么跟什么啊?
「这个嘛。」
我开始提供必要资讯。
「我是跟老姐一起住了之后才知道,我老姐虽然那个德行,但好像还蛮有人望的,常有工作上的人来拜访,男女都有,不过那大概只是下班后顺道来喝两杯而已吧……就我所知嘛,那个~叫什么来着?动画公司的制作人之类的?还有广告商、音响总监,另外还有混音师或什么的人好像也来过……哈哈,反正我完全不知道音响总监跟混音师到底是什么工作就是了。啊、对了对了,声优也蛮常来我家的~」
我并未注意到最后几个字让镰仓裕之助颤了一下,所以歪头继续问:
「不过这两个女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也不像是我姐的工作伙伴,太年轻了,怎么看都只跟我差不多大耶?所以说我完全搞不懂,到底是怎样啊?」
「唔。」
镰仓裕之助终于挤出了点声音。他好像咬紧了牙关,用一种异样阴沉的声音问道:
「……名字呢?」
「啊?」
他继续以向白痴问话般的口吻说:
「就是名字啊。那两个女生……都报过名字了吧?」
「是啊。」
我一边准备午餐,一边重整我稀薄的记忆。
「呃……那个女仆是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啦,不过另外一个好像叫她『舞学姐』,这另外一个看起来比较懂事的嘛!好像说她是『神乐坂春菜』吧?」
「春香啦,白痴。」
裕之助冷不防地往桌面一槌,口中念念有词。但是太小声了,根本听不清楚。